“太子殿下,您不舒服嗎?”冷疏離時刻注意夜天傾神態,此時立即出聲。
夜天傾定了定神,回頭瞥了一眼,只見容鈴蘭和冷疏離都看著,眼中含著同樣的,除了擔憂還有濃濃的慕和意。以前這種眼神是他最為自傲的。覺得這樣的大家閨秀才能配得上他,可是如今再看二人為何全然沒有了以前的覺?甚至一想到這二人以前最欺負云淺月,他心里還有一惱怒和不喜。
“是不是日頭太毒了?”容鈴蘭也擔憂開口。剛剛被云暮寒警告的怕意散去,看著夜天傾。想著只要云淺月不和爭奪太子殿下,以后就不再理會那蠢人又如何?
“我無事!”夜天傾轉過頭。
容鈴蘭和冷疏離對看一眼,再默不作聲。太子殿下從來就深不可測,有些事不是們該知道的自然就不敢再多問。這也正是們喜歡夜天傾的地方,覺得這樣深不可測,尊貴威儀的太子殿下才能令們之心滿足和臣服。
玉凝走在最后面,不時地回頭看向后山。看到前面五人,心中慘淡一笑,曾經走在后面嘲笑清婉公主和容鈴蘭、冷疏離,覺得們苦苦追逐的男人將他們自尊踐踏實在不必。如今卻不由得嘲笑自己,甚至還不及們,們可以看得見夠得著,而卻連那人的角都夠不到。以前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從心深就覺得那樣的人只配世人仰于云端高,可當有一天那人真正從云端高走下來對人拈花一笑時,那笑容卻不是對,可想而知對的沖擊該有多大。
玉凝臉不停變幻,許久,攥了攥拳,不,絕對不能!還有機會不是嗎?
一行人再無人言語,只聽沙沙的腳步聲或輕或淺。
慈云大師在心里打了聲“阿彌陀佛”,都是一群癡男怨。他深深一嘆。
但說云淺月,走得遠了還能清晰地聽見后說話,十分高興。認真地聽了起來,可是沒走幾步就聽不清了,不由皺眉,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多不過十幾丈的距離,嘟了嘟,但這還是不影響高興的心,在現代可是沒有功的呢!如今有了功,自然還是高興的,偏頭看弦歌一副面無表的樣子,立即問道:“喂,我能聽到他們說話呢!你能聽到嗎?”
弦歌回頭看了云淺月興的臉一眼,點點頭,“能!”
“那你現在也還能嗎?你能聽多遠?”云淺月知道容景這個侍衛似乎武功高深,否則也不能攔住夜天傾掀不開車簾了。
“現在也是能的。在下大約能聽清楚兩里之的靜。”弦歌道。
“兩里地?”云淺月睜大眼睛。回頭看了一眼,頓時垮下臉,能聽到的就是這麼幾步,看來有功也不高深了。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
“屬下這只是小事兒。若是世子大約可以聽清這整個靈臺寺的靜。”弦歌道。
“什麼?”云淺月一個趔趄。容景這麼牛叉!睜大眼睛看著弦歌。
弦歌心下想著是該讓淺月小姐了解一下他家世子的本事了。否則總是在世子面前太過囂張。只不過是世子不和一般見識而已。尤其是居然這一路還罵了世子不話,連他這個侍衛都看不下去了,也難得世子不氣不惱,還任由。遂肯定地點點頭,“以世子的功力,也許還不止!”
靠!云淺月打量了一眼靈臺寺,怎麼也有方圓五里。容景能這麼牛?打死也是不信的。若是這麼牛豈不是半仙了?撇撇,“你就吹吧!”
弦歌等著看云淺月冒出對他家世子崇拜的星星眼,可是不想等了半響得來的是這麼一句,他臉一黑,鄭重地道:“屬下從不吹牛!世子的確有這個本事。”
“嗯,你干脆說你家世子仙了,很快就能榮登極樂世界算了。牛在天上,看到沒有?都是你在下面吹的。”云淺月佯裝抬手指了指天空。
弦歌不由得跟著云淺月看向天上,天空碧空如洗,哪里有什麼牛。他收回視線,看到云淺月一臉欠扁的笑,頓時停住腳步,氣怒道:“淺月小姐,你不相信可以,但不可以侮辱我家世子。”
“誰侮辱他了?哪兒敢啊!他可是容景,我說一句他不好,別人的吐沫星子估計就能將我淹死。”云淺月看著這個冷峻的侍衛一臉氣怒,心大好,擺擺手,“那就算你家世子這麼牛好了。”
什麼就算?他家世子的本事自然是大的!否則如何歷經十年長盛不衰,將歷年的文武狀元都比了下去?他瞪著云淺月,給糾正,“不是就算,是本來就是!”
“好,本來就是!”云淺月很識時務地點頭,看著弦歌的臉要是不順著他的話說他估計能拔劍殺了。看弦歌臉稍好,立即轉移話題,“喂,既然……”
“淺月小姐,我不喂,我弦歌!”弦歌提醒云淺月。
“好,弦歌啊!我問你,既然你家世子這麼牛叉,能聽到方圓幾里的靜,那豈不是他日日夜夜不用干別的了?專門聽別人的靜說話算了。”云淺月從善如流地改口,忍不住心里替容景悲哀,本事大了也沒啥好嘛!要是估計能瘋了,日日被耳邊的聲音煩死,也不用每夜想睡好覺了。
“淺月小姐,習武之人要懂得收放力自如。到我家世子的境界只要不自己外放力和故意去探知周圍靜的話,與普通人無異。而且去探知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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