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三并不知道自己隨手發布的模型機甲會被人拿去檢測分解, 周末一到,忙著去黑廠比賽賺錢,順便刷打架經驗。
上周最后一場上起岸西, 導致積分沒有攢夠,這周一大早便過去開始比賽, 拿到三千積分后立刻級挑戰。
L1級挑戰的擂臺在地下二層, 衛三在腦上選擇級挑戰后,黑卡便可以刷電梯下到地下二層。
二層和一層的結構類似,擂臺數了些,但每個擂臺空間變大了。衛三據隨機分配的擂臺號數,走到等候區等候, 對方也是剛升級的L2, 有了之前和起岸西pk的對比, 幾乎輕而易舉能打敗對手。
不過對手的機甲做了改造,衛三顯然起了興趣, 沒有急著贏, 而是慢條斯理拆他機甲,這拆一下那拆一下。
黑廠開了這麼多年地下賽,誰見過有人在pk臺上拆別人機甲的?
“艸, 現在來比賽的人越來越變態了。”
“比賽就比賽,這麼欺負人干什麼?”
“我記得這個向生活低頭, 前幾天一層有個朋友跟我提起過, 在一層就喜歡這麼做。”
“這是仗著自己實力高點,故意玩這套呢。不傷人,搞心理戰, 打人心, 誰能接得了這份欺辱?”
“呸, 不要臉!”
臺上的衛三正拆得起興,本不知道自己被怎麼議論,等拆得差不多之后,才將人打暈在擂臺之上。
【恭喜向生活低頭越級挑戰功,升L2級,星幣x100000,積分x10000】
衛三下臺查看自己余額,眼前一亮,L2贏一場比賽十萬星幣,這錢太好賺了!
要當一輩子機甲單兵!!!
功升級,衛三沒有急著立刻比賽,而是去找飲食區,想要先吃點東西,不知道地下二層都有什麼好吃的。
“您好,請出示黑卡。”
飲食區多了兩位服務生,彎腰客氣向衛三要黑卡。
衛三以為是驗證份,便出手腕在他們機上刷了一下,上面立刻顯示:【ID:向生活低頭,扣除積分:200】
眼睜睜看著自己積分了兩百,衛三自然要過問,結果對面服務生微笑道:“地下二層自助餐飲需要扣除相應積分才能進來。”
“……每進來一次都要扣積分?”
“進餐廳需要扣除一次積分,二十四小時之可以隨意進出呢。”
L2贏一場有一萬積分,衛三看著自己卡上剩下的積分,覺得自己還能吃得起,大不了多比幾次賽。
不過,黑廠老板商的本質已經昭然若揭。
L2級別的人可以回到地下一層,但飲食住宿都不能再免費,只能在地下二層用積分來兌換。
衛三刷完積分進去,發現里面比地下一層明顯高一檔,食種類也多一倍,端著一大盤吃食找了個位置坐下。
餐廳有很多幕懸空,放著擂臺區的實時比賽,衛三一邊填飽肚子,一邊抬頭看著各個幕直播,發現一件事:地下二層比賽的機甲基本都做了改造,各種武加持,機甲實力得到大幅度提升。
“起岸西。”
“真是他!”
“今天一上午他連贏了十五場,就用黑廠原始機甲。”
聽見議論紛紛,衛三跟著扭頭朝源頭看去,對方也一眼見到,端著盤子直接走過來。
“請問這里有沒有人坐?”
衛三把盤子往自己這邊拉了拉,隨后道:“沒有。”
起岸西坐下,安靜吃飯,他換了個面,還是銀,不過和衛三一樣,只遮擋上半張臉。
過了一會,起岸西先開口:“你是學生?”
“不是。”衛三當機立斷否認,地下黑賽一聽就不是正經人來的地方,怎麼可能暴自己份。為了轉移話題,看著對面的起岸西,“你為什麼不越級比賽?”
起岸西一愣:“越級?”
衛三見他不明白,便道:“L0到L3積攢相應積分都可以越級挑戰,不用一定打贏百場。你的中間人帶你注冊沒有說?”
起岸西沉默良久:“……可能當時忘了。”
實際上是起岸西一副對這里很了解的大佬樣子,導致中間人沒敢多說。
“L2越級挑戰L3,只需要贏49場,前提是你沒有用掉很多積分。”
起岸西已經贏了十五場比賽,按這個節奏下去,明天差不多便能夠級挑戰。
說完這句后,兩人一桌陷沉默中,只有碗筷擊聲。
衛三吃得差不多后,便點開比賽界面,進隨機pk,得到擂臺號,起:“去比賽了,再見。”
“再見。”起岸西同樣客氣回了一句。
……
機甲改造之后和原始機甲有相當大的區別,從不同機甲師手下出來的機甲,即便武差不多,威力也不同。衛三用臺原始機甲比賽,越往后越艱難,但拆機甲的事業心永不熄滅。
對面是重型機甲,積大衛三機甲兩倍有余,躲過攻擊,終于揮鞭纏住對方的手臂,趁機快速接近,手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拆掉對方腹部的防甲,再極速后退。
對方低頭看著自己腹部,顯然未料到防甲竟然如此輕松被人拆了下來。
在他愣神之際,衛三已經繞到后方,這次鞭子直接纏在對手脖頸上,然而對手這時候反應過來,雙手拉著鞭子,借力翻轉,一雙對準衛三的頭踢來,靈活得不像重型機甲。
衛三先被他過分靈活的攻擊驚住,隨后用力一甩,鞭子接口重新斷裂。握著半截鞭,控制機甲上半后仰九十度,避開對方的一腳,與此同時,單手撐地,翻了一個跟斗,靠對手,半截鞭子甩在他腹部。
兩人或打或退,衛三趁機將剛才拆下的防甲握在手中,以甲為刀,近而戰,最終防甲刺中對方引擎,導致他機甲損壞而輸了比賽。
比賽結束,收回機甲時,對方看都未看一眼自己的防甲,直接下臺離開。
“欸,你的東西。”衛三拿著拆下來的防甲在臺上喊。
對方離開的步伐加快,顯然不想要這塊傷了自己的防甲。
對手不要,衛三只好‘勉為其難’收下。
到了L2級,明顯對手實力開始強起來,衛三一個破爛原始機甲很不好使,這次pk賽讓生出靈,不再只執著于拆機甲,而是拆完為己所用。
對手一上臺,先挑剔一番,看中哪個待會趁機搞下來,再用弄下來的打敗對手。
有些自尊心強的對手,收回機甲時,本不要被拆下來攻擊過自己的零件。衛三從中得益,零零碎碎的材料垃圾全收集好,當天深夜去地下一層,找到之前的店主,租借了場地和工,一晚上沒合眼,興致盎然把這些破破爛爛全部堆積改造到自己機甲上。
既不要錢又能提高機甲的攻擊力。
完!
凌晨四點,店主過來開門,瞅著機甲半晌:“你……收破爛的嗎?”
衛三嚴肅道:“老板,不要瞧不起破爛,這些都不要錢,是好東西。”
店主:“……”
衛三把機甲收起來,準備休息兩個小時,再去比賽,勢必要積攢夠積分,級挑戰,饞L3比賽獎金很久了。
走之前,店主問了一個藏在心中很久的問題:“你是怎麼在擂臺上拆他們機甲的?”
衛三高深莫測靠近店主耳邊:“我帶了工。”
機甲無論怎麼改造都在合理范圍,只要你認識機甲師,能花得起足夠的錢,簡而言之氪金有理。
衛三沒錢配武,所以在自己機甲掌心做了一點點改,放了幾個自制拆卸工,只要手速快,完全可以趁對方不注意卸下來。
回到地下二層,衛三扣了兩百積分,選了最便宜的住宿,窩在里面休息兩個小時。
不得不說,黑廠老板十分詐,一層免費的住宿,空間大床又,到了地下二層,不要扣積分,最便宜的房間就一張邦邦的床和小浴室。
休息兩個小時后,衛三神抖擻繼續去擂臺區比賽,一出來,擂臺上下的人皆愣住了。
無他,這些人從來沒見過這麼‘五彩斑斕’的丑機甲。
機甲進行涂再正常不過,但這種東一塊西一塊,什麼都搭在機甲上,他們還從來沒見過。
等到比賽開始,擂臺下的人更是一副嚴重到沖擊的模樣。
這個向生活低頭的人刀不用刀,用一把磨得鋒利的機甲片當刀用,刀用特殊材質制,不用時完全可以收在掌心,用時只要機甲的灰晶提供能量,而用的那把‘刀’收不回去,豎嵌在機甲手臂后,看起來奇怪又笨拙。
這臺機甲丑得繽紛,怪得出奇,隨著的一舉一沖擊著臺上臺下弱小的心靈。
衛三既然能干得出來這種事,自然不在意別人的眼,機甲要好看有什麼用,能打才上是王道。
機甲片刀肯定沒有刀攻擊力強,但好在防還行,靠著自己一晚上的努力果,在擂臺上越發囂張,拆機甲毫不留。
“我記起來了!”
擂臺下有人突然喊道。
“向生活低頭左手臂那把……‘刀’,是昨天從別人機甲拆下來的那塊防甲。”
“膝蓋上的那塊我看著也眼。”
“這個人拆掉別人的機甲融在自己上?”
“絕對是把這些東西當榮譽,像犯罪分子收藏害者東西一樣。”
“變態啊!”
……
隨著衛三不斷上臺pk,不出一天,口口相傳,整個地下二層,向生活低頭這個ID已經臭名昭著,比又連勝五十場的起岸西還要出名。
這些衛三都不知道,打得不算特別快,有時候遇上棘手的對手會特別慢,盡可能躲開致命攻擊,一點點學著對方的攻擊方式提高自己,好幾場都是險勝。
偏偏在其他人看來,向生活低頭是故意的,在戲弄對手。現在地下二層的人覺得ID都是帶著嘲諷,要他們向生活低頭。
衛三毫無知,晚上臨走前去餐廳吃飯,又上起岸西。
顯然向生活低頭今天‘大出風頭’,連起岸西都聽到了消息。
“你機甲……別致。”起岸西似乎想要找贊的詞拉近兩人關系,但最后只找到這個詞。
衛三收下這個贊:“謝謝。”
起岸西過面看向對面的人,從聲音和姿態判斷,明顯很年輕,大概和自己年紀差不多,按理說應該是軍校的人,但說不是。
沙都星有S級機甲單兵的軍校只有達克利斯軍校,起岸西見過學校所有S級機甲單兵,沒有一個人符合向生活低頭,所以他信對方說的話。
或許是什麼神世家的人。
“下周我應該會去地下三層。”起岸西問,“你知道黑廠哪里可以改造機甲嗎?”
“有易市場,去那邊應該可以。”衛三沒去過地下二層的易市場。
起岸西點頭,隨后問:“你機甲要不要重新改造?”
地下三層已經是L3級,里面的人全是老手,武也經過多番改造,不容易對付,所以起岸西今天沒有直接越級挑戰,而是想把原始機甲改造好,下周再開始。
“暫時沒這個計劃。”衛三順問道,“你預算多?”
起岸西愣了愣,‘預算’這個詞,在他生活中基本沒有出現過,他猶豫給出一個數目:“五千萬星幣?”
“咳、咳!”
聽見這個數字,衛三一口飯噎在嚨里,抬頭難以置信:“多?”
“五千萬。”起岸西見緒頗為激,便道,“了?我可以……”
她,衛子瑤,21世紀醫學天花板,一朝穿越成人人喊打的惡毒醜女!長得醜倒是可以接受,她會醫,疑難雜癥藥到病除。可,這......有小妾就不行了噠。於是乎,衛子瑤穿越後的第一首要任務便是:收拾小妾,男人就不配有三妻四妾!一週後,效果顯著。某王爺追著她跑。“媳婦兒,彆生氣,本王休了她,當初被逼無奈!”“媳婦兒,你又在院子裡煮麻辣火鍋啦,本王可以蹭飯嗎?”“媳婦兒,本王跟你學習醫術可好?”某女忍無可忍,“你再敢上前一步,信不信老孃拿針紮你?”幾天後。“媳婦兒,小妾我給休了,從此隻有你一個!”“乖,紮紮頭。”
(正文已完結,曾用名:深宮) 暴君周恒選秀,因殘暴的名聲,各世家人心惶惶,姜家主母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受苦,便將庶女姜漓同姐姐姜姝掉了包。 姜漓進宮后一直小心謹慎,低調藏拙,從未在周恒面前露過面。 周恒的心腹都知道他在尋一人,尋他夢里的姑娘,周恒將整個長安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其人,剛想放棄時又做了一場夢。夢里還是那個姑娘,撿起了他腳邊的酒杯,替他披上了大氅,聲音極其溫柔地說道,“小心著涼。” 夜風一吹,周恒酒醒了。 大半夜皇宮燈火通明,宮中所有的女人都被叫了起來,挨個排在周恒面前。 周恒看著跪在自己跟前的那道身影,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臉,陰郁已久的眸子里慢慢地亮出了一抹曙光,緊緊地盯著她,“你別躲。” 閱讀提示: 1、雙c。 2、男主的后宮不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