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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又跪了》 2279閻羅女將軍vs慈悲山寨主(4)

 “大將軍您怎麼……”忍住屁摔開花的疼痛,左前鋒劉副將,有些迷茫地著池芫,不解地開口。

 池芫手中這桿槍,加上的著裝,在劉副將開口前,戴著半邊黑鐵面的男人,便認出了份。

 白盔白甲白馬銀槍,玉面閻羅,當今戰功赫赫,令人聞風喪膽的護國大將軍,池遠。

 沈昭慕看了眼對方比自己要小一圈的手,正落在他袖口上方,他冷冷地出袖子,往后退了一步。

 開口時,卻是極溫朗如玉的聲音,“大將軍,這些不過是老兵殘將,以及手無縛之力的婦孺老者,黑山寨寨主是我,你要拿,便拿我,請放了他們。”

 他站得筆直,一襲黑的袍子,看著居然有些文人墨客的風骨來,長發微散一縷,恰好遮掩了半邊面

 另外半邊臉,白皙如玉,潔無暇,若神祇,俊和。

 池芫看了眼,就看直了,這值,做山寨主太可惜了,還是押回去當將軍相公吧。

 便長槍立地,站定在他前,果斷又淡定地高聲應下,“好啊,我只要你跟我回去,這些人,都可以放了。”

 啊?

 劉副將開始他的腦袋了,他發現不太懂今日的大將軍了。

 這是……剿匪還是來選人來了?

 沈昭慕也很是訝異,他長眉鬢,微微一攏,便池芫心跟著一揪,啊男一皺眉,就覺得全世界對不起他!

 先揍一個不懂事的劉副將再說吧!

 是以,池芫一槍懟著劉副將的屁,險些將他懟到地里頭去。

 他踉蹌著來到沈昭慕跟前,就聽平日里將兄弟們當做手足的大將軍,極其無地說,“這小子不懂事,招安方式暴力了點,沈……寨主你若是覺著他冒犯,便揍他一頓解氣。我們旁的,可以,咳,坐下來‘單獨’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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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統:你別仗著自己現在是男兒,就可以耍流氓不自知哈。

 聽聽你這語氣,看看你這臉,宿主,你收收你眼里的垂涎之吧!

 別嚇著碎片片了。

 依舊冷著一張臉,但對沈昭慕的話卻是不一樣的語氣。

 轉過臉時,看著自作主張的將士們,又換回了玉面閻羅該有的臉。

 “誰給你們的膽子,自作主張假傳我命令,上山剿……好匪的?”

 山匪還有好壞之分麼……

 眾將士面面相覷,表示不理解。

 最不理解的劉副將,險些淚崩了——“將軍啊,小的錯了,您別不要我啊!”

 一把抱住了池芫的大,這可是他誓死追隨的主帥啊,雖然將軍不近人了點,但他一直都是自己的崇拜的大英雄啊。

 離開了將軍,他和死魚又有什麼分別?

 池芫風中凌了,都是這麼個冷拽颯的設定了,怎麼還會吸引到沙雕豬隊友啊!

 要高大上帥氣裝的排場,不想面對這種抓馬現場!

 系統:本質喜劇人,別努力了,你遲早要現行的。

 池芫:我本出演,不用努力,你不要瞎說。

 這麼酷的將軍人設,還沒扮夠。

 所以冷著臉,腳微微一掙,便掙了劉副將的雙臂,冷冷道,“皇上命我等招安,你險些壞了我……與皇上的大事。”

 差點瓢,將“壞了我的好事”給說出口,還好池芫語速不快,很容易就改過口來。

 一冷臉,副將就不敢說二話,立即跪好認錯,“將軍恕罪,末將不該擅作主張,還請將軍責罰。”

 撇了眼黑山寨這些老弱病殘,池芫語氣一沉,便道,“那就罰你親自安頓這些百姓,毀壞的東西用你自己的俸祿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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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落下后,劉副將忙松了口氣,不趕他走就行,其他的好說!

 然后忙帶著底下兄弟忙碌起來。

 沈昭慕始終淡淡地站在那,寵辱不驚,悲喜不,看著,就是個有故事的人。

 池芫收斂了些看到他的喜悅之,銀槍背在后,定定地看向他,“寨主,請。”

 一只手出,指向能夠單獨談話的空地方向。

 沈昭慕轉,卻是領著池芫去了正廳,他一路走上來,見到他的寨中兄弟無不是打招呼,隨即張地盯著池芫,正廳門口背靠著石墻的一名乞丐裝打扮的男人,見狀,立即手中飛鏢一扔。

 長槍輕輕一揮,便將那飛鏢擋開,擲石墻中釘住。

 “好槍法——我來領教玉面閻羅的池家槍法!”

 男人站定,就要過來和池芫比試,沈昭慕一手輕輕出,寬袖輕輕拂過空氣,聲音清朗溫潤,卻帶著不容反駁的語氣,“住手。”

 他聲落,那原本囂著要和池芫比試的男人便瞬間乖乖靠回石墻邊,將飛鏢拔出,吹了下上面的灰,眼里是狼一樣兇狠野的暗芒,他盯著池芫,“大將軍,黑山寨雖然只是些草莽,但你要是敢對我們寨主不利——”

 他徒手,將飛鏢輕輕一拍,就拍進了石墻中,不是隙,而是徒手拍進了實打實的石頭中。

 池芫眼睛一亮,毫不掩飾眼底的贊許之

 這安,倒是一招兩得了。

 既有貌比潘安的寨主,又有深藏不的高手能為所用。

 想著,朝這人稍微頜了下首,“有空,定當領教閣下功法。”

 然后看向轉往里走的沈昭慕的背影,看著他的圓潤漂亮的后腦勺,角幾不可察地勾起來——本以為是小夫,現在看,大抵是驕夫了,得想法子將他降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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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統:確定是降服而不是說服或者……睡服?

 池芫:?

 住可是玉面閻羅,王在世,怎麼能做老批呢!

 系統:反正,對著碎片片崩人設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要張。

 走個過場罷了。

 池芫:……

 懶得搭理統子這不健康的思想,只跟著男人進了空無一人的廳中。

 說是廳,實際上很是簡陋,池芫才打量了眼四周,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卻見男人手拉了下一旁懸掛竹簾的繩子。下一瞬,警覺一,手中的槍剛挑斷四周飛來要捆綁四肢的繩索,卻無暇顧及之下,被頭頂落下的鐵籠子直接困住。

 :靠?

 沈昭慕我跟你來明的,你卻和我玩的?

 (沈昭慕:老婆,我們玩點刺激的play?

 池芫:我殺沈狗(一槍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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