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到大都很倒黴~~~喝水都能嗆到,出門每一個路口都是紅燈,每一次的關鍵考試都差那麼一分,0。5分……”
夏萌像是被了神經,半睜著眼睛,掰著手指頭,竟真是一件一件得說了起來。
小喋喋不休的,紅脣一張一合。
剛開始的時候,言季沉真的聽得很認真,也很想笑。
他以爲,夏萌的那些倒黴,都是正常的事啊,湊巧罷了,考試差一點點是因爲平時不夠用功吧,言季沉本沒多想下去。
而且,言季沉本就是個不信鬼神之說的人,信奉科學,不信迷信。
所以,聽著聽著,就覺得,夏萌從小到大,果然是個迷糊蛋,小時候的那一面,蒸糰子的那一面,果然是沒料錯。
可惜,他錯過了的這麼多年,錯過的這麼多年,還被李靳深給霸佔了。
想著想著,言季沉的心就又有些不爽了,等候室裡的那個吻,像是魔障一樣重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讓他手了夏萌的。
牀上夏萌醉醺醺的,拍掉言季沉的手,還在說自己的倒黴歷史,中邪歷史,好像一輩子都說不完一樣,兩隻眼睛裡甚至還蓄起了淚水。
“嗚嗚嗚,你說我怎麼這麼可憐啊!撞鬼就算了,還這麼倒黴,嗚嗚嗚~~”
夏萌一想到自己的悲催歷程,抓著言季沉的領帶哭喊著。
“……。”
“撞鬼就算了,唯一的救命解藥還是一個比鬼還測測冷冰冰的人!”
夏萌一腦的就是將心裡的苦水全吐了出來。
嗯?唯一的救命解藥?!比鬼還測測冷冰冰的人?!
言季沉聽著夏萌的醉言醉語,忽然眼皮子一跳。
“什麼救命解藥,比鬼還冷冰冰的人是誰?”
他的聲音低低的如一道蠱的魔音,在夏萌的耳旁響起。
“是,是……是……”
夏萌卻皺著眉,好像心的潛意識在阻攔著,竟是半天都沒有說出來,很著急想說,言季沉也很著急想要得到一個驗證。
可卻抓著他的領抱住他忽然不說下去了,喝了酒滾燙的軀著言季沉的。
“不管他了,不管他了,我要生,我要…………”
夏萌咕噥了一句,抱著言季沉,里含糊不清得說著言季沉聽不清的話,然後就見夏萌的撅著朝著自己湊了過來。
“你要做什麼?”
言季沉聽不清夏萌剛剛說了什麼,皺著眉頭,俊臉認真的問道。
下一秒,夏萌的了上來,堵住了言季沉冰涼的薄脣。
他怔了一下,然後就聽懷裡的人兒了,紅脣很快又離開,裡還嘟囔著,
“真吵。”
言季沉的臉又黑了一片,到底是誰吵!?
他一把拉過夏萌的腦袋,看著那張被李靳深親吻過的脣,決定狠狠消毒一次。
薄脣極攻略的親吻下去,他的手環著夏萌的腰,半個子在上,一個帶著淡淡酒味的深深的吻,酒醉中的夏萌瞇著眼,生而本的迴應著。
甘甜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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