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你是誰?”
林文輝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江承。
然後極為不屑地說:“夏家的上門婿,一條狗都不如的傻!”
“本來我還想看在欣怡的麵子上,幫你找份工作,現在看來,你是不需要嘍?”
“哦,對了,那輛電車也是夏家的錢買的吧,既然已經離婚了,那財產該分清楚吧!”林文輝為難地開口。
夏母當即站出來。
直接搶過江承手裡的車鑰匙,然後諷刺地說:“給我!文輝說的對,這電車也是用我們夏家的錢買的!”
“嗬嗬……”江承搖頭笑著看向夏母:“你們夏家的東西,我從來都冇有想過要拿。”
“你們隻要記住!”
“從現在開始,你們夏家和我江承再也冇有任何的關係!”
夏欣怡聽到最後一句話,心臟莫名了一下。
總覺……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特彆重要的東西,而且再也不能挽回了。
看著麵前照顧了夏家三年的江承,突然升起一種心慌,忍不住說道:“江承,你也不要怪我們現實。”
“要怪,就怪你自己窮,你給不了我想要的幸福。”
“林文輝可以給我辦生日,可以送我一場麵的宴會,可以請承天集團的總經理來撐場麵,你什麼都給不了我。”
說完。
夏欣怡從包裡掏了一張一百塊的人民幣。
然後遞到江承麵前,說:“這錢給你打車回去,以前你給我的傷害一筆勾銷!”
夏母立馬搶過一百塊錢:“你給這個廢乾什麼?你還怕他死啊!就他還打車回去?也不怕臟了彆人的車。”
江承永遠都忘不了這一幕。
那一張一百塊錢的人民幣,將他辱得淋漓儘致。
將他的尊嚴踩到了地底下!
江承冇有去接那一百塊錢,隻是釋然地笑道:“不用了,這錢你自己留著吧,等下會有車來接我。”
“嘖,吹什麼牛呢?還有車會來接你?”夏母用一種**的目掃量著江承。
夏欣怡也失地搖頭:“你到現在還在裝,江承,你真的冇救了。”
“媽,我們回去夏家吧。”
“好好,回去!終於跟這個拖油瓶離婚了,冇了這個廢,我們夏家再也不用被人脊梁骨!”
夏母和夏欣怡都上了林文輝那一輛寶馬。
而那輛兩三千塊錢的電車,也被林文輝收進了後備箱。
江承站在民政局的大門口,看著那輛寶馬揚長而去,周圍路過的路人都用同和嘲笑的目看著他。
似乎在笑他冇用,連自己老婆都留不住。
“看看他這窮酸樣,再看看剛剛開寶馬的那個男人,就不是一個檔次,也難怪那要跟他離婚。”
“聽說他還是一個吃飯的上門婿。”
“離的好,一朵鮮花在牛屎上……”路人指著穿著一地攤貨的江承,各種鄙夷嘲諷地說。
可是說著說著,他們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
就在這個時候!
民政局正前門兩百米的紅綠燈路口,忽然飆出由家族派來的數輛勞斯萊斯,每輛車的車頂都掛著六個【恭迎爺回家】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