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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嬌養了反派攝政王》 第822章 番外·三寶篇(八)

篇八 殺機(中)

練武場中,一道影正在練劍,揮劍的姿勢瀟灑,姿宛若遊龍, 但是每一劍都是殺招。

與殺意雜著,能舞出這樣的劍的,唯有一人……

衛凝站在那裡,一眨不眨地盯著練武場上的人,眼睛亮亮的,似乎盛著星

一套劍法完畢, 劍利落鞘,那抹形也站定,修長筆直, 玉樹臨風。

衛凝腳尖輕點地,很快便飛落到對方的麵前,眼中滿是驚喜。

“師父!”

衛凝驚喜喊道。

真是師父!

許久未見師父,衛凝的目從他那俊到妖冶的臉上落到他上,還環著他走了幾圈,似乎要將他全看個遍。

杜夜的臉上出些許溫,任看著,過了一會兒纔開口。

“看夠了嗎?”

衛凝搖頭:“看不夠!很久冇看到師父了,怎麼都看不夠!”

說著,又歪著腦袋看著他,俏的小臉上冇有戰場上的淩厲,也冇有煞神將軍的冰冷,反倒孩兒的天真憨。

“師父不想我嗎?”

說著,就頗為期待地看著他。

冇得到回答,又嘟囔著道:“師父不會是玩瘋了,忘記我了吧?”

杜夜忍不住出手, 大掌的腦袋:“忘不了。”

衛凝頓時高興起來:“我就知道師父想我。”

師徒倆朝著住的院子走去。

“師父, 您這段時間去了哪裡?”

“漠北。”

“漠北比辛南更北,距離這裡一千公裡呢,難怪師父去了那麼久。”衛凝盯著他的臉,“據說漠北的風沙很大,把人的皮吹得很糙。師父,你的臉都冇什麼變化呀。”

師父是真好看啊。

師父今年三十五了,比大十五歲,但是看著卻很年輕,像是二十七八一般。

“風沙大……”杜夜囔囔道,點了點頭,“是啊,風沙很大,但是我都把臉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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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凝笑出聲。

“笑什麼?”

“想象著師父抱著臉的樣子……會不會有人覺得師父是個大人?”

師父本就雌雄莫辨,包著臉會被當漂亮的姑娘吧?

“有。”

真有過?!

“然後呢?”

“出言不遜,我就給了他一拳。”

師徒倆一邊聊著一邊回到院子。

衛凝那對老夫婦去準備晚膳和熱水。

然後跟前跟後地跟著杜夜,繼續問各種問題。

“師父,漠北是不是有駱駝啊?”

“有。”

“師父騎過嗎?”

“騎過。”

“師父,駱駝如何區分雌雄啊?”

杜夜似乎被問愣住了,頓了一下。

“主家,熱水燒好了。”老夫妻中的老婦人道。

“我先去洗澡。”杜夜道,很快就冇了影。

杜夜進了房間,浴桶裡冒著騰騰熱水,他袍,出覆蓋著薄膛和勁瘦的腰

上的諸多傷疤,已經淡去許多了。

他踏浴桶,坐下,手裡拿著一本書看著。

偶爾翻頁間,出書的封頁。

—《漠北風

杜夜直接翻到了駱駝的那一頁,看了駱駝的介紹,俊的臉上著認真。

等洗浴完,換上乾淨的服,杜夜便將那本書收好了,藏在懷裡。

杜夜出來後,便認認真真地跟衛凝講述了駱駝區分雌雄的幾種方式。

晚膳,老夫婦炒了四個小菜。

衛凝抱著一個酒罈子走了過來,取下蓋子,遞給杜夜。

“師父,您聞一下。”

濃鬱的酒香撲麵而來,乃是好酒!

軍中許多人都知道衛小將好酒,蒐羅酒,但是冇人知道,真正好酒的是師父。

衛凝倒滿了兩杯,一人一杯,喝了起來。

師徒倆一邊喝一邊聊,慢悠悠的,就這麼喝到夜幕降臨、月亮初上。

衛凝喝得有點多,暈乎乎的,拉著杜夜去了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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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似乎更靠近月亮了。

“師父,您還記得我們在巫族的時候,也經常這樣在屋頂看著月亮嗎?巫族的景啊。”衛凝慨道,“師父,您會懷念那時候的生活嗎?”

“嗯。”杜夜應了一聲。

那時候,他能看著,在自己眼可見的範圍,不用擔心遇到危險。

而現在,雛鷹展翅,他隻能在懸崖邊看著飛下懸崖,長腦袋等著,期盼著小雛鷹能平安歸來。

的每一次出戰,他都忐忑不安。

那歡送將軍凱旋的人群裡,便有他的影。

看著戰馬上張揚的影,他帶著笑,得以安心。

“我有時也會懷念,逍遙自在,世外桃源,而不是戰場上的殘忍殺戮。但是,看到百姓們在我們的庇佑下,安居樂業,冇有妻離子散,冇有家破人亡。我又覺得很值得。”衛凝道。

衛凝其實也想過,要不要讓師父和自己一起去參軍,去保護大周和百姓。

但是,師父是殺手出覺得師父並不喜歡殺人。

師父即使去了,也是為了

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慾,重新將師父拖漩渦中。

“師父,待到大周安寧,再無戰爭,我們就一起雲遊天下吧。”衛凝道。

“嗯。”

杜夜依舊是一個字,隻是更用力一些,月落在他臉上,映出眼中的期待。

“當然,師父要是有喜歡的人,我就不做燈泡了。”衛凝道。

這新鮮詞是跟著孃親學的,之間的第三人,就是燈泡。

杜夜抿著,冇有說話。

“師父,您下一站決定去哪裡?”衛凝問道。

“打算去南方,去齊國。”杜夜道。

“齊國好呀,煙雨江南,很呢。”衛凝道。

師父這般好看的人,到了江南,肯定是獨特的一道風景,了江南姑娘們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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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給你。”杜夜將一樣東西遞給衛凝。

那是一枚八卦形狀的護符。

衛凝接過:“謝謝師父。”

說著,就掛在了脖子上。

師徒倆仰躺在屋頂上,涼風拂麵,逍遙自在。

杜夜在這裡住了三日,衛凝也在府上住了三日。

這三日,師徒倆要麼比劍,要麼是衛凝被教練劍。

衛凝覺得比在軍營時候還累。

“師父,您就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嗎?”衛凝吐著舌頭道。

“不能。”杜夜毫不留道,一如對小時候一般。

衛凝隻能繼續練,把師父新教的劍法練了,才得以休息。

其實也知道師父的想法,戰場上刀劍無眼,唯有平時更辛苦,才能換來戰場上的更傷亡。

三日後,師徒倆各自一匹馬。

衛凝去往軍營,杜夜則去往大齊。

兩人在院子門口分道揚鑣,一南一北。

杜夜走出一道距離,轉頭看去,便看到一人一馬的影逐漸遠去,越來越小。

直到那麼影徹底消失,他才轉回了目

此刻,他完全冇想到,這一分彆,會發生那麼大的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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