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北蠻部落已經被打得無力支持,眼見著就要投降的時候,波蘭國就已經對西方安親王所鎮守的防線發起了總攻。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波蘭國對西方境這一條防線多有試探,可一直無法突破,即便安親王帶軍出征,后方也做好了防守,不會讓波蘭國那麼容易攻破。
就在波蘭國發起總攻的時候,安親王也早已歸來多時,有他親自坐鎮,波蘭國立刻就被攔在了防線外,雙方陷了僵持。
而大周北方的推進也十分順利,在武風硯和司家的指揮下,僅用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攻破了晉王所在的主城,將晉王和吳家人盡數捉拿。
之后整合了原本的吳家軍,繼續向鄭家所占領的地盤進。
鄭家比起晉王還要差上幾分,如今的局勢更是讓他到不妙,在象征的做了點抵抗之后,鄭家就放棄了抵抗,選擇投降。
北方失地收復,武風硯安排了人手接管之后,立刻整頓兵馬,與西北司家人一起,調了部分兵力趕往西南境。
六月中旬,當各方兵馬齊聚西南,在西南功會師后,西南總攻終于開始了。
大軍進,波蘭國又怎麼可能扛得住?
此時波蘭國皇室早已把南蠻北蠻給罵了個狗淋頭,甚至把古丹國也罵了個遍。
他們之所以敢侵大周,完全是因為南蠻和北蠻可以牽制大周的西方軍和西北軍,否則單憑他們其中任何一個國家,都不足以抗衡大周。
只是讓波蘭國沒有想到的是,南蠻和北蠻竟然會倒得這麼快!
波蘭國被打得節節敗退,原本占領的城池也一座座丟失眼見著就要抵擋不住了!
到了這時候,南臨國也無心再戰了,與其繼續消耗下去增加損失,不如及時止損。
畢竟波蘭國戰敗退走,只是時間問題了。
南臨國一撤退,席老將軍再次調兵力支援楚君修,終于抵擋住了柳家和波蘭國的攻勢。
西南之戰,打得尤為慘烈。
直到八月末,波蘭國終于敗走,留下了一地的波蘭國將士尸,狼狽回國。
而柳家被圍困于最后的衛城,做著最后的負隅頑抗。
此戰,原越家軍,也就是如今的柳家軍,本不像之前那般無能,相反地,他們本部大軍的戰力出乎意料的強,原來此前他們一直都只是在做戲罷了。
直到柳家接手控制權之后,這支軍隊的實力才真正暴出來。
這些事,恐怕連越家自己都不知道,因為他們手上引以為傲的軍隊,控制權早已經易主。
衛城只支撐了短短五日就被攻破了,柳相被斬于城門前,以儆效尤。
但是在搜城的過程中,卻遲遲沒有找到柳子墨的蹤跡,直到連番審問之后得出的結論,才讓眾人大吃一驚。
柳子墨竟然早已不在衛城之中了!
早在衛城被圍之前柳子墨就已經離開衛城了!
可柳子墨不在衛城,又會在哪里呢?
城主府中,武澤辰、武風硯和左熙言等人齊聚,得知了這一消息后,皆是皺眉沉思。
柳子墨中途離開,到底去了哪里?又是否還有其他的謀或者目的?
思索半晌后,武澤辰突然神一變,頭也不回地就往外沖,只留下一句“你們掃尾”在空氣中飄。
武澤辰的反應,讓其他人皆是一驚,不知道他到底發現了什麼,竟然出了那樣驚慌失措的神,那是所有人從未見過的模樣。
“他到底怎麼了?”武風硯皺眉疑,見其他人也都是與自己一般疑,便當即吩咐手下侍衛跟上去看看。
結果不多時,那侍衛就回來稟報了。
“安親王帶著一隊親衛出城了!”
出城了?
武風硯連忙追問:“往哪個方向去了?”
“看方向應該是回京城!”
“回京城?”武風硯愣住了,“剛才我們不是在商量柳子墨的下落嗎?他怎麼突然就回京城了?”
“難道柳子墨回京城了?也不對啊,這時候回京城不是自投羅網嗎?”楚君修也納悶不已。
在西南境征戰駐守了這麼久,楚君修的臉上也越發多了幾分滄桑,那雌雄莫辨的容貌也更多了幾分剛,卻更加俊朗幾分。
“柳子墨……京城……”
左熙言蹙眉沉思,原本雅致的面容,在歷經數月的戰事之后,更多了幾分沉穩厚重。
一旁武風硯聽到他的呢喃聲,詢問道:“左大人可是想到了什麼?”
左熙言下意識地抬頭看向武風硯,忽然眼神一凝,臉瞬間僵!
“不好!是阿潼!”
能讓安親王出那樣焦急惶恐之的,只能是潼的安危了!
“什麼?!姐姐?難道柳子墨去京城還跟姐姐有關?到底怎麼回事?!”涉及到潼,武風硯也無法保持淡定了!
“柳子墨他……他對阿潼有執念!”左熙言說的有些艱難,曾經他又何嘗不是如此?
這件事他知道,武澤辰也知道。
原本他以為,柳子墨對阿潼的,已經隨著柳家叛逃到西南的時候,一并消散了,可如今看來,很可能并非如此。
“我也回去京城看看!”左熙言二話不說,轉就對武風硯行了一禮,“皇上,請恕臣先行回京一趟,之后再來西南。”
說完,他當即轉就離開了,甚至是一路奔行,速度極快,轉眼就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就算武風硯要怪罪,他也認了,何況他相信,以武風硯對潼這位姐姐的重視程度,不可能會怪罪自己的……
果然,一聽左熙言這麼說,武風硯哪里還坐得住,轉就打算跟著跑了,哪里還顧得上什麼皇帝儀態。
對他來說,就算是這皇位,都沒有他的姐姐來得重要!
眼見武風硯也要跑人,楚君修當即也想要跟上,結果才剛追到武風硯的邊,就被武風硯反手給攔住了。
“楚將軍就不用跟著了,朕先行回京,楚將軍就留在西南掃尾,清剿余孽,重整西南,之后朕會再派人來與你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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