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驍的出現對于寧星辰來說更像是一個曲,所需要心的事太多太多,這個月發了工資扣除房租之外只剩下一千多塊錢,每天吃飯再怎麼省也得二十塊錢,還有水電煤氣,必須的生活用品,除此之外,每個月還要去監獄看爸爸,給他帶一些日用品和錢。
也是從那里面出來的,當然知道在里面如果一分錢都沒有,會有多難熬!
寧星辰在十八歲之前從來都沒有為錢發過愁,父親每次隨手扔在桌子上的錢就已經是現在一年的薪水了,而在十八歲以后的三年時間里,每天最大的奢就是可以走出那個牢籠。
可當真的走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活著,這麼難這麼難!
以前在牢里時時刻刻都會想起季以山,都會去恨他,恨到不能再恨!
可自從出來,想的更多的,是工作,是賺錢,是想方設法的在這個城市活下去!
寧星辰必須去想的太多太多,以至于,季以山這個人已經在的腦子里變得模糊一片。
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萬分的遙遠,就像在這個城市里,只能在下班后搭乘夜間最后一班公車,而他或許就是從公車旁飛馳而過的那輛賓利。
晚上九點鐘,終于到了打烊的時候。
寧星辰留下來做最后的清理,店長徐然在核對賬目和服飾。
“星辰,先別打掃了,過來吃點東西吧。”徐然核對好了之后,抬頭對正在地的寧星辰說道。
“謝謝,不用了,我也不。”寧星辰連頭都沒有抬,繼續地。
徐然走到寧星辰邊,將三明治遞了過去:“就算幫幫忙,我買多了,吃不了的。”
寧星辰知道,徐然這是變著法子在幫,是店里唯一一個知道來歷的人。如果不是徐然,也得不到這份工作。
放下了手里的工,寧星辰接過三明治,說道:“謝謝。”
徐然笑了笑,對寧星辰擺擺手,讓坐下來吃。
“你這樣天天加班還不好好吃東西,瞧瞧你都瘦什麼樣兒了。”徐然看著寧星辰有些心酸。
寧星辰笑了笑,并不做聲,小口小口的吃著三明治。
徐然嘆了一口氣,寧星辰平時話很,就連賣東西的時候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顧客,遇到挑剔刻薄的客人也只是一味的微笑道歉,雖然了點欺負,但也因禍得福,得到了幾個大客的好,這個月的業績明顯上升。也正是因為這樣,郭麗麗針對,總是拿額上那道疤來諷刺,也把店里最難做的活計全都扔給,可也從來都沒說過什麼。
“我繼續干活了。”
吃好了三明治,寧星辰就站了起來,繼續地,徐然也不再說什麼,一切收拾完畢,兩個人一起關了店門。
徐然的男朋友來接,本來說要送寧星辰的,寧星辰以不順路為由拒絕了。確實,現在租的房子都在五環了,坐了地鐵還要轉公車,這麼遠,路上都要兩個小時,怎麼好意思讓徐然去送。
揮揮手,寧星辰獨自朝地鐵站走過去。
盡管已經是初春,可夜里,風還是很涼的,寧星辰了上這件夾棉的外套,灰撲撲的,一如現在的人生。
“小姐,請等一下。”
就在寧星辰準備轉彎的時候,一輛車突然停在了的邊,從車里走下來一個穿著筆西裝的男人,攔住了的去路,客氣說道:“請您聽說我幾句話。”
寧星辰看著這個男人:“抱歉,我不認識你。”
“我知道。”男人依舊客氣,但也充滿了公式化:“我的老板是葉先生,葉先生很想和您做筆易,請您做葉先生的朋友,期限隨意,也許是三天,也許是三個月,不過不管多長時間,您都能得到一筆厚的報酬,相信我,葉先生給的數目相信您不會失的。”
寧星辰簡直不敢相信聽到了什麼,這種況,雖然沒遇到過,可也不是沒聽說過,許多在名店工作的導購時間長了總會被一兩個富豪給養起來,可是,從來沒想過這種事也會發生在自己上,而且,這個人所說的什麼葉先生,連見都沒有見過!
“……你找錯人了。”寧星辰頓了頓,說道:“我不認識什麼葉先生,也不想做他的朋友,不管報酬有多厚,都不愿意。”
“小姐,您真的不妨考慮一下,葉先生對朋友不大方,還十分好。”男人仍然不余力的游說著。
寧星辰無心在與這個男人說下去,因為趕不上這班地鐵的話就只能打車了。
“我趕時間。”
匆匆的一句話,寧星辰已經朝地鐵口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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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著手機慢慢把玩,似笑非笑說:“看,你守著我落兩滴淚,我心疼了,什麼不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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