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無恨氣急敗壞的吼了一嗓子,可把衆人嚇得不輕。
尤其是王強,臉瞬間變的慘白,竟然拋下了對手,顧不得戰廝殺,一個箭步衝到何無恨面前。
“大爺,你怎麼樣?傷到哪了?”
王強急的腦門都出汗了,眼神死死地盯著何無恨的下猛看,心裡的自責,也猶如海發。
與此同時,院子角落裡也陡然出一道影,如流般衝到何無恨面前。
這人二話不說便蹲在何無恨面前,焦急地查看傷勢。
何無恨一看,面前這人也穿著黑虎鎧甲,臉上有一道刀疤,正是何衝。
何衝的臉非常難看,焦急和憤怒,讓他額頭的青筋暴跳不止。
而且和王強一樣,何衝也目盯著何無恨的,眼神之中的擔憂和焦急幾乎表。
,能不急嗎?
何大被劉峰襲,竟然連蛋都打碎了,這下何大連傳宗接代都無法完,對何家來說絕對是天大的打擊!
這一刻,王強和何衝的心中充滿了自責,恨不得給自己幾子。
尤其是何衝,他心中的疚自責更加強烈。
他一直藏在暗中,奉命保護何無恨,現在卻因爲救援不及,讓何大的蛋都被打碎了,他的罪過大了!
只是何大自己也愣住了,不遠的劉峰,還有劉管家,也都傻了眼,完全沒搞明白什麼況。
“喂,你倆幹嘛啊?幹嗎這樣盯著我看?我告訴你們,就算我們很,我也會不好意思的啊!”
被兩人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心虛,何大後退兩步,一手捂著部,語氣有些怪怪的。
王強很是無語,心裡也愈發佩服何大的毅力和忍耐力。
蛋都被打碎了,竟然面不改,還能如此愉快地調侃,大爺真乃神人也!
何衝卻不然,向來寡言語的他沒有任何表,直接手將何無恨護住部的手拿開,焦急地要查看傷勢。
這下王強和何衝兩人又是一愣,眉頭不約而同皺了起來。
何大的里本沒有跡,子也沒破,本不像傷的樣子,又怎麼可能被打碎了蛋?
王強的臉變得很古怪,有些猶豫,語氣不確定地問道:“大爺,你沒事吧?到底有沒有傷啊?”
何衝也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彷彿只要他說傷了,何衝就會立馬他子查看傷勢。
“我靠,我當然沒傷啊,就憑劉峰這個廢柴也想襲我?”
直到這時,何無恨才忽然明白,原來王強和何衝都誤會了。
於是他連忙拿出一個東西來解釋:“喂,我說的不是那個蛋!我說的是劉峰把我的這個蛋打碎了,喏,你們看!”
兩人定睛去,只見何大的手上,正拿著一顆金黃的蛋。
這顆蛋足足有拳頭大,通呈金黃,現在蛋殼上佈滿了裂,真的是被打碎了。
“草!嚇死我了。”一看事竟然是這樣,王強和何衝都是臉一僵,額頭垂下三道黑線,心裡也終於鬆口氣。
只要不是何大的蛋被打碎就好,否則何耀天暴怒之下可能真的會大開殺戒,屠殺尚書府滿門了。
鬧出這麼個烏龍來,王強和何衝都很是無語,於是便把怒火發泄到劉管家和劉峰上,拎著寶劍就撲了過去。
而何大還捧著那枚金燦燦的蛋,滿臉痛惜地打量著,裡也在嘀咕:“靠,老子的寵蛋啊,還沒孵化呢,就被打碎了!”
毫無疑問,這枚金燦燦、足有拳頭大的蛋,正是當初何無恨完藏任務獎勵的寵蛋。
得到寵蛋之後,何無恨一直在想方設法孵化這枚蛋,可惜都沒能功,沒想到今天卻被劉峰給打碎了,這讓他無比憤怒。
將滿是裂的寵蛋放回空間包裹裡,他就拎著飲刀加戰鬥,朝劉峰一通猛攻。
片刻之後,劉家管家被得重傷昏迷,劉峰也被何衝俘虜,押到何無恨面前等待置。
何大的怒火終於發了,新仇舊恨一起算,對著劉峰先拳打腳踢一頓解氣再說。
劉峰被何衝封住了道,跪在地上不能彈,何無恨像踢球一樣對著他先狂毆一頓,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絕於耳。
良久之後,何大心中的怒氣消弭一些,這才停止了毆打,劉峰早已被打了豬頭,模樣甚是稽可笑。
這時候,何鋒也解決了劉峰屬下的那三個武師,帶著何府護衛們,前來與何無恨會合。
於是,劉峰被俘虜,跪伏在地上,邊圍著四十多個何府的高手,東院就變了何大審訊劉峰的臨時刑堂。
“劉峰,你父親劉仁在哪裡?快說!”
今天發生這麼大的事,劉仁竟然不知所蹤,何無恨當然要審問一番,若能找到劉仁,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
劉峰腫著個豬頭臉,牙齒也被打斷了幾顆,吐出一口水罵道:“呸!何無恨你這個殺千刀的雜碎!等我父親回來,就是你的死期!你就等著被滿門抄斬吧!”
“靠,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找死!”何大甩手就是幾個大子在劉峰的臉上,把他左邊臉打的像氣球似的鼓起來。
看著劉峰被的七暈八素,終於老實點了,何無恨又接著問道:“劉峰,前幾年你和胡瑤瑤坑害本爺的那些欠條呢?都放在哪裡了?”
何無恨始終沒忘記,當初劉峰跟胡瑤瑤坑害他的那些財產,大略估算一下都有三百萬兩之多,他當然要討回來。
“哼!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有種你殺了我啊!想要欠條?門都沒有!”劉峰又昂起頭,裡噴著沫子,破口大罵著。
一看劉峰,什麼都不肯說,何無恨不笑了。
“嘿嘿,劉峰你覺得我不敢殺你是嗎?”
劉峰本不理何無恨,閉著眼睛昂著頭,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架勢。
誠然,何無恨這次來尚書府大鬧,雖然打的慘烈腥,但殺的都是些小角,比如護院武士之流。
若他真的把劉峰殺了,雖然很解氣,但也會讓劉家和胡家,與何家徹底撕破臉皮,屆時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這一點,何無恨明白,劉峰也很明白,所以他纔有恃無恐,料定何無恨不敢殺他。
但是,劉峰本想象不到,何無恨看過xx十大酷刑,這次正好有機會派上用場。
所以,正當劉峰自以爲安全無虞,何無恨拿他沒辦法的時候,何大卻開心地笑了起來。
“何鋒,去把那個劉管家也弄醒,爺我今天給你看一場好戲!”
何鋒一聽,連忙讓屬下拎來一桶水,劈頭蓋臉地澆在昏迷的管家上,劉管家頓時醒來。
接下來就到何大表演的時候了。
何大滿臉微笑地著劉峰,湊在他面前,聲音溫和地問道:“劉峰,本爺給你打的欠條,還有我們何家產業的地契房契在哪?”
劉峰這次乾脆閉著眼,本不說話,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姿態,他料定何無恨不敢殺他,所以有恃無恐。
豈料,何大也不問他,轉來到老管家面前,同樣聲音溫和地問道:“劉管家,那些欠條和房產地契,你應該知道放在哪吧?”
劉管家被打重傷,又被何鋒捆綁起來,毫反抗不得,但他也是滿臉倔強,死活不肯開口一點消息。
何無恨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聲音變得愈發溫和了:“劉管家,你不說是吧?那我就削掉劉峰的一隻耳朵了哦。”
然後,何無恨扭頭向冷酷的刀疤臉何衝問道:“何衝,行刑這種事,給你沒問題吧?”
何衝乃是泣首領,泣是何家的一支黑暗力量,掌管報和暗殺等等事務。
所以,行刑這種事,對於何衝來說簡直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於是,何衝朝何大點點頭,拿出了一柄三寸長的緻小刀,慢慢劃過劉峰耳邊,將他的左耳給削掉了。
啪嗒一聲輕響,一隻耳朵掉在地上,劉峰的臉頰頓時涌出鮮,整個人痛的慘呼起來。
若是一劍下去,速度極快地削掉耳朵,那或許還不是很痛。
但是,何衝用小刀緩慢地將他耳朵削下來,那種痛簡直是噩夢般。
何無恨的聲音依舊溫和,著劉管家不急不緩地道:“劉管家,十息之後你若還不說,那我就再削掉他的右耳!”
頓時之間,劉管家臉大變,劉峰也被嚇的軀簌簌發抖起來,心中的恐懼,甚至超過了被削掉耳朵的疼痛。
“我說!我說在哪裡!求求你們停手,我的耳朵啊!”
之前還很氣的劉峰,頓時被嚇的軀戰慄不止,終於大哭著代了實。
要說劉峰前後轉變如此之快,其實也不難理解。
之前他觀察許久,自恃何無恨不敢殺他,所以很氣地不吐一個字。
但他沒想到何無恨竟然如此詭計多端,手段如此犀利,就算不敢殺他,也能讓他生不如死。
再加上,何衝心狠手辣,手段殘忍,削掉劉峰的耳朵,甚至挖掉他的眼睛,這些事對何衝來說,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相比起一刀殺了他,很顯然削耳朵、挖眼睛的震懾力更強,那種恐懼絕對比死亡更恐怖。
很快,何鋒就捧著一個木匣子回來了。
匣子裡裝的就是何無恨當初打的欠條,以及用來還債,抵押出去的各種房產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