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在學校門口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了薛止。
他往旁邊閃了閃,沒讓薛止看到他。
正準備挎著包跟上去的時候,忽然有人拍了一把肩膀,聲音很大地喊,“薛!”
薛:“?”
他下意識看向那邊原本已經該走了的薛止,果然,又停了下來,還回頭看向了這邊。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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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之紗非常得意,沖著薛揚了揚臉,穿著六中的校服,笑得一臉燦爛,“姐姐好,我是薛的朋友~”
薛:“?”
草!
薛覺得自己真的要去上補習班了。
而且以后薛止也不會在塞錢給他了。
他背著挎包生無可地跟在許之紗后面,“喂。”
許之紗單間背著包,吊兒郎當地回頭,和剛剛在薛止面前那副乖巧甜的樣子完全不同,“干什麼?”
“你怎麼知道那是我姐。”
“你都帶著那麼多人去一中打架了,誰不知道啊。”許之紗懶洋洋的,“都知道你姐是一中學霸了。”
薛:“?”
完了,他是全國競賽好幾次第一名、一中永遠的第一并且永遠把第二名吊起來打的逆天學霸的弟弟這件事已經瞞不住了嗎!?
從此以后沒法低調了。
唉,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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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以后,薛原本以為自己會再次到一頓毒打,然而他爸卻好像連看他一眼都不想看,更別提手打他了。
倒是他媽,晚上吃完飯后猶猶豫豫地往薛止的方向看了一眼,詢問道,“,媽媽給你報個補習班吧,你姐姐剛說有個補習班不錯。”
看來是沒把他“早”和“逃課去和朋友一起玩”的事捅出來。
仁慈了啊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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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去了那個補習班以后才知道,薛止這并不是仁慈。
仁慈個屁!!
他每天下午五點半下課,六點上補習班,補習班十點鐘下課?
瘋了還是他瘋了?
他才初中啊,他還是個孩子啊!
有必要嗎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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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薛開始和千千萬萬苦命學子一樣,開始日復一日地遭補習班的毒打,直到他高考結束。
補習班的事給他留下了影,以至于他回到家后每次見到薛止都想嗆兩句,直到高考結束以后才揚眉吐氣。
不過回想一下還是好氣啊,真的好氣啊!
學霸真了不起,都不用補習!
氣死了,冰箱里的檸檬全是他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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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后的門響了一下,他拿著手機回頭看了一眼,是薛止。
薛止似乎并沒有要和他說話的意思,換了鞋子就轉去了廚房,站在冰箱門口拿了喝的。
在廚房喝完就扔了瓶子走了出來,然后看也沒往這邊看一眼,抬腳就踏上了臺階要上樓。
薛:“???”
不是,今天填志愿,連問都不問一句嗎!?
真的就這麼不關心他嗎?
“喂。”薛抬起頭,惻惻道。
并不是很想姐。
連名字也不想喊,生氣!
正準備上樓的人回了頭,轉過頭看他,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