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火陣里只剩下沈依依和沈凌兩個人了。
沈依依躊躇了半響問道:“爹,花容呢?”
的話問出來的時候,沈凌的一僵,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既然你不喜歡他,就讓他自己一個人闖陣吧。”
沈依依皺眉,真的是這樣嗎?
覺得不對勁兒,剛剛明明發生了那麼危險的事,可是等醒過來的時候,花容就不見了。
父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可若是仔細看的話,沈凌的眼里帶著愧疚自責之。
那麼好的花容,真的可惜了。
沈凌忍不住對自己的兒怨怪起來。
如果依依懂事一點,也許剛剛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
沈依依不想接花容的保護,可是在這火陣之中,天上地下全都是火,沒有花容護著,沈依依被烤的都了水。
可就算這樣了,還是固執己見,非要自己走在前面。
花容忍不住追上去抓住的手臂:
“依依,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沒有,我不討厭你,但是你的給我帶來了負擔,欠你的兩條命,我遲早會還的。”沈依依倔強道。
花容自嘲一笑:“不,你不欠我的,救你是我自愿的,我們兩不相欠。”
兩個人的談話不歡而散。
誰曾想到,兩個人心境變化的同時,正好遇到了幻境。
沈依依和沈凌兩個人被困在一起,花容自己被困住。
三個人近在咫尺卻本見不到對方。
天上的白恩得意的看著他們,如同看戲一樣。
要怎樣給這些小雜碎一個沉痛的教訓呢?
他思來想去,突然想到一個完的好主意。
沒有什麼比讓他們自相殘殺更好的懲罰了。
白棋在命牌里曾經說過,仙仙曾被挖眼,澤兒曾被砍斷四肢,那麼他就讓他們嘗嘗這種滋味。
白恩冷笑著釋放出了自己的威。
他的威作用在了沈凌上,沈凌的立刻不控制起來。
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一樣,對沈依依攻擊了過去。
沈依依怎麼都沒料到自己的父親會攻擊,一不留神之下,就被沈凌毫不留的一掌拍飛了出去。
重重摔在地上,灼.熱的烈火燃燒著,差點沒把沈依依燒死。
“爹,您怎麼了?”
沈凌想說話卻說不出來,狂奔著向沈依依繼續攻擊。
沈依依毫無還手之力,被沈凌打趴在地。
“爹您到底怎麼了,我是依依呀。”
沈凌想用神識告訴依依快逃,可是做不到。
他抬起一只腳,毫不留的一下子將沈依依的雙踩斷。
“咔嚓”一聲巨響,伴隨著沈依依的慘聲響徹天際。
花容聽到這一聲慘,心臟提了起來。
這是依依的聲音,他絕對不會聽錯的。
依依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發出這樣撕心裂肺的聲音,一定是遇到了危險。
只要一想到沈依依有危險,花容就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可是不管他如何尋找,就是找不到沈依依和沈凌的位置。
從天上往下看,花容距離沈依依不超過三十米,兩個人中間隔了一道形結界。
白恩哈哈大笑,沈凌在頭腦清醒的況下,打傷自己的寶貝兒,這種覺怎麼樣?
呵!這就是你們得罪我白族的下場。
白恩沒有放過沈凌和沈依依父,他依舊控制著沈凌的,將沈依依的雙手也踩斷。
天空又劃過凄慘的尖聲。
接下來慘就從未停止過。
斷斷手之后,沈凌蹲下.子,出兩手指向沈依依眼睛而去。
沈依依搖頭:“爹,您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沈凌滿臉都是痛苦之,他不想這樣做,依依是他最寶貝的兒,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里怕化了,就算讓他去死,他也不會傷害依依的。
他被控制了,一定是被白恩控制的,這一點本就不用猜測。
沈凌恨極,白家人的本都是這麼惡毒嗎?
他蹲在地上,眼看著自己的兩手指對準沈依依那雙水靈的大眼睛,狠狠刺了進去。
生生將沈依依的雙眼挖了出來。
兩顆淋淋的眼球握在沈凌手中,他的心在抖,眼睛已經控制不住流下淚來。
我的依依,我可憐的兒啊。
雖然這不是他自愿做的,可是手傷害依依的人就是他自己。
他頭腦清醒卻無能為力,沈凌第一次這樣痛恨無能的自己。
可是這還沒有完,他一把丟掉眼珠。
兩顆眼珠落在火焰里直接被燒毀了。
再看沈凌,那雙腥的手已經到了沈依依心臟。
沈依依斷了手腳,又失去了眼睛,痛苦的倒在地上,上的防護罩早就碎了。
的在燃燒,過不了多久就會被燒死。
沈凌拼盡全力反抗,可是神的威他又怎麼可能反抗的了。
就算心中再不愿意,他的手還是不控制的到了沈依依心臟的位置。
他的手爪狀,對著心臟狠狠抓了下去。
這一次,沈依依慘的聲音都撕裂了,隨著心臟破開一個大,一口鮮噴了出來,全搐。
沈凌手掌在沈依依心口攪了一圈,一個用力,將心臟挖了出來。
淋淋的一整個心臟,在他手掌中跳了幾下,很快被熱浪吞噬。
上一刻還鮮活的心臟,下一刻就被烤了。
沈凌瞳孔放大,心口疼的他不上氣來。
他居然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兒。
沈凌想哭哭不出,想不出,被威著跪在沈依依邊,兩個人上都燃燒起了大火,如果再不使用防護罩的話,很快就會被燒死。
可就算知道結果,沈凌也無計可施,只能睜眼看著殘破不堪的沈依依漸漸失去生命。
白恩得意的哈哈大笑,沈凌父的痛苦愉悅了他。
他正癲狂的笑著的時候,火陣中忽然出現強大無邊的颶風。
風大的程度,竟是將火焰都快吹散了。
花容一臉怒容,發出超強的法力。
以他為中心,方圓百丈之的火焰全都被震滅了,就連那個無形的結界都應聲而碎。
在火焰和結界全部消失的時候,花容也看到了距離自己不算遠的沈凌和沈依依。
他注意了沈依依的慘狀。
渾是,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倒在地上。
上的服都快被燒爛了,一頭黑秀發了焦炭,那雙特別靈的眼睛已經不復存在,只剩下兩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