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想將李玉燕嫁蘇薦是不可能的,且不說此事與蘇薦無關,王氏等人也不可能讓一個商戶之嫁給蘇薦。
王氏給了兩個選擇,一個是將李玉燕嫁給蘇英,另一個是府上給予一些賠償,另外給尋一門親事嫁出去。
李家不樂意,這和他們自己設想的相差太遠,又仗著李玉燕是蘇芙推下水的,鬧了起來。
兩家人不歡而散。
李玉燕這邊恨死了蘇芙,以為蘇芙便是不喜,最多也不過是上說幾句不好聽的話罷了,沒想到竟然敢推下水。
若不是因著上蘇英突然出現這事,說不定便是一句不小心便將此事揭過了,是白白了這委屈。
可是上了蘇英,也更委屈了,蘇英在水里將是抱了又抱,這要是傳了出去,除了嫁他還能嫁給誰,別說是蘇薦了,好一點的親事也不上了。
為此,李玉燕恨蘇芙恨的那咬牙切齒。
蘇芙也不好過,呢,原本就是想辱一下李玉燕,讓李玉燕別異想天開肖想蘇薦,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最多是讓李玉燕在水里撲騰幾下消恨,可是沒想到蘇英居然撞上上來。
這下子,事鬧大了,被關在祠堂的小房子里,夜里黑漆漆的都不點蠟燭,屋子里也是空的,只有一張僅容一人躺下的木榻,連一張被子都沒有。
雖然將要夏了,可是夜里還是冷的,蘇芙一個人坐在木榻上,著這黑暗的屋子,心中有些后悔,早不該這樣對付李玉燕了。
“四姑娘,你睡著了嗎?!怎麼不說話?!冷不冷啊?!世子夫人讓奴婢給你送一床被子過來,在您將窗戶打開一下。”
“四姑娘您快些,一會那些看守的人就要回來了。”
蘇芙沒有辦法,只得踮起腳將高的窗戶打開,然后拿到了被子,除了被子之外還有幾個煮好的蛋和油紙包的餅。
外面的人說:“四姑娘,您快點吃了,別是讓人發現了,奴婢先走了。”
蘇芙有些想哭,心中暗恨王氏的絕,又想著早日離王氏的掌控。
隔日,李家的人突然又反悔,答應了李玉燕和蘇英的親事,蘇琳和姜氏竟然也答應了,甚至是蘇英,也是沒有異議的。
王氏覺得有些奇怪,卻也不想繼續在此事上糾纏,若是李家抓著蘇芙推李玉燕下水這點,非要將李玉燕嫁給蘇薦,便是府上不會同意,可是鬧出來實在是令人笑話。
如今這日子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王氏不愿再讓府上為帝城人餐前飯后的談資。
當日,李玉燕便隨著李家人回了李家,剛剛才有了一點人氣的清幽苑再次空了下來。
過了幾日,晉寧公府便備了禮,去李家提親,李家應了下來,蘇英和李玉燕的親事初步定了下來。
王氏這邊關了蘇芙幾日,楊氏見不到兒,只得派人去偶爾送一些東西,自己則是日日在王氏面前哭訴,在蘇面前哭訴,甚至在蘇薦面前哭訴,說蘇芙有多可憐。
王氏鐵了心要給蘇芙一個教訓,蘇也是對蘇芙失頂,本就不想見到,更別說是為求了。
倒是蘇薦,聽不得母親的哭訴,著頭皮向王氏求。
王氏問他:“你可是知曉你這妹妹這些日子做了什麼?!”
蘇薦著頭皮道:“孫兒自然是聽說了一些。”
對于蘇芙最近的事,蘇薦也是頭疼的很,也不明白自己好好的一個妹妹變現在這個樣子,以前的蘇芙,心高氣傲,尋常不將人放在眼里,但好歹也是懂事的姑娘。
而如今的蘇芙,依舊是心高氣傲,但任妄為,仗著楊家的勢和如今昭王府的勢,開始明目張膽地欺負人,這是算準了別人不敢拿怎麼樣。
先是搶了蘇莞的親事,又是害了蘇苓,現在來上門客居的李玉燕都要下手。
蘇薦對李玉燕倒是沒什麼,也心知對自己有那樣的意思,但是對他有意思的姑娘多了去了,他自然也不會去在意,只是李玉燕已經是要說親的人,蘇芙鬧的這一出,簡直是要毀了李玉燕。
實在是過分了。
蘇薦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為何變了一個歹毒心腸的人。
王氏道:“既然你知道,便不該為求,做錯了事,懲罰也是應該的,若是再不懲罰,就不知道自己有錯。”
“阿薦啊,你是個好兒郎,也是兒孫之中最像你祖父的人,只是了一些,也慣心,你的母親,你的妹妹,他們雖然是你的親人,可是做錯了事,卻也不是你為們求包庇們的理由。”
“在這府中,你日后是接掌府中的人,我和你祖父,也沒盼著你有多能耐,只求你立得正,好好經營這府中。”
蘇薦頓時一陣愧疚,低下頭來道:“是孫兒錯了,祖母說的是,阿芙做錯了事,理應到些懲罰,也能記住,免得日后做出更錯的事。”
王氏欣地點頭:“你能明白就好了,你祖父在里頭,你去陪他說說話吧。”
“是。”
蘇薦于是便娶了室和晉寧公說話,陪著他下了兩盤棋。
王氏尋了一個日子,見了一次淮河王妃,言語之中表達了希蘇芙盡快出嫁的意思,淮河王妃有些詫異,別人是不得再留姑娘兩年再讓出嫁,這晉寧公府怎麼就盼著姑娘早些出嫁呢?!
王氏尋了個借口道:“公爺病了一場,回憶過去,慨良多,覺命運多舛,朝不知夕,故此,希府上的孫兒孫早日親,他心中也能安穩些,好生休養。”
淮河王妃聞言,自然也是信了,對于晉寧公此人,雖是婦道人家,卻也欽佩,于是便道:“那我便問一問吧。”
王氏道:“有勞了。”
“客氣了。”淮河王妃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便問,“也不知你家大公子的親事定了沒?!”
王氏道:“還沒呢,怎麼了?王妃也想做個?!”
淮河王妃笑了笑,然后道:“說起來我這里也有個人選,夫人不防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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