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寧看著江瀲越來越黑的臉,怕他真氣出個好歹,終于決定不再逗他,正經起臉道:“督公大人,到底是誰要殺你呀,居然一次用二十個死士?”
江瀲本來不想理,沒想到居然知道的這麼清楚,便冷著臉反問:“你怎麼知道是二十個死士?”
“我聽別人說的。”杜若寧道。
江瀲冷笑:“那個別人是姓賀吧?”
杜若寧噎了下,點頭道:“對呀,賀侍衛他也是聽別人說的。”
江瀲懶得跟掰扯,冷冷道:“這事跟你沒關系,你打聽。”
“怎麼沒關系?”杜若寧道,“督公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些人敢傷害我的恩人,就是跟我過不去。”
江瀲:“所以呢?”
“所以我也要跟他們過不去。”杜若寧握拳一臉憤慨,“督公大人,你把當時的況跟我說一說,我幫你分析分析是誰干的,然后替你把這仇報了。”
江瀲:“……”
是真不知道東廠是干什麼的嗎?
為東廠提督,被人刺一劍就已經夠恥了,還要靠一個小姑娘來幫忙分析案,那他干脆辭算了。
“若寧小姐打聽的這麼清楚,難道就沒聽說是明昭余孽所為?”
“不可能,肯定不是明昭余孽。”杜若寧十分篤定地說道。
就是明昭余孽,這事跟完全沒關系。
肯定是江瀲的某個仇人在打著明昭的旗號行兇。
“你怎麼這麼肯定?”江瀲挑眉看,眼神意味不明,“若寧小姐認識明昭余孽?”
“我不認識,但我猜肯定不是。”杜若寧道,“督公大人你作惡多年,惡貫滿盈,人神共憤,明昭余孽要殺你肯定早手了,我懷疑是有人在混淆視聽。”
江瀲:“……”
到底是來探他的,還是來挖苦他的?
聽聽用的詞,作惡多年,惡貫滿盈,人神共憤……
雖然他確實是這樣的,也不能當著面就說出來吧?
“那麼,若寧小姐覺得應該是什麼人?”
“我覺得應該和殺曹掌印的是同一個人。”杜若寧說道,“你們兩個都是太監,一個是掌印,一個是秉筆,那人要麼極其討厭太監,要麼也是個太監,嫌你們兩個擋了他晉升的路,所以……”
分析得很認真,表很嚴肅,甚至還做了一個很標準的抹脖子的作,”所以就把你們兩個咔嚓了。”
江瀲:“……”
說的真好,要不是知道面前站著的是個大騙子,他差點就信了。
“既然說到曹掌印,咱家正好有事要問若寧小姐。”江瀲沉下臉,不再和扯閑篇,“進宮賞玉蘭花那天,你是不是拿著咱家的腰牌去了曹掌印的房間?”
杜若寧心頭一跳,面不改地點了點頭:“對呀,我等你等得著急,就順便去曹掌印那里逛了逛,那里有兩個小太監在打掃,他們不準我進,我便用你的腰牌耍了下威風,后來他們雖然讓我進了,卻不準我里面的東西,我什麼也沒,很快就出去了。”
承認的倒是爽快,江瀲冷笑一聲又問:“你就沒留下點什麼?”
“留什麼?”杜若寧一臉茫然,“他一個老頭子,我有什麼好給他留的?”
說罷轉著眼珠看江瀲,杏眼漸漸彎起。
江瀲直覺又要說話,剛想制止,便已經說出口:“我要留也是給督公大人留,督公大人貌如花……”
“閉!”江瀲厲聲呵斥,“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很正經的呀,我說的都是實話。”杜若寧無辜地眨著眼睛,“督公大人你本來就很呀!”
“來人,把給我關進詔獄!”江瀲沖外面大聲喊。
倒要看看進了詔獄還是不是這麼伶牙俐齒,能言善辯。
然而,沒有人進來。
春和夏不但自己跑了,還告訴所有人不準接近。
江瀲等了一會兒沒人應答,又黑著臉提高聲音:“夏,夏你死了嗎?”
杜若寧忙道:“督公大人消消氣,我去幫你人。”
說罷便一溜煙跑了出去,隔著窗子對江瀲喊:“督公大人你好好養傷,我回去上課了,改天再來看你。”
江瀲:“……你給我回來!”
窗外沒有靜,杜若寧已經跑遠了。
江瀲氣得傷口一跳一跳地疼,這死丫頭,太猖狂了,居然在東廠來去自如,如無人之境。
看門的都是死人嗎,隨隨便便就放人進來,當東廠是集市嗎?
等他好了,一定要把這群廢統統換掉!
話說,那丫頭此番前來,到底是單純來看他,還是為了借機提醒他,行刺的不是明昭舊人?
他當然知道不是明昭舊人,可這事和有什麼關系,為什麼要地跑來為自己不認識的人開?
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杜若寧的目的很簡單,不想讓人打著明昭的旗號做壞事。
壞事做多了,會在民眾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就算民眾本來對當年的事抱有同心,如果當年的人總是出來上躥下跳,擾大家的正常生活,久而久之也會被大家厭惡。
這樣一來,將來要興兵伐帝,復明昭,就不會得到民眾的支持,反倒會被當是叛軍作。
還沒開始就失了民心,還是個人,想要坐上那個位子簡直難上加難。
因此,才冒著被江瀲懷疑的風險,過來提醒他,讓他把調查的方向轉到別去,別總盯著明昭舊人。
何況本就沒有這麼一群人。
這群人就是被虛構出來的。
不過話說回來,對江瀲的擔心也是真的,聽聞江瀲傷的一瞬間,的心是慌的,焦急的,七上八下的。
所以跑出書院,一路打馬狂奔來看他,看到他沒什麼大礙,呵斥人的聲音很響亮,那顆懸在半空的心才徹底放下。
是真的擔心他,哪怕他是個壞人,也想讓他好好活著。
他是在這世上為數不多的故人,希他能一直在,不管相不相認,都能一直陪著。
所以,方才說要幫江瀲報仇的話是真的,一定要把二十個死士背后的人找出來,讓那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江瀲的命是救的,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哪怕他真的惡貫滿盈,死有余辜,也得親自手。
何況江瀲并非完全的壞人,愿意相信,在他心底深不只有黑暗,還有善意的。
倒要看看是哪個王八蛋想害的人。
……
夜幕降臨,冷清的室沒有點燈,昏暗線里有人影晃,繼而響起一聲清脆的耳。
“二十個死士,就讓江瀲了一點皮外傷,你還有臉告訴我你們盡力了!”
“大人息怒,屬下辦事不力,罪該萬死。”長河跪地請罪,聲音悲痛,“屬下也沒想到東廠和錦衛去了那麼多人,我們事先踩過點,并沒有發現那些人。”
“讓你發現還江瀲嗎?”宋憫冷嗤,“這些年想殺他的人數不勝數,他卻還活得風生水起,這還不足以讓你警惕小心嗎,你居然帶著二十個人就敢去刺殺他,你知不知道培養二十個死士要花多心?”
說到這里緒激,連聲咳嗽,咳得腰都佝僂起來。
長河忙爬起來,給他遞水拍背,一連聲地說“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你是該死。”宋憫的臉在昏暗的線里看不真切,聲音冷如長蛇游過,“但江瀲更該死,你要死也得殺了他之后再死。”
“是,屬下就是拼了這條命,也不能讓他活著。”
“你怎麼還不明白,不是拼命的事,是拼這里,這里……”宋憫點著他的額頭,“你這里裝的是水嗎?”
長河被點得連連后退:“屬下愚笨,請大人明示。”
宋憫停下來,急促地息,過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打蛇打七寸,你知道江瀲的七寸在哪嗎?”
“屬下不知。”長河道,“他無親無故,無牽無掛,屬下覺得他本沒有七寸。”
“以前是沒有,現在有了。”宋憫咬牙道,眼前閃過一雙彎彎的杏兒眼,眼尾一點朱砂痣,紅得像。
那天在包子鋪,是那樣自然地拉著江瀲的袖子,而一向對人避如蛇蝎的江瀲,卻也任由拉著,仿佛那本來就是件很自然的事。
若非對一個人心生歡喜,誰會任由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拉自己的袖子?
更何況是冷冷,心狠手辣的督公大人。
所以,督公大人的七寸,不在他自個上,而是在他自個都沒察覺的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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