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我還想你怎麼還沒來呢!”他大聲地嚷嚷著,撥開人群跑了過來,“你知道自己分到幾班了嗎?我是二班!”
苗苗笑著跟他打了招呼,說:“我還不知道自己是幾班呢,現在就去看。”
但是還沒說完,邊就被一群孩子圍住了。
“苗苗,苗苗,我們又見面啦!”
“苗苗,我都想你了!”
“苗苗,你好像瘦了哦!”
這些都是從前在兒園的同學,也跟郭灝一樣,升了本部小學。
剛才聽到郭灝的喊聲,他們都跑來跟苗苗打招呼了。
隔了一個暑假沒見,孩子們都很親近,拉著苗苗七八舌地說這說那。
“我在三班!”
“我在五班……”
“要是跟苗苗一個班就好啦!”
大家正說得熱鬧,一個小孩忽然低了聲音。
“跟誰一個班都好啦,只要不是跟那個……”往苗苗后的方向地指了指,說,“那個男孩你們認識嗎?看起來好可怕的樣子……”
另一個孩顯然深有同,連連點頭。
“是啊是啊,我看了他好久了,連笑都沒笑過呢!”
苗苗好奇地回頭看去,不料卻看到了一個無比悉,卻又完全意想不到的人。
“敬軒哥哥!”幾乎是一下子跳了起來,飛一般地撲了過去。
站在孩子群之外,一臉生人勿近的表的男孩,不是元敬軒又是誰?
看到苗苗沖過來,元敬軒冰山般的臉才稍稍緩和了幾分。
“喊那麼大聲干什麼?我耳朵又沒聾。”元敬軒雖然這麼說著,角卻忍不住出一抹笑意。
苗苗是從來不知道怕他的,此刻看到他更是驚喜萬分。
“敬軒哥哥,你怎麼在這兒?你是為了送我嗎?你今天不用上學嗎?”太激了,像連珠炮一樣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元敬軒清了清嗓子,對的問題避而不答。
“你媽媽好了嗎?”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很冷靜,可是卻還是掩不住淡淡的關切。
“啊對了!”苗苗猛然一拍腦門,“我媽媽好了!是不是你幫的忙?”
元敬軒的耳朵可疑地紅了紅,他扭過頭去,避開苗苗的追問。
“就是隨口提了提……你媽媽好了就好。”
元敬軒雖然說得很不以為意,可是卻證實了苗苗的猜測。
“敬軒哥哥,我就知道是你!”苗苗又是高興又是激,“你真是太好了!”
元敬軒的耳朵更紅了。
“喂,你不是要報道嗎?怎麼還不過去?”元敬軒開始攆人了。
“噢噢。”苗苗一經提醒才想起這事,剛要往回跑,忽然又轉了回來,“敬軒哥哥,你還沒回答我呢,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元敬軒抿了抿,顯得有些不自在。
“我……轉學過來了,不行嗎?”
“轉學!?”苗苗再次震驚到了,一雙大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你是說,你以后就在這里上學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學長了?”
“怎麼?不行嗎?”元敬軒竭力掩飾著不自然,語氣兇兇的。
“行!當然行!”苗苗高興得合不攏,“敬軒哥哥,我太高興了!”
看著苗苗像小燕子一樣,飛奔去新生報道,元敬軒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這個小丫頭,可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而苗苗一路迎著跑著,只覺得心向早晨的一樣的燦爛。
以后可以經常見到敬軒哥哥啦,真是太開心了!
好的新生活,我來啦!
(全文完)
陸蕎被迫嫁給眼盲腿瘸的霍敬亭后,開啟了打架翻墻頭不服就干的彪悍護夫模式。業余時間就去推著霍敬亭去擺攤卜卦。秘書和霍敬亭匯報:“霍總,夫人又去擺攤算命了!”霍敬亭嗯了一聲。“別讓不長眼的砸了夫人的攤子。”霍敬亭心想,是該把生寶寶提上議程了。…
她二十歲那天,為了救一個男人而入獄,出獄后卻發現口口聲聲說著會等她出獄結婚、不介意她沒有讀完大學的男人,在她入獄的第一年就結婚了。背負著“殺人犯”的罪名,她在這個社會中過得風雨飄搖,不得不走進她以前從來不屑的地方工作。奢華的高級會所,是有錢人的銷金窟、溫柔鄉,對她來說卻是地獄一般的地方。只是,她沒想到,在地獄,也會遇見天使。“有一天,會有一個人走進你的生活,讓你明白為什麼你和其他人沒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