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和老人大概計較了一下,決定還是開著蘭博基尼,從後面迂迴一下。
兩個人上了車,出了大門,沿著他們進來的巷子繼續向後面行駛,從那裡向右拐,向著嶽王廟後面的建築行進。
這裡的道路是那麼寬敞,但還算好走,而且路面也都是化過的,蘭博基尼能好,在這樣的路面上行駛,幾乎沒有聲音。
這樣一繞,他媽恩就已經到了那片建築的後面。而後他們又向左拐,沿著這些建築的中間一條比較寬敞的巷子往前慢慢行駛。
這個時候,秦宇的電話又響了。
“喂姓秦的,比到哪裡了,怎麼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沒有到?”
“我的車出了點狀況,馬上就好,現在正在上山的山道上。”
“快點,否則後果自負。”那邊威脅道。
“你們在哪兒呢?我怎麼找到你們呢?”秦宇問道。
“這簡單,你從嶽王廟後面的大巷子裡進來,在一個大柏樹的右邊有一幢建築,我們就在那裡。”
秦宇一聽,心裡有了底,就將那個地方說給在一旁的老人。
“那地方我知道,是一個大院落,只是沒有建。你再將車往前邊一開,向右拐進一個小一點的巷子。”
秦宇如法照辦。在快要到那條小巷子口的時候,老人示意他將車停在這裡。
秦宇停了車,熄了火。
兩個人從車上下來,向前走了幾步,老人指著一道磚砌的圍牆說:“這道圍牆應該就是那個院落的後牆,你看能不能進去?而前面肯定是有人守著,你看怎麼辦?”
秦宇沉思了一下說:“老人家,你就在車裡看著,我去看一下,我相信這裡不會有人來的。”
老人點點頭。“你去吧,我在這裡等著你。”
秦宇離開老人後,來到那面磚牆之下。牆並不高,而且可能是因爲工程停止的非常倉促,在後牆的巷子深,靠牆竟然還堆了一些爛磚頭。
秦宇別無選擇,登上那堆碎磚越牆而。
院子裡基本上還是碎石瓦礫的施工現場,這兒一堆沙,那裡一堆磚頭。
藉著天上的月,秦宇沿著那些沙堆,磚塊索著前進。
這個院子裡後面的一幢樓剛紮了個地基,一樓的框架尚未起來,牆也只砌了一大半。而在這幢樓的前面,還有一幢樓,已經蓋了有三四層的樣子。
秦宇閃到這幢樓的背後,轉過牆角,看到這幢樓的前面有亮。秦宇既高興又擔心,高興的是這些傢伙應該就在這裡。
秦宇斜著往上面瞅了一下,發現上面也只是一個框架,也就砌了個牆而已,倒是這一樓,反而鑲有一扇鐵門,窗戶上鑲有玻璃。最起碼能遮風擋雨,燈也是從那裡面照出來的。
秦宇不知道里面有幾個人,所以不敢貿然上前。
這個時候就聽裡面有人說到:“這傢伙怎麼還不來。”
“可能是害怕吧,我們人誰不多,但有槍啊,誰不怕槍呢,功夫再好又能如何?”
這裡到底有幾個人,秦宇不知道。
這個時候就聽門上有人喊道:“哎,裡面的,出來兩個換崗,我們都等了大半天了,你們倒好,在裡面陪著,過過眼饞,多啊。”
“去吧,你們兩個去換一下,神點兒,我估計這傢伙也快來了。”
“好的,希他快點來,事一了結,錢一到手,我們就好好地瀟灑一下。”有人這麼說著,推開門,走了出去。
秦宇心想,這兩人出去,門口的兩個人還沒有進來,房子裡的人應該不多了,即便他們是十個人,裡面也只剩下六個,自己應該能應對的過來。
就是則會個時候,當那兩個人出去,而門還沒來得及關,因爲現在天氣並不冷,而且熱得很,再說可能是那兩個人還沒有回來,門一直開著。
秦宇彎腰從窗子下過去,悄無聲息地進了房間,只見在一張單人牀上躺著一個人,手裡玩弄著槍,而在他腳下的不遠,綁著楚雲嵐,從著的整齊角度來說,他們似乎並沒有將楚雲嵐怎麼樣。
秦宇縱形,如一陣清風吹進房間。
躺在牀上的那個人只覺眼前黑影忽然一閃,想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卻覺得自己的手裡忽然空空如也,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覺得脖子一痛,人就失去了知覺。
整個過程也就幾秒時間。就連一旁的楚雲嵐都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因爲忽然沒有了聲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擡頭看,卻發現秦宇已經站在自己面前。
楚雲嵐眼淚下來了,“秦大哥。”
秦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因爲這個時候有人已經大踏步地向這裡走來了。
秦宇閃到門後,那兩個人裡哼著小曲進來了。一進門見那個人躺在牀上,好像是睡著了。
前面的那個人說:“正是大心肝人,這個時候還能睡著。”
秦宇將後面的那個人在脖頸猛地一擊,將那個人放在地上的時候,前面的那個人也發覺了後的異樣,回過頭來的時候,他的額頭立即被一支黑的槍口給頂上了。
玩槍的人頭顱被槍給頂著,他知道這裡面的利害,嚇得頓時像篩糠似的,抖了起來。自己手中的槍,這個時候也掉到了地上。
“坐下。”秦宇厲聲喝道,那聲音不大,但就像螺紋鋼筋,不容你有毫的違拗。
“大哥,有話好好說。”這個人篩著糠,戰戰兢兢地坐在旁邊的一個塑料凳子上。
秦宇用槍指著他說:“我問什麼,你說什麼,我知道是誰派你們來的,我只是確定一下,別說廢話。”
那人點點頭,是是是地答應著。
“誰派你們來的?”
“我聽我們老大說,是一個名王立偉的人僱傭的我們。”
“王立偉是誰?”
那個人猶豫了一下說:“我不太清楚,大概是京都秦家的一個人。”
這麼一說,秦宇剛纔的疑問就解開了,看來還是自己推測的不錯,一切都和大伯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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