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嶽王廟前面的廣場上,黑旋風彭昭和秦宇的單挑,終於以秦宇的勝利而結束。
秦宇儘管覺得和黑旋風有些話不投機,但他的功夫和招數儘管比較怪異,卻也並不像活閻羅那麼歹鷙毒,所以不知不覺中,秦宇也只是抱著一種武者之間切磋功夫的態度,和彭昭之間過招,並沒有痛下殺手。儘管他是爲活閻羅出頭來的,但似乎並沒有報仇心切的那種架勢,倒像是應付差事之類的。
秦宇想不通這裡面是什麼原因,既然對方沒有殺心,自己又何必那樣呢?
見黑旋風已經落敗,並且敗得心甘願,也不糾纏,秦宇長出了一口氣,自己一度擔心的事,反而解決的比較容易,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但就在他這麼想著,正準備離開場子的時候,人羣中忽然走出來一個人,大聲喊道:“站住!”
衆人都是一愣。紛紛轉頭看向那個發出聲音的方向。
只見一個矮個子,人也比較瘦小,從人羣裡走了出來。
秦宇也不明白,這個人的這句話是針對誰說的,因爲自己儘管想走出人羣,但這會兒還在那裡站著,比能沒有走啊。
而這個時候,黑旋風彭昭正要走進人羣之中。聽到這話,就轉過來。
看樣子,這個人是針對彭昭說的。
黑旋風轉過來,冷冷地說:“土行孫,你要幹什麼?”
那個名土行孫的一聽,冷笑道:“活閻羅知道你不會盡心,你這樣做覺得對得起人家嗎?”
彭昭臉一凜,也是冷笑道:“我就這點本事,技不如人,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反正我盡力了。”
“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爲什麼不使用你的絕活?”
彭昭針鋒相對地說:“你沒聽見剛纔武協的人已經說過,不準使用暗嗎?”
“哼哼,關武協屁事,你只不過是藉故推託罷了。”
“你們咋想咋想,反正就是這種況,我也就這點本領,你有本事你可以上啊。”
“行,你的賬我們給你記著。”這個名土行孫的說著,轉對秦宇說:“姓秦的,你將我羅叔叔打殘廢,這個仇我不能不報。”
秦宇冷冷地說:“你想報仇可以另選日子,今天我和黑旋風之間的恩怨已經瞭解,再說了,活閻羅是咎由自取。”
“哼,小子哎,既然你來了,那個就由不得你了。”土行孫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竟然從自己的懷中掏出兩支短小的判筆,就向秦宇當刺來。
秦宇一看,真的是咬人的狗不齒,這傢伙真的就像他的那個叔叔一樣心狠手辣,而且招式狠辣,總是對準人的要害部位,一點也不流回旋的餘地。
面對這種突然的變化,秦宇不敢怠慢,積極應對,因爲就衝剛纔這個人的這些話,證明這也不是一個善類。人有的時候,總是不由己,就像秦宇現在遇到的這種況,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人家已經就要要你的命了,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只能迎戰,別無選擇。
這種突然發生的變故,就是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沒有想到。上至南宮雄飛,下到南宮若男以及楚雲嵐,他們剛剛鬆出的一口氣還沒有緩過來,就又被眼前的風雲突變嚇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兩個牽掛秦宇的人的手又一次地握到了一起。
這個時候,秦宇也才明白,看樣子這件事並不那麼簡單,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看樣子,對方蓄謀已久,而且也好像估計到了黑旋風的實際況,從而給後面的土行孫排下殺機,這纔是真正地危險,這從土行孫的出手就可以看出。
至於在場上的觀衆,這個時候也是到意外,儘管他們覺得這也有些不合適,有違江湖的道義和和承諾,但他們也樂見熱鬧,反正已經來了,一場戲是看,兩場戲還是看,這就像買了一場戲的票,卻意外地多看了幾場,何樂而不爲呢?反正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別人之間的恩恩怨怨,有自己也沒多大關係。
正像了那個活閻羅,這個土行孫的招式一樣的狠辣毒,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的兩支判筆,就像出的箭雨,雨點般的繞著秦宇的面門,部,腰際轉來轉去,而且他還利用自己矮的優勢,有的時候,躺著向上仰攻秦宇的部,真的是惡毒至極。
對於這樣的對手,只能激發起秦宇的憤怒,他也決心對對方不再手下留,佛家都說,懲惡即是揚善,這樣的江湖敗類,一個是一個。
但實話說,以秦宇現在的武學修爲,別說一個土行孫,就是十個一起上,也是沒有辦法傷害到秦宇的,只能激起秦宇的憤怒。
土行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自己的判筆在京都的行業也是小有名氣,已狠辣快速而出名,也很有人能躲過他的進攻,但眼前這個人,好像他得渾都長滿了眼睛,最起碼也是有前眼後眼,不管他如何襲,總是被人家發現,讓自己自以爲很巧妙地攻擊,功虧一簣。
這個時候,他也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叔叔活閻羅會敗在這個人手裡,這個人實在是太難對付了,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他自己的絕招也已經使完了,卻都是無功而返。
但就在他走神的剎那間,卻被秦宇抓個正著,一個疏忽,握著判筆的右手,被秦宇一腳踢中手腕,他覺得彷彿是遭到了一個重錘的擊打,那支判筆頓時手而出,掉落在地上。
對於任何一個比武者來說,手中的武被對手打飛,這是一件最丟人的事。土行孫覺很丟人,這傢伙有些惱怒,急之下,竟然摁了一下手中那支判筆的按鈕,一支短羽箭樣的東西立即飛出,向秦宇的眉心。
秦宇彎腰躲過,一個幻影移形,斜著之土行孫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擡起一腳,將土行孫踢得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