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楚雲嵐,並不知道秦宇邀請他來這兒見面是啥意思,還以爲是幾個人到這裡來旅遊的。
不過,雖然家就住在京都,楚雲嵐以前因爲生病一直在家,很到外面來玩耍,而現在病雖然好了,但京都這麼大的地方,一個人又能走多大的地方呢。
在看來,這裡的風景也還真是不錯。嶽王廟位於京都西北角的一座土臺上,也就是一點類似於丘陵的上面,在以平坦爲主的地方,像這樣的一高地對於像廟宇這樣的建築來說,那可算得上是真正的風水寶地。就憑著這個地臺,嶽王廟的建築就顯得高出周圍其他的一些建築許多,再加上多年的維護,這裡儼然了京都的一名勝古蹟,古剎寺廟,風鈴聲聲,在微風中悠揚聽,而嶽王廟的四周,松柏參天,環境幽謐,不勝收。
站在這裡,也就是嶽王廟前的廣場上,扶著欄桿,可以俯瞰下面市區的車水馬龍,高樓大廈,人來人往。
楚雲嵐心很愉快,此前的鬱悶不樂似乎被這裡溫的風給吹去了。實際上是的心結一打開,天地頓時遼闊了起來。
“你們怎麼會想到這裡來?”楚雲嵐問秦宇道。
“呵呵,不是我們想來,而是有人邀請我們到這裡來。”秦宇淡淡地說。
“哦,到這裡來幹什麼?沒吃沒喝的,喝風啊?”
“不,是來打架的。”南宮若男說。
“打架?到這裡?”楚雲嵐有點被嚇著了。驚異地看著兩個人的表,還以爲是開玩笑。但知道,秦宇是不大開玩笑的,所以心不由得擔憂起來。“什麼人,竟然這麼大張旗鼓地在這裡讓你來打架?”
“到了你就知道了。”
“你也不會拒絕啊,人家讓來你就來?這是眼睜睜地要跳坑,不行,我看我們現在就回去,總不能等著挨宰吧。”楚雲嵐真的是替秦宇擔心。
楚雲嵐的無邪和真誠,讓秦宇,也讓一旁的南宮若男,心裡爲秦宇到幸福,也暗自嘆,一個人喜歡一個男人,真的會讓不顧一切,楚雲嵐是這樣,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不能逃,一逃會讓人笑話的,你也知道我的格。”秦宇對楚雲嵐說。
“那怎麼辦?”楚雲嵐滿臉愁雲,但也確實瞭解秦宇,這個人認定的東西,那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的。
“別擔心,秦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你和他認識的時間比我還長,更應瞭解他的格,你說呢?我相信,他會打敗那些壞蛋的。”南宮若男安楚雲嵐道。南宮若男畢竟見多識廣,相對於楚雲嵐因多年疾病幽居於家中來說,對生活中的實際況瞭解得更多一些,而且對秦宇的瞭解,似乎更加地接近一點。
楚雲嵐點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不知什麼時候,在嶽王廟廣場十二點的位置上,竟然擺了幾張桌子和幾把椅子,並且有幾個人在那裡忙碌。而且周圍的人越是越聚越多,三五羣,議論著什麼。
秦宇和楚雲嵐、南宮若男走過一羣人,就聽他們議論,“秦宇是誰啊?怎麼從沒聽說過這個人?”
“我也不知道,據說是從外地來的,而且還是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就是冒失,怎麼把黑旋風給得罪了,那傢伙功夫了得,而且心狠手辣,心狹窄,有仇必報。”
“不是這個年輕人得罪了黑旋風,而是他將活閻羅差點打了死閻羅,黑旋風據說和活閻羅拜過把子,替他出面討回公道。”
“哦,原來是這樣,唉,說句公道話,那個活閻羅也真的該有人治他一治,這傢伙這幾年猖狂的很,經常幹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有違江湖俠義神,要不是我技不如人,真的就想將這傢伙狠狠地懲治一下。”
三個人聽了,心激。南宮若男並不知道這些,現在聽了這些人的議論,知道秦宇做的並沒有錯,真理在他們一邊。
秦宇看了一下時間,對邊的兩位說:“走吧,我們該過去了,約定時間是下午三點,這都兩點多了。”
當他們走到那幾張桌子邊上的時候,桌子後面坐了幾個老人,其中一位就是南宮雄飛。
秦宇和南宮雄飛打了招呼,而南宮雄飛也向其他幾位介紹了秦宇。
其中一位老人驚訝地說:“你這麼年輕,怪不得別人不服啊,就是你將活閻羅打敗的?”這位老人有點不相信。
秦宇點點頭。
那位老人讚許地說:“活閻羅的事我也聽說過一些,只不過你也知道,我們武者協會管不了武者個人的行爲,如果他犯了法律,自然有國法制裁。”
秦宇表示理解。
這位老人話鋒一轉,問秦宇道:“有人說你揚言要打遍京都每一位高手,可有此事?”
秦宇笑道:“老人家,我哪有那個本事,更沒有那個雄心,對於什麼的武者第一,也不大興趣,只是天緣際合,會一丁點武功,只是用來防,當然我也不諱言,遇到那些惡人和人渣,我也決不會手。”
幾位老人一聽,猛然一愣,隨即鼓起了掌,“練武之人,理當如此,這纔是俠義道神。”一位老人說。
“哼哼,好大的口氣。”
衆人轉一看,他們的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人,這個人臉膛黝黑,就像剛從煤窯或者炭窯裡出來。材並不魁梧,但很勻稱,高和秦宇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旁的又一位老人介紹說:“哦,這就是黑旋風彭昭。”
一聽是黑旋風,衆人都轉過頭來,目齊刷刷地看著這個人。因爲今天的這場比試,就是他給這些人下的帖子。公然和一個人在公衆的視野中較量,從另一個方面說明這個人並不是那麼的險狡詐。對於這一點,秦宇還是認同的。
“你就是秦宇?”彭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材並沒有自己高,年齡也沒有自己大的年輕人說。
“是我。”秦宇出於禮貌,向彭昭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