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所周知道家有五,分別爲山、醫、命、相、卜。
最初道家將五行用於生命科學和醫學,直至今日,五行學說爲國醫的基礎理論,而“天人合一”的觀念被引國醫,使國醫與西醫區別的一大特點。
這也是爲什麼國醫學裡的、氣、神會與道家學說裡的氣神一脈相承。
儘管老頭從來都不承認自己是道士,但作爲正宗的龍門心法傳承人,老頭除了在勁修煉上有一些作爲外,其餘就屬醫理論最拿得出手了。
可是,一說到給人治病神馬的,老頭立刻啞火。
因爲,早些年的時候老頭把全部的力都用在瞭如何提高自己勁修爲上去了,對於治病救人這方面他反倒是看的很淡。
直到後來老頭的勁逐漸修煉到煉地丹期發現醫對丹道修煉的重要時,已經過了記憶力最好的黃金時。
所以,迄今爲止,老頭一直對草藥的名稱記不大全,這些年如果沒有解一凡在他邊,他還真沒那個本事在南北十三行裡混。
“姑娘,如果你是想找人治病可以找陶書明啊,不行的話張景泰也不錯。”
老頭眨了眨眼睛,打了個哈哈笑道。
傅雪則眼圈一紅,鼻子酸酸的道:“師傅,如果陶書明和張景泰中間有任何一個人能治我說的病,我也不會這麼爲難了,您知道嗎,我爲了找到一個良醫,已經從家裡出來整整半年了……”
“得得得,姑娘,有話你慢慢說。”
老頭嚇得連連擺手,一臉苦楚道:“我這個人最怕的就是人在我面前哭了,你可千萬別逮住我哪兒就往哪兒欺負。”
這話把傅雪逗樂了,什麼哪兒就往哪兒欺負?
組織了一下措辭,傅雪道:“是這樣的,我爺爺去年突然患了中風,雖然後來發現的及時也搶救了過來,但從那以後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老頭點點頭,道:“嗯,這種況很多,但形的原因卻因個人質不一樣所以病因也不相同。”
“是啊,這半年裡,我們家請遍了名醫治療都沒有效果,剛好今天在梅園看到解一凡通國醫的一幕,所以我纔會冒昧跟著他一起過來,目的是想向他打聽一下看能不能知道有誰可以治療中風後失語的民間高手。”
傅雪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師傅,我想您既然能**出這麼出的徒弟,一定是國醫方面的奇人,請問您知道怎麼治療我說的那種怪病嗎?”
方劍豪神複雜地看了傅雪一眼。
現在他終於明白爲什麼今天他見到傅雪和解一凡在一起的時候會產生疑了呢,原來,人在心裡有某種想法的時候臉上的表會出賣的心世界啊。
“呃……老,我算哪門子奇人。”
老頭很罕見的臉紅了一下,訕訕笑道:“不過,你說的病人有多大歲數呢?”
傅雪立刻道:“八十歲左右。”
老頭了下,皺眉思考問題的模樣酷似解一凡,“單聽你說病的話,我認爲這是病人因爲年老弱、氣失調的結果,如果能找到既能補氣固表健,又能散風行滯而調氣的藥結合治療,我想問題應該不大。”
“您,您是說您有辦法?”
傅雪臉上出驚喜之,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老頭立刻汗,一臉苦悶。
說實話,他通醫理不假,但這些年因爲記憶力不濟的困擾,老頭本就不記得什麼藥可以針對什麼病,剛纔要不是傅雪做出馬上就要哭鼻子的模樣,他死活都不會多說一句的,現在倒好,老頭又該想自己怎麼收場了。
這個時候,老頭突然發現解一凡的脣了一下,馬上問道:“什麼?你小子又想說什麼?”
解一凡汗,脣形誇張地再次了一下。
老頭怒哼一聲,道:“有話就說,幹嘛要的。”
解一凡無語了,向上翻了個白眼道:“黃芪和防風啊,這兩味藥不正是既能補氣固表健,又能散風行滯而調氣嘛。”
頓時,所有的人看向解一凡的眼都不同了。
這什麼人呀!
勁修煉已經到了令人不可思議的地步就已經要羨慕死人了,可現在表現的就連對醫道的理解也這麼徹。
一時間,覺自己一輩子恐怕都難以趕上解一凡的方劍豪心中生起無限悲哀。
“對呀,老子剛纔怎麼沒想到呢。”老頭嘿嘿一笑拍著腦門說道。
解一凡了額頭的冷汗,很誠懇的說道:“來,你能確定你真的不用我提示就想得到嗎?”
“滾!”老頭下意識了自己燙紅的臉,忙不迭站起來,道:“姑娘,你那事找這臭小子就對了,他的醫已經得了我的真傳,完全可以代表我。”
邊說話,老頭邊挨著牆往門外挪,等最後一個字出口的時候,他已經出了門外,不等傅雪挽留,拍拍屁一溜煙不見了影。
師門不幸啊!
“咳咳咳……”
解一凡瞟了一眼同樣臉紅脖子的姜晨山,咳嗽了一聲,強自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道:“方大,好歹累了一天了,也給兄弟找個睡覺的地方吧,呃,如果能派個妞的話那就更好不過啦。”
......
解一凡很想大哭一場。
他在會稽謝家的表現很快傳遍了整個江南所有世家大族,這兩天來,解一凡幾乎沒有一分鐘的時間是清靜的,不僅要逃避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上門拜訪,還得應付陸依霜和舒心好奇的目。
最讓解一凡崩潰的是,方劍豪簡直就了他的終極,但凡有點時間就會找個藉口賴在陸家別墅死活不肯走人。
而同時陪著方大爺的還有周勳那個悶葫蘆,雖然那小子沒有追問過解一凡那天從武館出來以後怎麼解決的夏秋,也沒有向他打聽謝家的事,可從周勳眼中灼熱的目可以看出來,那小子的好奇心比任何人都強出百倍。
夜深人靜,邊終於沒有了那些死死盯著解一凡,讓他脊背發的鬧心傢伙們,他一臉嚴肅坐在桌旁看著面前的三塊玉牌發呆。
按道理說,一塊小小的玉牌,方寸之間融繪畫、書法、雕刻及故事文化於一,讓原本就“天生麗質”的玉石,經過一番修飾後擁有了生命。
可解一凡看著那三塊玉牌,不僅沒有一點想要欣賞它的意思,甚至有種想要把三塊玉牌砸碎看看裡面究竟藏著什麼。
從師兄姜晨山那邊傳來的消息得知,那個假扮謝振祿的倭國忍者趁火狐大隊的衛兵不注意時自殺了,當聽完消息後,瞠目結舌的解一凡足足衝著電話了三分鐘口。
而其餘那些小嘍嘍就算有人肯開口,可提供的信息一點用也沒有,那些人基本上和高菁菁現在的況相同,甚至沒有人知道假謝振祿是怎樣和首領大人聯絡的。
傅雪很聰明,想要解一凡幫進京給人治病,但知道自己沒辦法說服解一凡,所以找到了陸依霜和舒心幫忙。
已經被傅雪鬧到煩了的解一凡明天就要進京城給人看病了,趁著今天晚上自己心不是太糟糕,他再次把玉牌拿出來,希能領悟到一點線索。
“玉質這麼差,這尼瑪都是些啥!”
覺一點端倪都看不出來的解一凡皺了皺眉,小聲咕囔了一句。
從前天開始,他已經用牙刷和洗滌劑狠狠的刷了無數次這三塊玉牌,等玉牌上面那層污漬褪去的時候解一凡發現,其實這三塊玉牌的質地雖然沒自己想的那麼差,但毫看不出有任何古樸的覺。
三塊玉牌分別是雕龍、雕和鏤空的福壽牌子。
解一凡就不明白了,爲什麼會有人在這麼差的玉質上費這麼繁複的雕工,就是用現在的工藝雕琢這麼小的玉牌的鏤空雕花,沒幾天的功夫本做不出來啊。
曾經有那麼一會,解一凡突然想要給謝伯打個電話的衝,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如果謝伯真的知道這些玉牌藏了什麼的話,早在很多年前就不可能讓父親親手把玉牌掛在自己脖子上。
可是,那些忍者爲什麼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想得到它們呢?
翻來覆去把玩著三塊玉牌,解一凡的眉頭蹙了一個大大的川字。他幾乎用了各種辦法將三塊玉牌以各種各樣的形式做了排列組合,希能得到一靈。
可無論解一凡怎麼擺弄,玉牌與玉牌之間沒有發生任何有關聯的線索,甚至三塊玉牌上面的圖案都無法完整結合在一起。
難道說,那些忍者也是被某一個傳說誤導了不?
這個大膽的想法也曾經好幾次蹦出解一凡的腦海,可隨即他又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現在,他很後悔那天自己爲了逃避傅雪沒完沒了的追問和帶走假謝振祿的姜晨山分開。
不過,沮喪的心只讓解一凡愁眉苦臉了一個晚上。
早上出門去機場的時候,解一凡敏地發現自己居然被人跟蹤了,在微微皺了皺眉之後,久違的笑容終於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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