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死了。”
半晌,周勳纔回過神來,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解一凡面無表,把忍者翻過來查看一番確認那貨已經斷氣,搖了搖頭,“他咬的是自己帶的劇毒,跟咱們無關。”
“哦,啊!”
周勳先是點頭,隨即又驚恐地大一聲。
解一凡笑笑,道:“你放心好了,他上全部都是忍者的裝備,咱們只要把他和他的東西扔到陸家門口就什麼事都沒了。”
“爲什麼?”
周勳呆頭呆腦地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解一凡滿頭黑線,道:“這些傢伙已經針對陸家很久了,只要陸家人發現他的一定會妥善理的,咱們不用心。”
說話的時候,解一凡趁周勳沒注意悄悄把那名忍者使用的份證放進自己口袋中,那上面有忍者的地址,雖然不知道真假,但解一凡都會去打探一番。
解一凡認爲,把地上那個麻煩丟給陸家是一件很有創意的事,但他卻不會親自去幹,而是把這麼艱鉅而又榮的任務給了自己新手的小弟周勳。
通過幾次接,解一凡知道周勳是那種平時悶葫蘆但心裡卻很有數的人,他知道什麼事該說,什麼事不能說,如果換今天和自己在一起的是樑曉凡,借給解一凡幾個膽子他也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事給他。
周錫問解一凡爲什麼會對樑曉凡有那樣的解讀。
解一凡瞪著眼道:“悶的人最乾的事就是顯擺,顯著顯著,不知不覺中就把自己心裡的顯擺出去了。”
頓時,周勳臉上的表各種彩。
臨走的時候解一凡還不忘代周勳一定要等晚上再把那貨丟到陸家門口,但這一次周勳再問爲什麼他只笑了笑卻沒告訴周勳原因。
出門以後解一凡才苦笑,擱心裡嘀咕,“白天是那個有疑點的德叔負責陸家安全,晚上守護在陸家周圍的那些家族守護者纔是陸家死忠,可沒憑沒據的話小爺能說麼。”
......
陸家別墅外的業保安室門口,遠遠就能看到兩個人湊在一塊竊竊私語,怎麼看都有點不像是好人。
先開始解一凡沒看清那兩人是誰還準備也湊過去瞧瞧,可等他聽見老頭和葛老六賊兮兮的笑聲後,立刻嚇得打了個冷,低下頭就往別墅裡衝。
“咦,老六快看有賊。”
“不是不是,那是凡老弟,陸家的保安,我認識!”
“不對,我覺得那人像賊。”
“嗯……還別說,這麼看又有點不像。”
“不管是不是,先抓住再說。”
“好,就這麼辦。”
倆二貨一唱一和,恨得解一凡牙子直,心裡暗惱,“賊你妹吖,一個的不能再,一個以前專門搞偵查,小爺再離遠點你倆也能認出來吧。”
帶著一臉心酸淚,解一凡貌似淡定地繼續往前走。
可不幸的是,那倆二貨還是追上來了,眉弄眼怪笑,“喂,先生,請出示你的出證。”
解一凡的臉徹底黑了,怒道:“你有見過像小爺這樣帥的人隨帶出證嗎?”
葛老六愣了一下,被解一凡突然問的沒詞兒了,彪呼呼把迷茫的雙眼瞪向老頭,來了句:“嗯?他怎麼沒按臺本來?”
老頭頓時滿臉惡寒,仰天長嘆,道:“豬一樣的隊友啊,你不會勸他別老騙自己嗎?”
葛老六欣喜若狂,起脯道:“小子,那啥,你能不老是騙自己嗎?”
說完,倆二貨立刻又飛快對視一眼沉默,靜待解一凡的反應。
倆壞人,徹徹底底的倆壞人。
此刻,解一凡有一種活吞了蒼蠅的覺。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解一凡癟癟一臉的無奈,他知道只要自己被老頭攔住就沒好事,這也正是他剛纔不敢停留的原因,但現在看來想躲是躲不過去了,只好認命吧。
葛老六一聽,立刻發出計得逞的一笑。
“咳咳咳……”
老頭倒是知趣的繃著臉,用咳嗽聲音提醒葛老六別太得意忘形。
收到信號,葛老六尷尬地收斂笑容,誠意十足道:“凡老弟,咱們進保安室喝口茶吧。”
解一凡臉發黑,義正言辭地拒絕了葛老六,“我不喝水。”
“那就進去喝口小酒?”
“謝謝,我也不喝酒。”
“吃點東西也行?”
“不吃。”
“那你還要臉不?”
“不……嗯?”
解一凡眼珠子瞪了起來,臉直搐。
葛老六意識到自己話說過頭了,老臉一紅,立刻閉。
老頭看的著急,一把將葛老六拉到一邊,理直氣壯道:“其實,其實,呃……”
“其實我們是想弄點錢花花。”
葛老六見老頭其實了半天也沒說個所以然出來,急忙在背後出頭補充了一句,但話一說完就又立刻回老頭後,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兩眼盯著自己的腳尖。
這一刻,解一凡的心口疼痛裂,許久才道:“昨,昨天的錢花完了?”
老頭搖搖頭。
“那還剩多?”
解一凡臉一喜,只要老頭手裡的錢還沒花完,他就有藉口推辭。
“還剩一隻。”老頭想了想說道。
解一凡愣住,眨了眨眼道:“一,一隻是多?”
清了清嗓子,老頭訕訕一指保安室道:“還剩一隻鵝,剛剛下鍋。”
“咳咳咳……”
解一凡嗆的眼淚水都出來了,看向老頭的目無比幽怨。那可是一百萬呀,一天時間就花完了?師傅,您是有多造吖。
老頭反過頭來安解一凡,道:“錢財乃外之,花了可以再賺嘛……”
“等等。”
解一凡連忙擺手制止了老頭的說教,困道:“錢,錢是怎麼花完的?”
“那得問老六。”
老頭突然側過子,很沒義氣地把葛老六出賣了。
葛老六嘿嘿一笑,辯解道:“我今天看報紙上面說有個小孩得的是白病,治療費用高達百萬,我就把這事告訴黃老哥了,但,但是我可沒讓黃老哥捐錢啊。”
解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