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豪同意解一凡同行的原因是看上了解一凡的彪悍,一個能戰勝“推土機”和“食人魚”的保安,能和普通人相提並論嘛?
而方劍豪在這中間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則是到自己表妹影響,潛意識裡認爲解一凡是個值得信賴的人,不過離小魔口中的朋友,還差那麼一點距離。
解一凡的目的就更簡單了。
他想揭開在自己心頭的層層迷霧,就必須尋找線索,只有確認那些忍者和陸家,甚至會稽謝家都有著某種千萬縷的關係,他纔有可能發現突破口,最終找到殺害自己父母和姐姐的真正兇手。
至於說陸依霜和舒心兩人,他目前真的關心力度不夠,不是解一凡冷,而是他最清楚,象陸家或者舒家這種每一個藏家族都有自己不可向外人道的,聰明人,最好不要去嘗試接近那些,否則最後自己怎麼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車子開到一山腳下的一個停車場,方劍豪和白永豪兩人下了車,又囉囉嗦嗦代解一凡車子不要熄火,人不要遠離車子後,才順著山路向上步行。
“靠,這倆人爲什麼老是迴避小爺的問題?”
解一凡先爲自己點燃一顆煙,重重吸了兩口後才蹙起眉頭想起自己的心事。
整件事,解一凡始終理不清頭緒。
他最想知道德叔是從哪個渠道瞭解到陸依霜和舒心被人弄到這麼蔽的地方,更使他困不解的是,爲什麼這件事從頭到尾好像都沒了陸麟德的影子。
地上,很快有了一堆菸頭。
漫長枯燥的等待終於有了收穫,當一輛黑寶來駛停車場時,解一凡的臉上出一抹壞壞的笑容。
“草,還不是跟著來了。”
看著從低調到不行的寶來車上下來的三個人,早從自己車上躲到不顯眼位置的解一凡掐滅菸頭扔在地上,狠狠踩上一腳。
“文叔,我們現在就上山嗎?”
說話的是陸家家族守護者其中的一位,而他口中的文叔,當然就是解一凡苦苦等待了半個多小時的陸建文。
陸建文瞇起眼睛朝解一凡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淡淡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分兩路上山。”
畢竟是勁修煉者,陸建文對自己邊及周圍的環境相當敏,如果不是解一凡閃得快,那瞇起的如電冷芒剛好能投到他上。
“靠,老狐貍真賊。”
躲在暗的解一凡心臟“怦怦”狂跳的厲害,暗暗罵了一句。
兩名家族守護者和陸建文分兩路上山,但這一次解一凡仍沒有跟上,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老頭一直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嘛!
說不定,還有下文。
得益於那些年和老頭之間無時不刻的整蠱遊戲,小狐貍最終取得了勝利,就在陸建文和那兩名家族守護者上山後,停車場又來了一輛銀麪包車。
這個位置不算旅遊區,而且山的海拔並不高,就算有人有徒步跋涉好也會選擇在上午登山,可現在已經是下午六點了,居然會出現兩個人往山上走,這種況想不令人生疑都難。
“兩個傻。”
躲在暗的解一凡出像是看到魚的棕熊般狡猾笑容。
幾分鐘後,從一數丈高的樹上跳下一個四十多歲的黑臉漢子,如果不是他眼中閃爍著令人忍俊不的促狹笑意,很難有人能把他和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相提並論。
這個人自然就是咱們的保安解同學,不過,接了上次在陸家的教訓,他的形和神態再次發生了改變,越來越有飽滄桑的老男人味道。
許多人誤以爲忍者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是穿黑的,但實際上忍者通常都穿深藍或深紫的服。因爲在黑夜裡,純黑的服事實上十分顯眼,相比之下,接近夜空的深藍和深紫著裝能讓忍者比較不容易被別人發現。
最後上山的兩名男子在走了一段路,確認周圍沒有人發現自己的存在後,兩人相互對視一眼,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換上一藍外茶的怪異服,而且,真的象電影電視裡那樣,只出兩隻眼睛。
“切,嚇唬誰呀。”
跟在後面的解一凡很不屑地撇撇。
不過,他這也是頭一回見到真正的忍者,當他看到那兩人把他們的兜布從脖子纏到下,最後綁在腰際的作也是看的好奇。
直到最後解一凡看到那兩人把隨攜帶的日用雜,以及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塞進裡面才恍然大悟,哦,原來那是他們的口袋。
換好服後的兩名忍者行進速度極快,害的解一凡不得不凝神縱氣跟在兩人後,畢竟他們倆表現不俗,比金米蘭裡的黑拳手要高明許多,解一凡必須全神貫注才使得自己不被對方發現自己的行蹤。
“喀吧”!
解一凡一不小心踩斷了一枯樹枝。
前面的兩名忍者立刻停住形,冷冷朝後看過來。
“靠,糗大了!”
解一凡老臉一紅,嘆了口氣從樹後繞出來,嘿嘿一笑,道:“咦,兩位,你們也是出來營的嗎?好巧嘢,要不咱們一起吧。”
忍者沒急著問解一凡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卻盯著解一凡的眼睛,心中有些震驚。
要知道,他們這些忍者的工作主要是爲自己的主君進行策、破壞、暗殺、收集敵方前線報、攪敵方後援基地……等種種諜報活。
所以忍中最講求對輕盈的訓練,以他們走路發出的聲響,兩名忍者不相信面前這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有本事能跟在自己後卻不被發現。
但是,這個人剛纔藏在哪兒?爲什麼自己兩人從他邊經過卻沒發現他呢?
解一凡善解人意一笑,臨時從地上捻起一隻米粒大小的山螞蟻,道:“兩位大哥,我和我的小強剛纔在拉粑粑,呵呵,沒嚇到你們吧?”
頓時,兩名忍者滿頭黑線。
什麼人吶,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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