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競技場,守擂者是可以被挑戰的,被連綿不絕的對手挑戰,所有人都希踩著守擂者的上位。
只有這個守擂者足夠冷,足夠殘忍,才能用雷霆手段鎮臺下躍躍試的豺狼虎豹。
謝如珩不能輸。
他在聯邦軍校唯一的優勢就是個的強大,他沒有優越的家世,沒有深厚的學識,他甚至沒有長袖善舞的手腕,他只能以特立獨行的強大、讓所有人都信服的強大,來闖出自己的一條路。
顧圖南可以贏了滿堂喝彩花團錦簇,輸了聳聳肩走下演武場,可謝如珩不能,因為他無路可退,因為他只有這一條路。
所以那晚,唐白拿出了他並不的機甲設計圖,忐忑不安地對謝如珩說,這是一架還沒有測試過安全問題的機甲,如果謝哥喜歡的話,他就把圖紙送給謝哥。
謝如珩沒有質疑他製造機甲的能力,而是問他——
“你希我用這架機甲打敗顧圖南嗎?”
那雙漆黑的眸靜靜地注視著他,薄微張︰“如你所願。”
*
唐白終於跑到了這架機甲前,他跳上三米高的厚重機甲,一眼就找到了駕駛艙大門的位置,上面全是布的裂痕,顯示著戰鬥的激烈。
他心一沉,幾乎不敢想象艙人的模樣。
唐白抖著手用力推開艙門,看到了半張臉被染紅的謝如珩——
正在耐心細致地拭著臉上的跡,用的還是唐白給的小兔子手帕。
貧民窟出的謝如珩有一個習慣,他會在比賽結束出機甲前,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因為他不喜歡在眾人面前展現弱態。
艙門驟然被推開,燦爛的日闖這昏暗的空間,謝如珩略顯詫異地回過頭,漆黑的眸因為不太適應突如其來的強而微眨。
當看到面前的小omega突然紅了眼眶, 裡啪啦掉眼淚時,謝如珩正在慢條斯理臉的作都頓住了,微啞冷凝的聲音出一難以察覺的慌張︰“你怎麼哭了?”
然後他就看到面前的小omega哭出了鼻涕泡,道︰“我、我高興啊......”
作者有話要說︰ 看得高興嗎?高興就把營養都給我吧(出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