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原來大家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道太子爺不為所,沒想到沈金臺早已經把他媽媽拿下!
沈金臺去化妝的時候,閻太太由張製片陪著,繞著片場轉了一圈,然後問張製片:“哪個是白清泉呀?”
倒是見過白清泉的視頻和照片,但是不好意思,沒記住長相。
張製片就指給他看:“椅子上坐著那個。”
閻太太冷眼看去,小模樣倒是很招人疼。
不過男人過分漂亮未必就好,綠茶婊一個,白瞎了這麼秀氣的一張臉。還是覺得沈金臺看著最順眼,有一種說不出的可。
自家孩子總是可到。
“你真好看。”化妝師對沈金臺說:“不用上口紅都行。”
沈金臺吃妝,本來有點寡淡的五,一上妝姿能提高八個度。化妝師幫他調了一下頭套,等穿上戲服以後,活一個古裝小帥哥。
群戲最難拍,尤其是今天這樣的大場面,幾乎一半的主演都要出鏡,調度就要半天,沈金臺還不能坐,他是白清泉的小太監,要站在他後服侍。
從小沒沾過春水的閻太太在旁邊看著,都要心疼死了。
這拍戲真不是人乾的工作。
尤其沈金臺還要給白清泉那個小妖做配,也不知道他心裡多委屈。
不過又很欣,沈金臺以前脾氣是有些差,如今家裡出了事,人一下子長大了很多,能吃苦了,站在那兒一句怨言都沒有。
這第一場戲,沈金臺沒臺詞。
可他還是很激,他天生就有表演,對演戲有一種不尋常的熱,穿著古裝往鏡頭前一站,他就能忘了自己是誰。
一心一意做他的小太監。
雖然沒臺詞,但是他有特寫鏡頭。在劇裡,這是他第二次主撥太子周瑛,在群宴上,隔著一群舞姬,抬眉,朝對面的太子看去,謹慎又曖昧。
看現場倒還好,糟糟的,也有些亮,但是閻太太和閻耀軒往導演監視後頭一看,簡直可以用驚豔來形容他們的。
鏡頭裡完全是另一個影世界,經過了打和調以後,每一幀畫面都通的不可思議,沈金臺看了太子一眼,然後微微垂下頭來,鏡頭裡太子的面目漸漸模糊,焦距調到了沈金臺的臉上,放大,看到他垂下的睫,和角轉瞬即逝的微笑。
閻太太覺自己到了震撼。
越是識,越是陌生。
“眼神真好。”郭瑞忍不住說。
閻耀軒覺得自己心跳好快,他了一下,看到了沈金臺的結,雪白的襯,青的長袍,影將他打造的玉風流。
閻秋池從睡夢中醒過來,額上泛著汗意。
他竟然做夢了,夢見了沈金臺。
夢記得太清晰,以至於他的心跳還很劇烈,上都是汗氣,他的兩隻手放在前,指腹間似乎還殘留有夢裡的手。
掌心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