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了什麼路,以后就是什麼樣的人,梁笑笑看書看得暈頭轉向的,有時候確實已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看書考研了,好像只是為了考而考。
五指轉了轉筆桿,梁笑笑翻開書本繼續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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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茂苑的這套公寓只有一個衛生間,梁笑笑和葉兆共用,雖然孤男寡同在一個屋檐下,但梁笑笑每天都在看書,等晚上臨睡前洗漱的時候葉兆基本都已經洗完了,所以兩人基本沒有像電影和小說里那種,一個人了服準備洗澡又忘記了鎖門另外一個突然跑進來的尷尬。
但基本沒有,不等于完全沒有。
葉兆守著梁笑笑就好像園丁守著花園里的進行栽培的小花,實在得不行,他為人如此,趁虛而他會,但趁火打劫他還真的不會這麼干,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只要沒有應酬,他晚上基本早早洗漱回房間休息。
他這天晚上十點準時拿了睡去浴室,剛了坎肩,那邊梁笑笑迷迷糊糊的推門進來,看了他一眼,道:“我洗個手。”說完步進來,在水池邊洗手。
公寓這間浴室是外兩間的,中間有個磨砂的玻璃門,葉兆相當自覺得把門拉上,洗手的梁笑笑朝門上看了一眼,嗤道:“你一個大老爺們我一個的,我都沒避嫌,你避什麼?”
葉兆在里面沒吭聲,梁笑笑洗完手甩了甩出去,合上門的時候視線隨意朝前看了一眼,過磨砂玻璃看到葉兆后背上似乎有一刀疤,那疤痕也不知道是太深了還是最近這一年才有的,總之印在玻璃上還明顯的,但梁笑笑也沒在意就關上門出去了,葉兆以前混黑的,上有點傷疤也是正常的。
但梁笑笑這天晚上做了個夢,鼻尖一直殘存著淡淡的檀香味道,在睡夢中一直牽引著的思緒,朝著記憶最深游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37.38
當年梁笑笑把白錚從顧家那個“黑暗的牢籠”里救出來其實并沒有那麼順利,顧家這個盤盈H市多年的老黑窩,也不可能放走好不容易才抓住的白家大公子。
但顧茗的父親顧良經營著的黑道勢力,當時確實是不行了,H市本地聯合周邊城市一起打擊黑道勢力,大陸又不是香港,像顧良這種大蛇頭的存在只會是政/府心里一個必須出去的疤,政/府盯著顧良這里已經很多年了,線人打部多年,計劃正是收尾的時刻,正打算在年末的時候把顧良和他手底下的那幫子人一鍋端掉。
但顧良不愧是這麼多年侵/在當地的頭目,他花了不錢籠絡人心,政/府、公/安部當然都有他悉的人,蛇窩容易斷掉,老蛇卻是不容易鏟除的,顧良也知道自己這麼多年經營的事業恐怕是保不住了,便打算去國外躲一陣子,帶著他的兒和他養了多年的幾個養子,甚至包括了白錚。
他要帶走白錚,白錚和白家是他東山再起的倚靠,他覺得白老爺子那種重重義的人,是絕對不會放著自己孫子不管的,他利用住了這一點,便能乖乖讓白家就范。
只是各人有各人心理的算盤,顧良心里算得準,卻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提前出逃的事竟然被人捅了出來。
那天H市的碼頭上上演了一出電影里才會有的警匪兩撥勢力的對抗,一邊是顧良的人,一邊是端蛇窩的警察,港口碼頭嚴,兩撥人拔槍相向。
梁笑笑那時候想救白錚已經想得瘋魔了,求了葉兆帶過來,就想把白錚帶出來,從初三開始就喜歡白錚,一直喜歡到大學,喜歡到現在,為白錚做了那麼多,本就不能放棄也沒辦法放棄。
求葉兆帶他過來,甚至沒有通知周明非,沒人知道那天嚴的港口碼頭上,梁笑笑竟然去了那里。
葉兆那時候是不說話的,梁笑笑求他的時候,他沉的黑眸晦暗不明的看著眼前漂亮的孩子,最后終于點了點頭,答應帶把白錚從顧良那里撈出來,但有個條件,他在便簽上寫到--事之后,答應我一個條件。
梁笑笑驚喜得狂點頭,抓住便簽本道:“可以可以,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葉兆是趁著兩撥人開槍之前帶梁笑笑上了碼頭,除了存在國外銀行的錢,顧良那時候只帶走了兒、養子、白錚,其他什麼都沒有帶。
葉兆把梁笑笑安置在碼頭一個安全的地方,讓自己的人看著梁笑笑,帶人上了船,雖然花了點時間,但還是功把昏沉的白錚從船上撈了出來。
但撈出了船,卻沒有順利的從岸邊回來。
槍聲想起的時候梁笑笑在碼頭的集裝箱后面聽著,整個人都蒙了,看著的人里有一個人,當時一直按著的肩膀,聽到槍聲響起來但葉兆還沒有回來的時候便按照之前說的,當機立斷要帶著梁笑笑折躲起來,懵掉的梁笑笑被人抓著跑躲了起來,除了那個人,其他人在把送開混戰圈之后便齊齊跑了出去接應葉兆。
沒人知道警察是怎麼會出現的,更沒人料到事竟然發展到了兩方開槍的地步。
梁笑笑在槍聲中過了好幾分鐘才回過神來,等反應過來朝四周看的,發現人都沒了,葉兆手下的人全都跑了出去接應他。
一開始還是很的幾聲槍聲,似乎只是簡單的警告,接著梁笑笑聽到了“轟”的一聲巨響,探出張著,驚愕抖中,瞳孔中印著一大片火海,有人炸掉了港口的一個集裝箱,接著場面便一片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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