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清越之后,白錚明晃晃就把車停在門口,帶著秦嵐進了門口,清越是一家KTV,老劉手里的生意。
門口的接待生一看白錚帶著個大妹子走了進來,連忙迎了上去,同時用通訊和領班打招呼。
老劉把那波人安排在三樓最角落的一個包間,領班在門口幫白錚開門之后就沒有進來,老老實實等在外面。
白錚帶著秦嵐進去,看也不看里頭坐著的那幾個人,找個位子先坐下,翹著。
秦嵐沒敢坐,乖乖站在白錚后頭。
老劉臉上掛著笑,領著那幾個人站起來,走到白錚面前笑道:“白總,這就是要借路的人。”
老劉后三個人走上前,為首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皮小麥、臉上孔比針孔還的男人。
男人嗓音渾厚,面容猶如鬼煞一般兇惡,他沖白錚點了點頭,道:“白總。”他后是兩個青年,也齊聲喊了一聲白總。
包間里燈昏暗,只有白錚一個人坐著,他慢條斯理的拿著一個空酒杯在手里把玩,抬起眸子瞇著眼睛看了看為首的男人,漫不經心道:“誰讓你們把貨送到H市?”
男人道:“不好意思白總,我們只做送貨的生意,那東西其實和我們半點關系都沒有,至于背后的東家是誰,做我們這行的有規矩,不能。”
白錚不在意一般點點頭:“你們以前有從S市送貨道H市麼?”
男人:“有是有,不過沒有送過‘白面’。”
老劉一聽,后背開始冒冷汗了,忙沖男人使眼,然而包間里燈昏暗,男人顧及著和白錚說話,本沒有注意到。
“知道為什麼你們從來沒接過類似的生意麼?”
男人疑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看向老劉。
白錚沒有說話,繼續把玩手里的玻璃杯,秦嵐咳了一聲,解釋道:“G市不走毒是道上皆知的事,H市的毒不經G市也是白總前兩年放過話的。”
H市不在周明非的勢力范圍之,但很多年之前白錚就放過話,那里的毒,不許經過本市,走一次攔一次,攔一次就去警方那里告發一次!
男人愣了下,之前他確實聽說了H市的一些規矩,然而這個規矩他卻沒有聽說過。
白錚站起來,把杯子放在玻璃桌上,兩手在帶子里,眼神冷冷睥睨著對方:“你不是喬總的人,喬總不會把東西往我們這里弄,我不管你是誰,后臺又是哪位,帶著東西從其他地方繞路。要麼滾,要麼我扣人帶貨一起扣下,你自己選吧。”
說完便轉離開,秦嵐跟在后面,又轉頭提醒了一句:“今天晚上零點之前啊。”
門一關上,秦嵐追上白錚,白錚側頭問道:“是喬總的人麼?”
秦嵐搖頭:“不是,沒見過。”
白錚點頭,轉過臉的時候面上的神冷峻了許多。
那個皮黝黑面上都是孔的男人他見過,雖然隔了很多年,但他還是記得。有些記憶是植在腦海里,只要一個發點,便能連帶著想起很多東西。
白錚開始有點煩躁,心里有不好的覺,他加快了腳步,順手又扯開了脖頸的紐扣。
他只希這次的事一個巧合,要不然,時隔六年,很多塵封的東西都不得不暴出來,那些事那些人在白錚看來應該永遠被埋在地下,尤其不該在這個時間點突然冒出來。
老劉面上有點掛不住,但白錚的命令他不敢違抗,只得請那些人繞路走。
男人倒是沒有為難老劉,出了清越后撥通一個電話:“葉哥……”
孟嫣晚上回家之后就一直跟在周明非后面。
周明非端著茶在書桌前看資料,孟嫣就搬個凳子坐旁邊;周明非起來燒一壺水,孟嫣就跟著;周明非拿了服去浴室洗澡,孟嫣隔著簾子蹲在馬桶蓋子上;周明非洗完澡出來,孟嫣默默走到門口,扭頭發誓自己絕對不看。
周明非好笑得套上服,把孟嫣扭過來拽在懷里:“你想干什麼?”
浴室里有一層薄薄的水蒸氣,周明非一氣將孟嫣摟在懷里,瞇著眼睛,手從睡下面進去著。
“發什麼!”孟嫣掙扎著躲開,隔著睡抓住周明非的手,對上他漉漉頭發下的眼睛:“我其實就是想問你,當初白錚欠了那麼多錢,笑笑是怎麼幫他還上的?還有白錚吸毒輟學家里竟然都不知道,怎麼瞞住的?”
周明非吐了口氣,神恢復正常,手從孟嫣服里拿出來,了的腦袋:“管那些做什麼,都過去了。”
周明非摟著孟嫣走出浴室,孟嫣還是好奇,就是想知道。不能就這麼直白的問梁笑笑,于是便只能問自己老公。
周明非從茶幾上拿起水杯喝水,放下水杯的時候看到孟嫣還是昂著脖子眨著眼睛,“別問了,過去都過去了。”
孟嫣想了想,點點頭,“也是,笑笑那時肯定傷心死了,又沒有人幫,我不問了,問了肯定很難過。”
周明非又喝了口水:“有些事白錚當時也不知道,你最好不要提。”
孟嫣突然想到梁笑笑保險柜里的那些欠條,是怎麼拿到那些東西的?
周末的時候,白錚陪梁笑笑回家。
梁墨出國考察了,只有胡小冉一個人在家。
梁笑笑和白錚進門的時候,胡小染正穿著睡捧著手機在玩“找你妹”。
胡小染坐在客廳里,眼睛都不抬一下:“來啦。”
梁笑笑邊換鞋邊看自己老媽,“我一定是你撿的,我來看你,你竟然都不給我開門!”
胡小染的無盡模式一直突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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