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合開始,對面似乎打算不給和馬出招,主採取了攻勢。
畢竟對方至也有8級的劍道技,單純論劍道的技等級,是碾和馬的。
只是和馬有實戰加。
雙方進鍔狀態後,和馬確實就不好用牙突了,這個選擇並沒有錯。
只可惜和馬是提著腦袋打了一次生死戰的傢伙,而且還有昨天打大門五郎獲得的經驗。
面對廣賴總教練發的上段攻擊,和馬照著上次對抗大門五郎的方式,直接側躲閃——
廣賴的攻擊出手速度比大門五郎要慢多了,畢竟大門五郎當時發了回憶殺,有了BUFF。
和馬輕而易舉的閃掉了衝著面門來的一刀,同時揮出了反擊。
竹刀打在廣賴的護上,命中的角度和昨天和馬打大門五郎時一模一樣。
只是這一次,和馬沒有被打中肩膀。
廣賴發出了慘。
和馬有一瞬間甚至懷疑自己剛剛打到了護之外的部分犯規了。
但是公主頭型的妹子舉起了棋子:“桐生君,一本。”
畢竟和馬剛剛那一下非常的漂亮,乾淨利落的打在了甲上。
甲本也是判定範圍最大的有效打突區。
廣賴扭頭對公主頭型的妹子喊:“他沒犯規?”
“沒有,教練。所有人都很清楚的看到這是有效打突。”妹子平靜的說。
和馬聽見圍觀的劍道部部員裡有人在說:“剛剛那個閃好帥。”
“嗯,這一套反擊好流暢,像劍戟片裡的劍豪一樣。”
“你是說瓜生新兵衛新主演的那一部嗎?”
“他是中等部的千代子的哥哥吧,也許可以去找千代子幫忙,當個筆友?”
“噫你又飢了,上次在涉谷釣到的帥哥呢?”
和馬看了眼在嚼舌的兩個妹子,把們的值和加子對比了一下,然後在心裡對兩人說:“抱歉,我也不是誰都可以的,我是個有自己堅持的男人。”
和馬把主力重新放到廣賴上,和馬的目標可不只是痛毆這傢伙,他還要揭這個人,讓他在這個越川子呆不下去。
沒本事還想在校當教練釣學生,這種好事怎麼能便宜了你!不對,我的意思是,我怎麼能允許這種非正義的事一直存在!
於是和馬開口了:“廣賴先生,你真的是霞流的免許皆傳嗎?我怎麼覺得不像呢?剛剛你這一劍,慢得我都快睡著了。”
廣賴:“你你你、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你的免許皆傳狀,你應該有這個東西吧?”
“哼,你有什麼權力這、這樣做?我的總教練的份,是校董會親自任命的!”
“可是聽我妹妹說,自從你來了,越川子就沒進過全國賽了,不是嗎?”和馬頓了頓,“加上你剛剛的表現,我現在有點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有免許皆傳啊。
“畢竟我只是個連免許皆傳都沒有的不的劍道道館繼承人,你居然被我打得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這很奇怪啊。”
廣賴驟起眉頭:“我還沒有輸呢!現在只是一比一平!你要說這種話,先贏下我再說吧!”
和馬一聽他這話,立刻警惕的看他頭頂。
結果他並沒有看到狀態詞條。
——教練先生,你剛剛一番豪言壯語,我還以爲你要氣了,結果沒有啊?
和馬撇了撇,回到了起始位置,擺好中段持劍的姿勢。
廣賴教練在他面前站定,然後擺出了上段架勢,竹刀高高的舉過頭頂。
和馬再次確認他的狀態,並沒有看見任何發了回憶殺的跡象。
這反而讓和馬疑了,怎麼回事,這人難道以爲自己能靠實力打贏嗎?
公主頭型的妹子舉起小旗子,發出了口令:“第三試合……”
這個瞬間,和馬捕捉到廣賴細微的——也不能說捕捉到,其實和馬並沒有明確的瞭解到自己看見了什麼,只是模糊的覺“我看到了”,然後他的就開始行了。
這種敏銳的察覺對方上細微的,進而瞬間做出判斷和反應的能力,大概就是所謂的心眼了。
實質上就是實戰經驗積累形的本能。
在和馬上,這就現爲實戰技能對本實力的加。
和馬在對面啓的瞬間,就採取了應對,向左閃躲開了對方“搶跑”展開的攻擊。
然後和馬正要展開反擊,廣賴就大喊:“他犯規了!在開始之前他就了!”
和馬不由得蹙眉,自己只是閃避,要犯規也是判揮劍攻擊的人犯規啊。
於是和馬搶在擔任裁判的公主頭型生開口之前反駁道:“你這傢伙,搶跑發攻擊,我躲閃你還倒打一耙?”
廣賴也不要臉了,直接耍賴:“我沒有!南條同學,你是裁判,你來判!”
和馬這才知道公主頭型的妹子姓南條。
南條同學看了眼和馬,猶豫了一下,然後咬了咬脣說:“確實是老師你搶步犯規了。”
“什麼?南條同學!你可是我提拔做部長的!”廣賴大怒,“我堂堂霞流免許皆傳,打一個普通的高中生,用得著搶步?是他犯規!他第一局就犯規了!第三局再犯也很正常不是嗎?還有第二局,第二局他肯定也……”
“第二局也是你先攻的。”和馬提醒道,“除了第一局之外都是你先發攻擊,你現在污衊我提前攻擊,是不是有點太強詞奪理了?”
廣賴扭頭瞪著和馬,直接擡手指著他:“你!你怎麼進的學校?你一個校外人,一個男生,怎麼會在校的劍道館裡?你非法侵!南條,校警過來!”
和馬都驚了:“你帶我進來的啊,守在門口那個校警什麼,東郭先生?他可以證明。其他學生也能證明。”
千代子小聲糾正和馬:“是東山先生。”
廣賴:“你連校警的名字都說不清楚!看吧!南條,去喊校警!”
但是南條嚴肅迴應道:“廣賴教練,我覺得您應該先解釋下,您爲什麼會這麼輕易的輸掉的問題。仔細想想,自從我在芥川先生的道館拿到段位開始,您就再也沒有和我一對一比試過了,甚至對我的手把手指導都沒有了,這很奇怪,您以前一直喜歡站在我後,手把手的糾正我的作。”
和馬這才第一次正眼看南條同學。
這一看,他發現南條同學是那種非常標準的大和子型,和的公主頭型很相配。
關鍵的材非常好,好到和馬瞬間理解了爲什麼廣賴喜歡手把手糾正的作。
接著,和馬就看到南條同學的技能等級,這傢伙是示現流8的高手。
和馬瞬間就有了興趣,因爲如果和馬的推論沒錯的話,打可以加劍道經驗。
等這個教練的事解決,就去挑戰。
和馬這樣想著。
這時候廣賴還在抵賴:“我只是沒有認真!我認真起來……”
“是這樣嗎?”南條同學打斷廣賴的話,隨後轉向和馬,“那請這位再和我們總教練進行三局兩勝的對決吧。”
和馬爽快的點頭:“好啊,順帶一提,南條同學,你說的芥川道館,可是那個教示現流的道館?”
和馬其實不知道這道館什麼況,他只是看到南條有示現流的等級。
但這樣一組合報,立刻就顯得和馬見多識廣,是個“行”。
南條點頭:“沒錯。芥川師父確實是示現流免許皆傳。”
“那在我和廣賴總教練的切磋結束後,不知道是否有幸見識下示現流的妙劍?”
南條同學笑了笑:“如果那時候你還不會遲到的話,桐生同學,我很樂意和你切磋一下。”
和馬這纔想起來自己還要上學。
他趕忙看了眼道場牆壁上掛的表,發現自己再不走就又要被大門罰跑步了。
“呃,我恐怕要回去參加晨練了。”和馬一臉歉意,撓了撓腦袋。
“那就沒辦法了,廣賴教練,我會把今天發生的事報告學生會。”
1980年,日本剛剛經歷過風起雲涌的年代,學生會對學校的大人還保持了相當大的威懾力——這種威懾力後來漸漸的演化了那套學生自治系。
南條繼續說:“學生會出面的話,校董會也得重新考察您的免許皆傳的真實,我也會向芥川先生尋求幫助,驗證真假。”
廣賴一臉鐵青:“等一等,不是說我再和桐生哥哥打一場嗎?”
南條冷笑一聲:“還需要嗎?不妨告訴你,廣賴教練,我們這些生很多已經不了你了,只是不好說出來。”
和馬上前拍了拍廣賴的肩膀:“你可以和學生會的人好好解釋嘛,也許他們會信呢?畢竟,也沒有人規定拿到了免許皆傳就一定要比沒有拿到的強啊。畢竟師不必賢於弟子嘛。但是如果你那個免許皆傳,是子虛烏有,那可就抱歉了。”
千代子在旁邊聽了和馬這一番話,一臉疑的看著和馬:“老哥,你什麼時候開始滿口語的?”
“最近。”和馬也懶得解釋,因爲就沒法解釋,“儘快習慣說話很有格調的老哥吧。不提了,我要走了。”
和馬把竹刀還給千代子,三兩下把護下一腦兒全塞過去,正要拿起書包走人,南條同學追上來問道:“你是哪個學校?會參加今年區預選嗎?”
和馬單手提著書包,往肩上一甩,用一個儘量帥氣的姿勢回頭:“北葛氏高校,桐生和馬,今年的區預選會擔任團賽大將。”
千代子:“誒?老哥你是大將?”
和馬對千代子了眼,拎著書包瀟灑的走了。
然後他就聽見後一幫劍道包圍千代子問東問西的嘈雜聲。
和馬心中竊喜,這纔是真正的穿越者該有的生活啊,一切都是那麼的裝,且枯燥。
現代文學院學生穿越到古代還成了上門女婿以前自己不吃香的職業,如今則成了讓他一路坐擁權利與金錢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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