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連我們都不要了。”老太太往后退了兩步,不敢相信的看著舒志明,這是為什麼,這才過了幾天,前幾天還是個孝順的孩子,今天居然要把他們趕出去。
舒瀾連忙上前幾步扶著老太太,“,你會所錯意了,爸爸的意思是讓大伯一家搬出去,這里是爸爸給你和爺爺買的養老房子,你們當然可以住在這里。”
這話要是傳了出去,別人還不知道怎麼說舒志明呢,肯定說他賺錢了連二老都不贍養。
“可你要是跟著大伯搬出去,那也不是爸爸讓你搬的,大伯可不一定能讓你住上這麼大的房子啊,還帶著院子,現在別說買,就是租這樣的房子,一個月說要好幾萬。”舒瀾就是要讓二老明白,離開舒志明,這一家子,什麼都不是。
“舒瀾,你閉!都是你在挑撥離間,嫁出去了還挑撥家里的關系,要不是你,志明怎麼會變這個樣子!”舒志康聽的起火,他最討厭別人說他這個大哥比不上舒志明,雖然這是事實,可他還是很惱怒。
幾步過去,抬手想要打舒瀾,覺得這一切都是舒瀾在背后搞鬼,家里的關系就是從那天晚上舒瀾來家里吃飯改變的,如果不是舒瀾挑撥舒志明,家里還是很和睦。
舒瀾躲都不躲,這時保鏢一個箭步上前,準的握住了舒志康的手腕,狠狠地一,頓時舒志康的胳膊就酸無力了。
舒瀾揚冷笑,示意保鏢放開他,“大伯,我可是正當防衛,等你從這搬出去,就要靠自己的雙手賺錢養家了,你一個老婆,兩個孩子,沒有我爸幫你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爸的老婆孩子呢,你這雙手,還是好好護著。”
“志康,你怎麼樣啊,你的手怎麼樣了。”方秀扶著舒志康,哭了起來,“志明,我們不去找小浩了,我們再也不去了,你能不能別趕我們走。”
當了這麼多年的米蟲,偌大的別墅住著,每個月平白無故銀行卡進賬,再讓他們出去上班,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瀾瀾啊,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偏心舒蓉舒浩了,你求求你爸,別趕你大伯一家走。”老太太拉著舒瀾的手哀求。
順風順水半輩子,也沒有想到半截子黃土了,還要去求自己的孫,還是一個自己最不喜歡的孫。
可是最清楚舒志康有幾把刷子的,這要出去工作賺錢,要承擔一家子的開銷,怕是不用幾天就要去當乞丐了。
舒瀾推開幾步,了手,“,從小你就偏心舒蓉舒浩,你知道給我小時候造多大的心理影嗎?現在我已經不用你的偏心了。”
舒瀾媽媽去世的早,小時候正是需要關懷的時候,可是老太太還是把都給了舒蓉舒浩,在失去母的同時,也失去了爺爺的。
需要的時候得不到,現在得到也沒意思。
“瀾瀾,過來。”舒志明覺得頭有些疼,不想再糾纏了。
“大哥,給你三個月的時間,搬出去住,爸媽年紀大了,還是管這些破事,好好安晚年吧,以后有什麼事,也不用找我了,這點分,已經消磨了。”
說完舒志明拉著舒瀾走了,這一地,誰收拾誰去收拾,今天把話撂下了。
走出別墅,舒瀾給舒志明點了贊,“爸爸剛才好帥。”
還是第一次見爸爸這樣兇的對他們。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有時候兇一點也是保護自己。
“你呀,我以前是想都是一家人,別鬧這麼大,可是北庭說的對,再這樣,以后他們會覺得我們活該養著他們,以后我走了,還要你養著他們,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
這個惡人就給舒志明做吧,免得別人瀾瀾的脊梁骨,要就他的。
“爸爸,我覺得為家人考慮的,那才是家人,如果爺爺大伯真的承你的,就該對我們好點,爺爺也該讓大伯找個工作,而不是坐其。”
別人常說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可是有些人只把別人的恩當理所當然。
“瀾瀾說的對,算了,不管這事了,咱們回去。”
舒志明看著舒瀾的車離開。
回頭看了一眼別墅,輕嘆了口氣,經營了半輩子的大家庭,在臨近晚年的時候卻什麼都不剩下了,連爸媽的關系都鬧了這樣。
好在還有個心小棉襖,瀾瀾足以他無法釋懷的心。
舒瀾沒回家,半道讓保鏢開車去了厲氏集團,已經是吃午飯的點了,上厲北庭那蹭飯去。
沒提前打招呼,但卻注意到,這一次來,公司的職員對更加恭敬,就像是看見財神爺的表,想擺起來供奉。
真是奇怪。
大概舒瀾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牙印吧。
能在厲總下上咬一口,還讓厲總心不錯的,怕是除了厲總夫人,沒有第二個了,現在的舒瀾可不是從前的舒瀾了,還不得尊敬點,不結,起碼別得罪了。
“夫人,厲總在辦公室,我現在去給厲總打飯,您用過午飯了嗎?”紀年看見舒瀾迎了過來。
舒瀾莞爾,“好巧,我就是來蹭飯的,你多準備一份,什麼菜都行。”
“好的。”紀年點了點頭,下去準備。
舒瀾敲了敲厲北庭的門。
“進。”
厲北庭在收拾中午的文件,結束上午的工作了,準備吃了午飯小憩片刻。
“嗨咯,先生需要午間服務嗎?”
舒瀾從門外探頭進來,狡黠的笑容映厲北庭的眼中。
“當然需要,什麼價格?”厲北庭把文件放好,腳往后蹬,椅子和辦公桌之間留出空隙,他雙疊,靠在椅背上,戲謔的看著。
舒瀾關好門進來,走到他邊,手指輕佻的過他的肩,“看在先生長的帥的份上,打個對折可好?”
“咦,這樣,可惜我已經有老婆了,要是被我老婆知道可不得了。”
舒瀾的手從他的肩往下落,紅在他耳邊,“放心,我們售后很好的,絕對不會被你老婆發現,要是發現了,我就冒充是你的妹妹,哪個男人沒幾個干妹妹啊。”
“你們?還是團伙犯罪啊?”
“怎麼著,先生還想雙人服務啊?”舒瀾著他的下,上面的印記已經消失,他要是敢說是,那就狠狠地再咬一口。
“不必,有這麼漂亮的服務就行。”厲北庭可不敢拔老虎胡須啊,就是上過過癮也得有個限度。
“哼哼,那先生想要什麼樣子的服務啊?”舒瀾靠在他上,吐氣如蘭,男人耳后發燙,他的心口也在發燙。
厲北庭手想拉舒瀾的手,卻被躲開。
“哎,先生還沒有說呢。”
“來個辦公室PLAY怎麼樣?”厲北庭偏頭看,滿眼都是意。
和舒瀾有過第一次之后,厲北庭就想帶著在很多地方來一次,沙發,廚房,浴缸……每個地方都留下兩人快樂的印記。
“馬上就有人來了,才不玩這個。”舒瀾撇了撇,這個鬼,就知道他沒想什麼好事。
“沒人會來。”舒瀾是說笑,可是厲北庭是玩真的。
舒瀾要走,“不行,不玩了。”
“游戲已經開始,”厲北庭拽住的手腕,把人拽到上坐著,嗓音帶著些許低沉,“不玩可不行。”
“啊——”舒瀾嚇一跳,“你松開,強買強賣啊,我不做了。”
“我沒買,你要是,不玩辦公室PLAY也行,不如玩強制?”厲北庭的雙臂箍舒瀾的腰肢,不讓。
“咿呀,厲北庭,想不到啊,你居然懂得這麼多,你知道強制是什麼嗎?”舒瀾都要他的話語驚到了,厲北庭這樣的,居然也懂什麼的強制,真是看不出來啊。
“你當我是傻子?”男人外表偽裝的再好,也是食,比知道知識早很多。
“嘖嘖,快放我下來,要吃飯了,一會紀年就進來了。”
“放心,我不說話他不會進來,親一個,緩解一下工作的疲勞。”
“我不要,你當我是按椅啊,還緩解疲勞。”
“你比按椅好用。”
舒瀾說著不要,還是被厲北庭在懷里親了個遍。
就知道,男人的,騙人的鬼,還說什麼都聽的,都是假話,不能相信。
親的舒瀾渾,想掙扎都不行,癱在他懷里小口氣
心想,古代還搞什麼蒙汗藥,什麼蒙汗藥有接吻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