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卑?娘娘?你在說笑話嗎?沒聽過拔凰不如嗎?在這所皇宮裏麵,誰得寵,誰就是凰!”趙青荷快行兩步,雙手撐在床沿,目與舞輕塵對視,眸中全是奚落,“舞輕塵,你現在就是一隻沒了的!來人,把本宮準備的東西拿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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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質的托盤,放在上麵的東西卻不怎麽好:
一排細竹條,竹條兩側是編織的麻線,用來夾手或者夾腳;
一把筷子長,削得很尖的竹簽,用來的,能的地方很多,比如眼睛,比如耳朵,也比如鼻子,手指頭……
一把柳葉刀,可以削皮,也可以一刀割斷經脈,讓人為廢人。
舞輕塵饒是將軍府出生,從小習武,心智堅定,此刻看見這些也有些發怵,難怪人說“最毒婦人心”,難怪人說“蛇蠍人”,他們家這位表小姐趙青荷,發起狠來一點不比劊子手!
可不能示弱,的理智不允許,的尊嚴更不允許!
“宮中濫用私刑,你可知罪有多大?”舞輕塵涼涼問。
的眸如冰,如刃,在趙青荷臉上劃過後,緩緩看向趙青荷周圍眾人。
趙青荷駭得後退半步,後那些人更是後退一步兩步,甚至連退到門口,直撞在門檻上的都有。
一個一人,一個率眾,不過一個眼神,差距竟如此巨大!
趙青荷覺得丟人極了!先前所有的耀武揚威,到此刻如同一個巨大的笑話。
不明白,舞輕塵明明已等同階下囚,為何還有那樣強悍的氣勢?!藏在袖子裏的雙手握拳,仿佛蓄積力量,隨後才上前一步:
“罪?還不是掌權者說了算!你不會忘了吧?皇後印,如今在我手上!你現在已經沒了武功,是殺是剮,還不是我說了算!”
趙青荷找到最大的依仗,一陣哈哈哈狂笑:“來人,給上刑!”
宮人麵麵相覷,依舊忌憚。
“本宮說的話沒用了嗎?啊?!”趙青荷的聲線複又尖銳,目看向專門帶來行刑的六個嬤嬤,“誰要今天把折磨得生不如死,本宮賞銀100兩!”
所謂重金之下必有不要命的人!六個嬤嬤齊齊上陣。
武功盡失,重傷在的舞輕塵本無力反抗,被人大力推倒後,對方一屁做在的上,繼而跪立,一個耳下去,舞輕塵臉上便是五道爪子印。
有人按住的,有人按住的手,有人掉的鞋,將細竹條一一塞的腳趾隙。
舞輕塵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眸如淬毒的火,似要將這座宮殿全部焚盡,扇耳的人瞬間怕了,一個掌下去後,再無力扇第二下。
“怎麽不打了?”趙青荷厲聲。
“回娘娘,的眼神太可怕!”嬤嬤怯懦的說。
趙青荷會過舞輕塵刀子般的眼神:“把的眼睛給我蒙上!”
嬤嬤忙拿了布條,正在蒙眼睛,趙青荷一把把嬤嬤掀開,親自上陣,左右開弓,每一掌扇下去,長指甲就會在舞輕塵臉上劃過一條痕。
給舞輕塵雙腳上刑的嬤嬤不甘示弱,兩個人瘋狂拉竹條上的繩子。
舞輕塵痛得渾都在抖,死死咬著牙關,沒有哼出一聲,麵對趙青荷這樣的人,越是,趙青荷越開心,越會想著法兒折磨……
“骨頭的嘛!”趙青荷雙手扇累了,兩隻手抖了抖,站起來坐在旁邊長凳上。
看了看舞輕塵似乎已斷得差不多的腳趾頭,心下快意無以複加,揮手:“換。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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