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藍翩若疑問道。
“我們就是當年更隨離老爺邊的四大護衛。當年離老爺讓我們去辦一件事,所以我們四個兄弟才逃過這一劫。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姓埋名,就是暗查小姐的下落和為離老爺報仇雪恨。卻沒有想到,在八年之前,遇到了離殤爺,所以才計劃這一切的。”槍鋒神嚴肅的說道。
“我還是有點不懂,那個時候,赤雪城已經是雪府家人的,城主也已經是鬥王了。即便離老爺為新的鬥帝,也不會霸占城主的位置。還有可能,會被調遣到帝國做事,又怎麽會威脅到雪府呢?”金瓶兒皺著眉頭,問道。
“因為,城主的鬥王級別,本就是虛假的!”雪離殤冷冷的說道,猶如冰刺,直接撕裂了天地。
隨著雪離殤那一句話,整個安靜的氣氛,被撕破一道裂痕,但卻是更安靜之極。
藍翩若微微皺起眉頭,問道:“什麽意思?”
“因為城主的鬥王級別的鬥氣,其實就和這個小姐一樣。”槍鋒一轉,落在了金瓶兒上。
“我?”金瓶兒愣住。
“赤雪城雖然是大陸最的城池,但卻很出天才。無論一個人修煉多麽的艱苦,但大多數都停留在鬥帝中級,無法突破鬥帝平靜,達到鬥王級別。於是雪府中的祖先,就可以利用外來的鬥氣,讓自己變鬥王。”槍鋒又接著說道。
金瓶兒明白的點了下頭,但隨後又接著說道:“難帶是找鬥王魔,尋找鬥王丹。但這樣下去,丹早晚會耗盡而完,最後又恢複以往的水平啊。”
“所以,他們雪府中的人,一直在修煉一種很卑鄙的鬥氣心法,那就是可以吸收對方的鬥氣,讓自己所用。這樣不斷的與別人戰鬥,不斷的將對方的鬥氣吸收過來,來補充自己中的鬥氣,便了不敗之帝。”劍鋒也深思的說道。
藍翩若有些明白的點了下頭,問道:“所以,你們是不是本來就打算要殺死城主報仇的。但後來因為某些原因,就暫時不殺。而匕鋒一心想替離老爺報仇,最後才會去殺死城主呢。”
“很有這個可能。”
槍鋒皺起眉頭,思索幾分,又接著說道:“但是我唯一難以理解的,就是匕鋒會殺死刀鋒。我們兄弟四個,一直都是很要好的朋友。這種事,我不相信是匕鋒所做的。”#@$&
“不管怎麽說,我們還是先好到匕鋒吧。既然確定匕鋒沒有死,那麽找到他之後,或許所有的迷題,都可以揭開。”飛最後總結道。
“嗯。唯今之計,也隻能這樣了。”雪離殤最後閉上了眼睛,說道。
藍翩若突然想到了什麽,眼中閃過一抹淩厲的芒,走到了雪離殤的跟前,小聲的說道:“我還有一些事,與你說。”
“說罷。”雪離殤沒有睜開眼睛,依舊淡漠的說道。
“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到另外一個地方說吧。”藍翩若接著說道。%&(&
雪離殤默然著藍翩若的影,然後跟了過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藍翩若雙腳一用力,直接朝著天空飛而去,雪花不斷的飄落,與弱的軀,勾勒最麗的風景。
雪離殤也不落後,慌忙的迎了上去,角帶著幾分淡淡的微笑,約還有幾分冰冷。
半空之中,藍翩若使用浮空之步,讓自己漂浮在半空之中。雪離殤自然沒有藍翩若那神奇的步伐,不由的有些糾結起來,接著彈上去也不是,飄落下去也不行,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突然出了一隻猶如冰雪明的手……
雪花不斷的飛舞著,兩個人漂浮在半空之中,淩的雪花,呼呼的風,將他們的秀發繚繞起來,勾勒最完的畫麵。
雪離殤皺了下眉頭,角浮現一抹微笑,說道:“這裏的確是很不錯的地方,想要聽,看來沒有那麽的簡單。”
藍翩若點了下頭,接著說道:“上下四麵八方,都沒有人可能聽的到,所以這裏是最好說的地方。”
雪離殤點了下頭,接著問道:“你有什麽事對我說?”
“你是不是對兇手一無所知呢?”藍翩若問道。
雪離殤頓了頓,接著說道:“如果是匕鋒的話,我實在找不到他要殺死刀鋒的理由。還有,城主早晚都會死,為何他會選擇這個時候的手呢?”
“或許,本不是匕鋒呢?”藍翩若突然詭異笑著說道。
“你?”雪離殤眼中閃過一抹疑,隨後又接著問道:“你要說什麽?”
“我的意思是說,也許兇手隻是為了迷糊我們,所以才會弄了一個假的人,讓我們都以為匕鋒就是兇手,讓我們進更深的疑不解之中。”藍翩若想了幾許,說道。
“如果照你這麽所說的話,那麽真正的匕鋒,可能現在早已經死了?”雪離殤深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有這個可能。”
藍翩若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不妨你用下赤雪城中軍隊的力量,也許可以幫你找到此時匕鋒的吧。”
“也隻能這樣了。”雪離殤最後無奈的說道。
藍翩若沉默幾分,突然問道:“你是不是已經猜到兇手是誰了?”
“沒有。”
雪離殤似乎有些不願意說下去,最後歎了一口氣。
藍翩若角浮現了一抹詭異的弧線,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下去吧。”
兩個人的影,直接飄落下來。地上的人,看到他們之後,眼中閃過一抹疑,但始終不知道,他們到底聊過什麽。
“既然這樣,我們就分開行事吧。”雪離殤沒有理會後的劍鋒和槍鋒兩位,直接對著藍翩若說道。
“嗯。”藍翩若點了下頭,突然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芒,輕輕的說道:“記得,我們的,不允許第三個人知道。”
雪離殤眼中閃過一迷,剛要問藍翩若是什麽,突然看到角微笑的弧線有些詭異,於是默然的點了下頭,沒有說話,直接離開了。
“河,你到底和他說了些什麽?”無歡皺了下眉頭,問道。
藍翩若微笑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能說的。”
無歡無奈的聳聳肩膀,接著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藍翩若環視了一圈,最後了下夜,說道:“這人是鐵,睡是剛,一天不睡,累的慌。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我想,兇手這兩天也累得,今天晚上應該不會有什麽其他的行了吧。”
在眾人疑的時候,藍翩若微笑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算了,反正我現在已經不是嫌疑人了,睡覺去。想死那大床了。”白夜卻什麽也不想,依舊服嘻嘻哈哈的樣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異日。
依舊雪花飄零,雪離殤的心,更加悲傷,抑了。
雪離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不忍心在看地上那。那是一個沒有頭的,頭顱至今雖然沒有找到。但雪離殤和匕鋒也有七八年的,而劍鋒,槍鋒更是和匕鋒有著上百年的,從他神態輕易上就認出來是匕鋒。
匕鋒的,就是在雪府中找到的。被雪掩蓋起來。由於這裏冰雪覆蓋,冰冷之極,所以在短幾天不會發出臭味來。
“他是怎麽死的?”藍翩若沉默幾分,問道。
槍鋒眼中閃過一抹淩厲的芒,冷聲說道:“你長眼睛自己看啊,這明明就是被人割掉頭顱而死啊。”
“我隻是有些不解,既然殺死對方,又為何要割掉對方的頭顱呢?”藍翩若疑的問道。
劍鋒沉默許久,說道:“也許,是因為對方太過恨我們,所以才會割掉頭顱,發泄心的仇恨。”“如果割掉頭顱,就可以發泄仇恨,這也未免有些說不過去了吧。兇手既然可以那麽設定那麽巧妙的殺人計劃,這就說明他很理智,不會盲目到隨便發泄。”藍翩若思索的說道。
無歡點了下頭,又接著說道:“如果是發泄仇恨的話,不可能隻割掉頭顱。你們看,這上,沒有其他被待的傷痕。”
藍翩若著下,眼睛猶如大霧一般的迷茫,許久之後,接著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兇手之所以將頭顱割去,恐怕頭顱上藏著其他的吧。”
劍鋒突然說道,眉挑了下,許久說道:“即便是沒有頭顱,但是我一眼就認出來,這是匕鋒的。這三年來,匕鋒即便是用得管家的麵容,但我們三人,都可以從影上看出來對方是誰。”
“我沒有說,這不是匕鋒的。”藍翩若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可能匕鋒頭顱上,存在的毒針或者什麽。”
“你,你是說?”雪離殤突然眼中閃過一抹淩厲的芒,問道。
“這也隻是我的推測而已,我們應該先找到匕鋒的頭顱,這樣才能更確定。”藍翩若說道。
雪離殤閉上了眼睛,沉默思索幾分,說道:“也好,匕鋒跟了我這麽多年,照顧我這麽多年,死的時候,又怎麽能是不完整的呢?來人,全城搜索匕鋒的頭顱。”
侍衛對方沉默了許久,臉有些難看的說道:“雪公子,我,我們沒,沒有見過管,匕鋒前輩的頭顱啊。”
雪離殤愣了下,隨後歎了一口氣,擺了擺手,說道:“這樣吧,你去查探下,哪裏有被棄的頭顱,找到之後,給他們兩個檢查。”
侍衛隊長聽到之後,便慌忙跑開。心裏頭鬱悶的,這雪府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先是兩個莫名其妙的人被殺死,現在城主也被殺。真是套了!
然而,一連兩天過去,依舊不見尋找而來的頭顱。準確的來說,這兩天,找到了許多的頭顱,但卻沒有一個是匕鋒的。
藍翩若走著雪花飄落之中,心裏頭疑著,兇手肯定已經知道他們現在所要找的東西,才會故意這麽做。因為這幾天,侍衛隊長連續找到了十幾個頭顱,並且都是剛剛死不久,且大多數都背負著命案或者喪盡道德的人。看來,兇手雖然為了瞞自己的份,也並非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而已。
天空的雪兒,依舊飄舞著,猶如永遠單純的孩子一般,不懂得,這個世界的痛苦和冰冷。它們祈求用自己的潔白,覆蓋整個世界的骯髒,但卻漸漸演變人的心骯髒。
雪離殤坐在雪花之中,深藍的長袍,已經都是一層雪白。長長的眼睫。輕輕抖著,掛著猶如棉花絮一般的沉重,讓雙眼變得更加迷茫了。
“怎麽樣,找到匕鋒的頭顱了嗎?”藍翩若走過來,問道。
雪離殤搖了搖頭,說:“找了許多個,沒有一個是匕鋒的。”
“越是藏的深,這說明越是有問題了。”藍翩若角蹺起了弧線,說道。
雪離殤沉默幾分,似乎更加憂鬱了,接著問道:“找出來,我們又如何,對方此時已經是鬥王級別,恐怕我們聯手,也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藍翩若猛地挑了下秀眉,但看到對方依舊很憂鬱的樣子,卻又微笑了下,說道:“找出來,總比不找出來好。許多的事,藏起來,反而更痛苦。不如浮出水麵。即便我們拿著它沒有辦法,但至看到它的真麵目。總比不知道它的麵目,卻依舊有著生命被他吞噬強吧。”
雪離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似乎才是對方最後的目標,在我邊四個人沒有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之前,是不會對我下手的。”
“不錯。”藍翩若點了下頭,所有的一切,都在的推測之中。如果沒有計算錯誤的話,那麽兇手就應該是他了。現在,隻能默默等待著,若是能找到那個頭顱之後,就更能確定自己沒有推理錯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