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拿著手機和簡清通著電話,時不時往簡那邊看上一眼。
“嗯,我知道了,放心吧,我和黑杰克晚上會陪著他的。”
或許是哭累了,簡迷迷糊糊地倒在黑杰克懷里睡著了,在睡夢中的他雙手還是抓著黑杰克的手,生怕自己會被拋下。
“簡清怎麼說?”黑杰克拉過被子蓋在簡上,然后看向白玦,低聲音問道。
白玦輕嘆了口氣,“簡清他們母親火化那天也是下雨天,那一晚雷聲很大,所以簡對此有了影,每次一到下雨天,簡清都會徹夜不睡地守著他。”
聞言,黑杰克靜默,低頭看著抓住他手不放的人。
白玦一屁坐在床尾,“我看我們今晚就在這陪著他吧。”這種況他們回房睡也睡得不安心。
黑杰克嗯了一聲。
翌日,天放晴了。
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床變窄了。
側頭一看,原來是黑杰克和白玦在他的床上睡著了。
他沒有驚他們,小心翼翼地下床,赤著腳直接走了出去。
雨后的天空,天很藍,很刺眼,的枝葉綠得青翠滴,就連空氣都彌漫著一淡淡的花草香。
簡穿著一睡,赤著腳走在瑩綠的草地上。
忽然,他停下腳步,盤膝坐在草地上。
他揚起頭看著天邊七彩的虹,安安靜靜的,讓人琢磨不他到底在想什麼。
另一邊
黑杰克悠悠轉醒,長臂一,冰涼的讓他瞬間清醒了。
他翻坐起,看見旁的人早已不見人影,面上出幾分慌,他手搖晃了下白玦。
“白玦,醒醒。”
“怎麼了?”白玦打著哈欠,懶洋洋地應道。
“簡不見了。”黑杰克一邊穿鞋一邊說道。
“什麼?”
白玦瞬間彈了起來,再無半分睡意。
他跑下床,把房間各個角落都找了一遍,包括柜也找了,都沒找到人。
兩人急匆匆地跑下樓,住客廳的傭人,“有沒有看到簡?”
“簡爺在外面的草坪……”
沒等傭人說完,黑杰克和白玦就沖了出去。
晴空萬里,清風微涼。
遠遠的,黑杰克和白玦就看到了坐在草坪上的那抹小影。
兩人松了口氣,快步走了過去。
“簡!”
白玦氣吁吁地坐下,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麼跑到這里來了?知不知道你嚇死我們了。”
黑杰克跟著坐下,目落在他的赤足上,皺了皺眉,“怎麼不穿鞋就出來了?”
簡沒有回答他們的話,抬手指著遠快要消失的彩虹,自顧自地說道,“媽咪最喜歡看彩虹了。”
聞言,白玦和黑杰克一愣。
“黑杰克,白玦,謝謝。”簡看向他們兩個,角浮出一抹暖暖的笑容。
白玦扯一笑,“謝個線,我們的用得著這兩個字嗎?”
簡被他逗笑了。
“小白,以后多笑笑。”黑杰克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口而出地說道。
“就是,苦著一張臉多像個小老頭啊。”白玦打趣道。
下,年們相視一笑,清脆的笑聲久久回旋著在空中。
陪著簡在草坪上坐了一會,逐漸變得熱辣,地上的草坪坐著都覺得燙人。
黑杰克拉起簡,然后背過,“上來。”
簡反地說道,“我腳沒傷。”
“小白,你沒穿鞋,地上有點燙,很容易中暑的。”白玦哭笑不得地解釋道,“你還讓黑杰克背著你吧。”
簡哦了一聲,然后乖乖地爬上黑杰克的背,小聲地說了句,“黑杰克,下次你沒穿鞋,我背你。”
姐姐說了,別人幫他,他也回報人家。
黑杰克忍俊不,這笨蛋到底是啥腦回路。
就他這個小板還背他,他可不想摔個四仰八叉。
十歲的時候,簡也從小學部最小的學生為了初中部最小的初一生,為初中生最大的好就是可以自由報名參加一個喜歡的興趣班,也可以和高中部的人一起上興趣班的課程。
為了惡補不擅長的德語,簡就報名了德語班,黑杰克和白玦也在那個班,不過他們兩個倒不是不擅長德語,而是因為省事,雖然只是興趣班,但還是要考試的,選擇德語,正好是因為他們擅長,這樣一來上不上課就無所謂了。
午飯時間,簡趴在桌上,一口飯菜都沒。
“小白,你怎麼了,天太熱中暑了?”白玦拉開椅子坐下。
簡有氣無力地道,“我困。”
“你昨晚跑去做賊了?”黑杰克打趣道。
“他啊,昨晚喝了杯黑咖啡,失眠了。”來自親姐的料,簡清拿了杯果放到他的面前。
簡拿過果,吸了兩口,看著外面毒辣的,特別不想出去,就想呆在這吹空調睡覺。
“簡,下午還有德語課,聽隔壁班說,今天那位老古董心可不太好,你可別在他的課上打瞌睡。”白玦調侃道。
聞言,簡側眸看向簡清,“姐,我下午能請假嗎?”
“不行,吃你的飯。”簡清殘忍地拒絕。
簡嘆了口氣,好想來個冒什麼的。
盛夏的午后,坐在教室里都能聽到蟬鳴聲。
上完班級的課,簡清去上攝影課,至于簡,則是背著書包離開教室去上苦的德語課。
一下課,教室都一團了,嘈嘈雜雜的。
簡拖著腳步走了進來,黑杰克和白玦正在聊天,看見他來了,會兒杰克朝他招了招手。
簡走了過去,出那本德語書,然后把書包塞進屜里,趴在桌上倒頭睡覺。
“這家伙真的是……”白玦看著立馬睡著的人,簡直找不到什麼詞語來形容他了。
看來以后還是讓他喝咖啡了。
教室里開著空調,怕簡穿著單薄的短袖著涼,黑杰克拿出自己高中部的制服外套,披到他的上。
“呦,黑杰克,我認識你這麼久,怎麼不見你給我披一次服?”白玦翹著二郎,挪揄道,“偏心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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