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這一切是那麼的撲朔迷離?為何一切都指向了封家?想不到為何那人要帶走那大紅的棺材。
“哦對了,這外頭的爬蟲都是這小哥幫忙解決的。”老馬指了指旁邊的一人,要不是他在,興許自己現在還在拿著鐵楸拍蜈蚣,早知道就多扎兩只大白鵝帶過來了。
那人站在樹蔭下,天上的月被烏云遮擋了,四周很昏暗。
或許是聽到老馬提及他,那人從樹蔭走了出來,抬頭,靜靜地著封念。二十四五歲上下,一藍的休閑裝,一言不發,給人一種文雅的覺。直到他走近,封念才發現,原來他在樹蔭上拿著手機玩游戲。
“這小哥章志湛,香姨說的。”老馬發現這人不喜歡說話,把廖家村里頭的爬蟲解決了之后,就一直站在一旁玩手機,連他在挖棺材也不曾搭把手,真不敬老。
封念微微地朝著他點了點頭,既然是香婆婆認識的人,那便是可以信任的人。上前查看那原本埋著棺材的地方,這里是廖家村的村眼。除了帶走那大紅棺材,那些人還徹底破壞了這村眼。
村眼,是一個村落的風水,關乎這個村今后的發展、子孫的福蔭。村眼要是被破壞了,輕則村落幾年難以振興,重則子孫凋零。
“哎完了完了,這廖家村要完了啊。”跟在封念后過來的封恒出,一見到廖家村的村眼被破壞了,不大聲喊道。
“閉,你想要廖家村所有的村民出來打你,你就繼續喊。”封念朝著封恒出丟去一記眼刀子,真不知道為何封恒出能活到現在,話多臭。
封恒出立即捂住了自己的,不再說話了,他不是怕廖家村的村民,而是怕封念,他剛才可親眼看見了封念的手,他這老胳膊老的,可經不住折騰。
封念輕嘆了口氣,難怪廖家村的祭神儀式兩次了都沒能順利完,就在于村眼被破壞了。
“走吧。”示意在場的人離開,只能明日再來了。這村眼被破壞得太徹底了,恢復村眼沒有辦法,但讓廖家村的村眼先休養生息一段時間,還是能辦到的。
翌日,取來了余昧強原先用過的那枚印章,鎮在了廖家村的村眼,村眼被破壞,只能用來休養,那印章本就有鎮定四方的功效,只是被余昧強錯用在了借運上。鎮好村眼后,讓封恒出通知廖家村的人,三天后,就能重新舉辦祭神儀式了,這次,絕對可以順利進行。
三天后,廖家村的祭神儀式又重新舉行了一次,這次,“上刀梯”和“坐刀轎”儀式都順利進行了。整個祭神儀式沒有出現任何的差錯,舉辦得十分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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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念敲響了香婆婆家的門,但香婆婆只將門打開一條,見到是封念,也不請封念進門,只笑著說,“我收拾屋子呢,一會過去找你。”
封念沒有多言,重新轉返回了租住的房子。香婆婆一向不喜歡有人進的屋子,有什麼事好像也是讓人去的棺材鋪找。
房子里,鬼和兩紙人最近迷上了翻花繩,有節奏地“砰砰”跳著。還好這棟樓只住了他們三戶人,不會有其他鄰居來投訴鬼和紙人太吵了,至于其他鬼會不會來投訴,封念就不能保證了。
大約半個小時后,香婆婆敲響了封念的門。
“小念,有事找我?”
將香婆婆請了進來,示意鬼去泡茶,封念開口道謝章志湛的事,要不是香婆婆及時讓懂得驅蟲的章志湛來幫忙,和老馬估計還要去扛幾箱滅蟲劑了。
“哦,你說他啊。”香婆婆想了好一會才記得他,“他是魏圳的關系。”
“魏爺?”封念想不到魏圳居然也會認識與玄有關的人,但轉念一想,魏圳不就認識香婆婆嗎,好像也不奇怪。
“香婆婆,我一直想問你,你和魏爺是什麼關系?”終于想起來要問一問魏圳和香婆婆的關系了。
“小圳喊我一聲香姨,算起來,他是我侄子輩。”香婆婆解釋了一下和魏圳的關系。
嗯,侄子輩,那以后見到魏圳,是不是該隨魏聰喊一聲“圳叔”?可敢喊,魏圳會應嗎?隨意抓了抓頭發,好像遇到了一個無解的難題。
幾天后,封念終于結束了期末考試。終于有時間出來,好好捋一捋南珠國的事了。
當初,姚于菲給的沈家手札上,就明確記載了南珠國墓,一直想要去探一探,如果能讓章志湛加,再加上和老馬兩人,同行三人,去探一探也并非不可。
在魏家用完餐,封念向魏圳提出了要見一見章志湛的想法。
魏圳的手叉在了前,修長,關節十分分明,莫名好看的一雙手。“為何想要見他?”當著自己未婚夫的面,提出要見其他男人,這封念,是不是好像沒有當好未婚妻的自覺?
“哦,我想問問他,愿不愿意和我一起下墓?”封念沒有想太多,直接將的目的說了出來。從香婆婆那里,知道了章志湛不僅擅長驅蟲,對一些機關,也有涉及。
魏圳起,往封念走去,他將臉靠近了封念,在距離封念面前一手掌的地方停下,“好,我告訴他,不過條件就是,我要一起去。”他朝著封念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這小狐貍,好像有些迷糊,是不是還沒看清楚他的心意。但,他很明確,他心了。
嗯,魏爺要一起去原先南珠國所在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點了點頭,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哦,魏爺,您稱呼香婆婆為香姨,我好像和魏聰爺是同輩了。”
的話,讓魏圳扶額,這是什麼想法,就不能轉轉。
他又慢慢地拉近了他和封念的距離。封念明顯看到了魏圳的雙眼里映出了自己,有些不自在,想往后退,卻發現后是沙發,退無可退。
“那你可以隨我喊一聲香姨,知道嗎?”魏圳略略瞇起眼,但仍掩不住眼里的危險和霸道。稱呼而已,改過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