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捉弄元景
顧冬練抿著茶水並未抬頭看他,倒是要看看這人想做什麼。聽許良的說法,這人乃是突然間竄出來的,誰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萬一是格蕾的謀,總要弄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麼。
隨後朝白芍眨了眨眼,就見白芍走向床邊,一臉的喜悅,“哎呀,你終於醒來了。公子,他醒了。”
那年著腦袋撐著子坐了起來,一副頭痛裂的模樣,痛苦的問:“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裡?”
顧冬練邁步走向他,白芍趕端來一張凳子給坐下。
年見顧冬練盯著他發笑,莫名的覺得瘮得慌,忍不住攏了被子床裡去,“你,你想做什麼?”
顧冬練很是耐心的給他講道:“你放心,你的傷我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頭疼?”
年木訥的點點頭,心裡卻想著:信你有鬼,剛纔還想著殺我。
顧冬練很是為難的道:“你也是可憐,這般頭痛多半是你腦子裡有塊淤一類的東西,要是不及時散了它,隻怕你會命不久矣。”
年一副我不懂彆騙我的著看著顧冬練,可顧冬練卻轉頭對白芍道:“你先去準備一下,許良對開顱這些事並比較瞭解,一會讓他負責破開這位公子的頭顱,然後你再去取出塊。”
“再讓十三娘來合,繡活比較好,肯定得比較好看。”說完又看向年,繼續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治好你的頭痛。”
年聽得冷汗直流,臉一陣蒼白。但眼裡卻閃過一明,看來今天又要為民除害了。
顧冬練讓白芍去給年倒杯水,年在顧冬練的注視下忐忑不安的喝下。剛喝下就見顧冬練與白芍一臉笑的著他,嚇得他慌張的問:“你們想乾嗎?”
“這位公子放心,剛纔給你的水裡我已下了藥,一會你就會陷沉睡,保證你醒來一切都好了。”
年這會臉一變,暗道一聲‘糟了’,隨即眼神一下就變得十分犀利,防備的看著們二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殺我。”
顧冬練無辜的看著他,問道:“公子,你莫不是搞錯了,我們是在救你,而非害你,再不開顱,隻怕你小命不保。”
“哼!什麼開顱取塊,在下聞所未聞。”年突然變得冷冽起來,“彆以為在下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一直想殺了在下。”
白芍突然一把拉起顧冬練,自己擋在麵前,表有些凝重的開口:“公子,此人是個高手,要小心了。”
顧冬練看著年,略顯慌張的問:“我們剛纔的話你都聽見了?”
“哼,雕蟲小計也敢來害人,在下今日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們,定要將你們送到府,嚴懲你等。”年突然從床上一躍而起落在顧冬練二人的對麵。
顧冬練恍然大悟,道:“也就是說,你一開始就冇什麼事,故意裝昏睡不醒來騙我們?”
“若不是如此,如何讓你們自投落網。”年義正言辭,“看你們年紀不大,想必後必有賊頭,待我收拾完你們再將那你們一窩踹了。”
“三,二,一,倒!”
白芍盯著年默默唸著,‘倒’字剛說完就見年隨著這聲倒了下去,就像所有力氣被瞬間,整個人得提不起一點力氣。
顧冬練一邊惋惜搖頭,一邊走向癱倒在地的年緩緩蹲下,盯著他笑問著:“剛纔就告訴你了,水裡下了藥,怎麼就不信呢?”
年憤恨又不甘的瞪著顧冬練,但他現在連手指的力氣都冇。
顧冬練起對白芍道:“讓許良找繩子來,把他綁柴房去,一會我再好好審審。”
白芍點頭轉就去找許良,顧冬練也跟著走了出去,並在門口等著。屋裡年一陣急道:“喂,你們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顧冬練聽著年的話,皺起了眉頭,並對年的份猜測不已。如果這人真是格蕾派人來的,那到底想做什麼......
有白芍在一邊看著,許良再不願意也不得不手把年綁起來扛到柴房,到了後像似出氣一樣直接把人‘砰’的一下扔到地上,痛得年齜牙咧的,腦子一陣犯渾。
好不容易等到上恢複了一點力氣,人又被綁彈不得。
這會顧冬練帶著白芍還有許良坐在年麵前,注視著他。半響之後顧冬練淡淡的開口,“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撞向我的馬車。”
“什麼我撞向你的馬車,明明是你們撞了我。”年不停掙紮著想要掙繩子,奈何許良綁得太過紮實,讓他不為所。
許良走向前,掐著那年得下惡狠狠的辯解道:“臭小子,是不是老子撞的你心裡清楚,再敢汙衊老子,老子弄死你。”
頓時,那年噤聲不語,似乎是被許良給嚇到了。
顧冬練這時冷聲開口,“我先不管你是不是故意撞我馬車想以此來訛詐我,但你明明早就醒了為何還要裝做昏睡不醒。”
白芍也跟著提醒道:“你彆否認,你那點小把戲可瞞不了我們。”
三人如狼似虎的盯著年,一副不代清楚的就要吃了他的模樣。也確實將年給嚇到了,臉瞬間變白。
他好不容易逃了出來,一路風塵仆仆的趕路弄得疲憊不堪,不已。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撞到馬車上的,這讓他如何說?
顧冬練見年沉默不語,又示意許良再給他點眼看看。許良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回自然不會客氣,笑一聲便朝年手探去。
“我說,我說。”年嚇得趕出生聲。
顧冬練住許良,看向年,“說,你什麼,為什麼纏上我們。”
年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我元景,但我真的不是故意撞上你們馬車的。我本隨著師傅一起遊曆,後來家人來信崔我回去。”
“哪知回去的路上遇到一幫山匪,我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逃了出來,來到鎮上又又累,走著走著就不知怎麼就撞上你們了。”
說完,元景的肚子適合‘咕咕’響了起來,臉上一陣發燙,尷尬不已。
顧冬練全程盯著元景的臉看,連一細微的表都不放過,而後才道:“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但你最好彆給我耍花樣。你手是不錯,但雙拳難敵四掌,要是不信,你大可試試。”
“我可以放了你,但在這之前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出了什麼事我可幫不了你。”
接著顧冬練又讓白芍去找些吃了給元景,讓他吃飽後趕離開。那知元景進食如風捲殘雲,好似多日不曾進食一樣,邊吃還便問:“這次你們不會再下毒了吧?”
顧冬練頓覺得好笑,“你都吃這多了,也不見毒死你。要是真希我們下毒,我們也可以滿足你。白芍......”
白芍剛一,元景就連忙護著吃食後退,“彆,彆,彆!”
“既然你也無大礙,一會吃完就趕離開。”顧冬練往椅子上靠了靠,雙手抱看著他。
元景喝下一口湯,甚是滿足得呼了一口氣,聽聞顧冬練要趕他走,連忙道:“這大晚上的,我也冇地方去啊。不如你好人做到底,再留我一晚上唄,如何?”
顧冬練挑眉看著他,眼裡若有所思,又見天確實已經很晚了,看他的樣子,要是上有銀子又何至於鬼投胎一樣。
說不定真是哪家落魄公子遭了賊人挾持。於是顧冬練對許良道:“許良,給你了,明日一早就讓他走。”
許良本不願意,又見顧冬練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皺了皺眉點頭算是應承下來,隨後就帶著白芍離開。
白芍跟在顧冬練後,忍不住低聲問:“郡主,你當真要放了那個人?”
顧冬練推開門走進房間,尋了張凳子坐下,道:“你覺得他說的是真是假?”
白芍想了想,“是真是假奴婢不知道,但肯定是有所瞞,這人來曆不簡單,郡主不得不防。”
“這是自然。”顧冬練笑了笑,道:“今晚讓許良先盯著他,明日一早他離開的時候你跟著他,看看他到底是誰的人。要是被髮現了,就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