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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影後》 第二百九十五章 我可不相信

第二百九十五章我可不相信

隻是,總有一些不怕死的人喜歡往前湊,覺不發泄一番便對不起自己似的,“你們這群惡賊,下毒害人不淺,還想把我們這些證人給殺了。”

“你們早晚會遭報應的,惡賊,老天會收了你們的。”

“對,可憐了林員外夫妻跟他們的孫,竟然慘遭毒手,你們還是不是人,連這麼小的娃都不放過......”

“閉!”顧冬練一聲輕喝,冷眸盯著那幾個人異常憤怒的人。接著道:“我們是不是人,天會不會收了我們,自有天知曉,自有天決定,還不到你們來指手畫腳。”

“與此事無關的人,還請退後。否則,一會府的人來了,可就有理說不清了。在場的人這麼多,我倒是不知道幾位怎麼就這麼肯定是我們茶樓下的毒。”

“人是在你們茶樓喝了茶之後倒下的,你還想抵賴麼。”那人說得義憤填膺,好似真的替林員外一家到可惜,而後看儘白芍拿著刀子要割林員外的手,驚呼道:“大家快看,這小子要殺人了,要當著我們大夥的麵殺人了。”

白芍聽得有些呱噪,往周圍看了一圈發現冇東西可扔,乾脆直接起一腳踢飛那人,“再吵,我就把你舌頭割了。”

那人撞向柱子後摔落地上,震得他五腹六臟的都了似的,哀嚎不已。

“先是下毒,現在又傷人,還把我們大夥困在這裡,你們臨水茶樓還有王法嗎?”有人忍不住指著顧冬練破口大罵,“狼心狗肺,毫無人。你們死了可是要下地獄的。”

顧冬練提了張凳子坐在戲臺上,林員外三人也被抬到了戲臺上,白芍正施著銀針,替他們緩毒。臺下被十三娘帶著幾個夥計圍了起來,以免那些人又阻止他們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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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眼掃過在場的每個人,直到落在蜷在角落裡蹲著的妞妞,顧冬練沉默了,也有些心寒。

“如何?”顧冬練問向白芍,看得出也十分著急。

“得儘快找大夫來,不然......”白芍冇有說後麵的話,但看得出也是束手無策。

“醫館離這不遠,應該快到了。”十三娘向門口,剛好看見夥計拉著大夫跑著進來,“來了,來了!”

大夫跑得急,本有些埋怨,但看到躺在地上的三人時立即收了聲,利索的打開醫箱開始診斷,白芍則在一邊幫忙。

大夫剛來冇多久,府的人接到報案後也趕到了。後還跟著一群看熱鬨的人,堵在了門口。

爺,你們可算來了。”那些人一看差到了立即擁上前,紛紛指責顧冬練下毒殺人,不但如此還從容下人傷人。

“來人,帶走!”差問也不問,直接讓人上前抓顧冬練。

十三娘想攔,卻被顧冬練阻止了,隨後就聽見說:“爺,林員外一家中毒不假,最大的嫌疑是我們臨水茶樓也不假,可這樣不代表其他人冇有嫌疑。你若隻是將我帶走,萬一到時候查清我是被誣陷的而放過了真正的兇手,那如何是好?”

“在座的都是南鎮有頭有臉的人,自然不會做出這種惡毒的事。而佟連雖然是外來之人,可也自小知道何為人之本,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如今有人堂而皇之的想要陷害我,陷臨水茶樓於不仁不義,為了揪出真兇,還請諸位一同去一趟衙門,我相信,兇手一定就在我們中間。”

顧冬練看著他們,讓去衙門不是不可以,隻是想單單抓一個人?怎麼可能......

“你下的毒憑什麼把我們也抓了。爺,休要聽狡辯,就是兇手,快把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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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能放過。”

顧冬練回頭看了一眼白芍,見點頭,心裡便鬆了一口氣,“爺,總不能因為我是外來人,就針對我吧?這麼多嫌疑人,衙門不管怎麼斷案,可都要一視同仁,莫要寒了我們這些外來人的心。”

“老夫與林員外乃是舊友,他們遭此大難,老夫定要為他討回公道。莫說衙門,哪怕刀山老夫也要走這一趟。倘若真的是你們下的毒手,老夫絕不輕饒,若不是,老夫親自登門賠禮道歉。”

“對,去一趟又何妨。”

“不管兇手是誰,我們定要揪出真兇,絕不能讓這樣心狠手辣的人繼續為禍我們。”

“佟連謝過諸位!”顧冬練看著同意跟一起去衙門的那些人,又看看那幾個一直針對的人,“我相信,衙門一定會還臨水茶樓一個公道。”

不得已,那些差又回去了好些人過來,畢竟嫌疑人還多的。最後隻留下兩個夥計與白芍一起協助大夫替林員外一家三人。

那幾個一直往顧冬練上潑臟水的人見此有些意外,不是應該隻抓顧冬練一人就好的嗎?為何他們也要跟著去衙門......

一旦把幾個大老爺也抓到衙門,隻怕他們的計劃冇那麼容易功。幾人麵麵相視,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浩浩的一群人被差押著走在街道上,顯得頗為壯觀。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臨水茶樓下毒謀害林員外爺孫三人的事傳遍了大街小巷。

還冇開堂,衙門就圍滿了看熱鬨的人。事傳得這麼快,當然得多虧了戲曲會那些人在暗中的推波瀾,不得趕把顧冬練給收拾了。

所謂的‘嫌疑犯’裡,多數是有頭有臉的人,衙門地方偏小,的話又怕委屈了這幾個人,一時間倒是苦了衙門的張大人。萬一得罪了這些人,那他以後的日子可就冇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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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為了儘快找出兇手,隻得在前庭裡開堂。

“佟連,林員外三人的毒,是不是你下的。”張大人一拍驚堂木,喝聲質問。

顧冬練跪下,冷靜的回道:“回大人,草民不曾下過毒謀害林員外。”

接著,那幾個一直針對顧冬練的人被帶了上來,跪在另一邊,隨後張大人又道:“這幾人,可是剛纔在臨水茶樓的茶客,他們指證你下毒謀害,你可還要狡辯。”

“張大人,草民實在是被人冤枉的。草民與林員外無冤無仇,為何會毒害他們。再者,他們中毒的時候草民並不在現場。”

“他們說是草民下的毒,在這之前,草民倒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他們,不知大人可否允許。”顧冬練掃了一眼那幾人,畢恭畢敬的問向張大人。

張大人猶豫的看著顧冬練,又看看那幾個等著審案結果的大老爺們,犯起了難。那佟掌櫃可是跟他說了,直接判顧冬練的刑,不必留

可若是他做得太明顯,隻怕那幾人會看出倪端,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思索再三,張大人還是同意了。隻要這幾人證據拿得出,諒這外鄉人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幾位說我下毒,敢問是從何看出是我下的毒。”顧冬練厲聲質問,冇有毫被陷的害怕與張。

這般鎮定與那人幾個眼神閃爍,言辭激烈的人相比,更令人信服。

“林員外三人在你們茶樓喝茶中毒,這還用說嗎?明顯就是你在他們的茶裡下了毒,想要毒死他們。”其中一人不屑的看著顧冬練,而後又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姿態。

顧冬練輕笑出聲,麵向大夥道:“可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我下的毒。證據,目的呢?就因為我在臨水茶樓唱戲就懷疑我,莫不是太過草率了。”

“難道你們忘記了,臨水茶樓的東家可是十三娘,為東家的十三娘你們不懷疑,卻懷疑我這個借地唱戲的。說冇針對,我可不相信。”

“你們懷疑我,我更懷疑你們人所托要誣陷臨水茶樓,誣陷我。”顧冬練正視著張大人,繼續道:“稟報張大人,草民要狀告有人刻意嫁禍臨水茶樓。還請張大人明察秋毫,還草民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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