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對不對?”南宮琳跳起來,一臉憤怒地指著南宮玥,“你把這針放在我的琴裡,就是想要看我出醜對不對!”那扎傷的木針,實在是再眼不過了。
難怪南宮玥好好的沒有中招,一定是發現了以後又故意來整自己,實在是太狡猾了!
南宮玥面詫異,神無辜地看著南宮琳,道:“四妹妹,你在說什麼呢?”
“你撒謊!”南宮琳的心中燃起一把火,那把火燒得都忘了自己現在正何,“這針,明明是……”
南宮琳一下子閉上了,難不能說出這針是帶進來準備扎南宮玥的?暗算人不反而還被人反暗算了……這事說出去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南宮琳想說又說不出來,小臉憋得通紅,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
“大吵大鬧,不統!”方如臉漆黑,起初沒有阻止南宮琳說下去,是因爲看的樣子不像是作假。可之後說到關鍵之,南宮琳卻支支吾吾不肯說實話,不是心裡有鬼又是什麼?!
“琴技不好也就罷了!南宮琳,你學琴的時候心都靜不下來!看你也不像是想接著學下去的樣子,這堂課,你不上也罷!”方如指著門外,示意讓南宮琳出去。
南宮琳想要辯解,卻知道這樣只會讓方如更加厭煩,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南宮玥,眼圈紅著跑出了驚蟄居。杏雨隨其後。
南宮琳一路上紅著眼跑回自己的房間,終於忍不住撲倒牀上,放聲大哭起來。
本想爲自己的孃親黃氏出口氣,卻沒想到倒把自己給賠了進去。不僅被針紮了手,還被方如給訓了一頓。
這一切,都和南宮玥有關!
“南、宮、玥!”一字一頓的念著這個名字,發瘋一般把牀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我和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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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泠琴音迴響在琴房裡,方如神肅穆,雙手優雅地琴絃,眼神專注得彷彿只容得下指下的那把琴……屋角的香逐漸燃盡,琴音也逐漸變弱,只剩下嫋嫋的餘音。
南宮琤和南宮玥的心神還沉浸在這好的琴音裡,久久無法回神。
剛纔課業結束,南宮琤就請求方如彈奏一曲。到底是有點傲氣的,想看看自己的琴技究竟距離大師還差多遠。
方如沒有拒絕,鄭重地淨手焚香,琴而奏,的琴音悠然而高遠,讓人沉醉其中,忽略了到底用了什麼指法,琴技到底有多麼高超!
“先生,我離您還差得遠呀!”南宮琤心悅臣服地嘆,的技巧固然不錯,但在與意境方面,確實有些薄弱。
方如笑了笑,眼中沒有自得,淡定地說道:“技巧到了一定程度,所有人都一樣。唯有意境,纔是真正決定一個人琴音好壞的要素。這個道理,我當初也是想了很久才明白。”
“弟子教!”南宮琤、南宮琰和南宮玥異口同聲地說道。
“當然,以你們現在的閱歷,與意境也確實無法強求。”方如中肯地道,“不過依現在大姑娘和三姑娘的水平,去參加下一屆的錦心會還是足夠了!”方如面平靜,說出的話卻讓人平靜不下來。
錦心會是王都中三年舉辦一次的只能由子參加的才藝比試,是數百年前一位極富才氣的子創辦的,那子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曾在舉辦的集會上,力挫天下才,爲那個年代有的一位能與男文人並肩留名青史的才,世人皆贊錦口繡心,因此後世便把舉辦的集會稱爲錦心會。參加錦心會的子將在幾日進行各種才藝比賽,勝者不僅可以名氣大增,還會爲自己的婚事添加籌碼!
畢竟,才也是王都中衆位夫人相看兒媳極爲重要的一部分。
“錦心會!”南宮琤輕呼一聲,眼裡滿是志在必得的雄心。
“錦心會……”南宮玥低聲念道,眸閃爍了一下。錦心會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前世,府中的幾個姑娘中只有南宮琤去參加了錦心會。那一次南宮琤沒有辜負家族對的期,力奪三項魁首,不僅是一時風頭無人能及,還讓南宮府長盡了面子。彼時趙氏以爲榮,以爲兒從此婚事順遂,卻不想南宮琤偏偏……
想到這裡,南宮玥的眼裡流出一縷複雜的神。
“三姑娘,你不必張!”方如以爲南宮玥是年紀小所以膽怯,不敢去參加錦心會,安道,“時間還長著。況且你只需參加樂藝比賽就行了,就算得不到魁首,以琴會友也是一大樂事。”
南宮玥自然不可能對方如說自己不是張,深吸了一口氣,出一個略顯僵的微笑:“多謝先生,弟子知道了!”
南宮琰微微垂眸,掩住眸中的豔羨。但很快恢復常態,微笑著恭喜南宮琤和南宮玥。
散學後,南宮玥算算日子差不多,練地寫好了拜帖,派人給恩國公府送了過去。
第二天,南宮玥就得到了蔣逸希的回帖,說是非常歡迎前去恩國公府做客。南宮玥這纔去榮安堂向蘇氏稟報了此事。
能與恩國公府的大姑娘好,蘇氏自然不會反對。
又過了兩日,南宮玥心打理了一番,帶著意梅坐上了府裡準備的馬車。
馬車抵達恩國公府後,便由恩國公夫人邊侍候的丫鬟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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