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萍猛地回過神來,推了推南宮程,“有人來了。”
“喵!”
正在兩個人吻得難分難捨的時候,一聲貓傳進了蘇卿萍的耳朵裡。
南宮程低頭就吻上了蘇卿萍紅豔豔的脣,蘇卿萍嚶嚀了一聲,紅脣微張,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蘇卿萍也不反抗,如無的浮萍般,若無骨地依偎在南宮程的前。
“萍兒。”南宮程心中亦是萬丈,看著蘇卿萍豔若桃李,止不住心中一,一把抱住了對方。
“表哥,你對我真好。”蘇卿萍萬千道,“你放心,我定不負你。”
“不,這怎麼能怪你呢?”南宮程連忙安,“母親此時雷霆震怒,如果讓知道了你我之事,定會把你送走,到時,我想要再見你都難了。如今這樣也好,我們可以再想辦法。”
“姑母找過我,不過只以爲是你……”說到這裡,蘇卿萍一臉愧疚自責,“表哥,你會不會怪我,怪我不對姑母表明心跡?”
“我這點不算什麼,倒是你,母親有沒有……”南宮程擔心地看著蘇卿萍。
“表哥,你苦了。”蘇卿萍雙目含淚,“姑母也太狠心,怎麼就能罰你罰得那麼重呢!”
“好,好,都聽你的。”此時的南宮程哪裡還記得什麼蘇氏的命令,這裡是什麼地方,心裡眼裡只有蘇卿萍濃意地著自己。
蘇卿萍一臉心疼地又道:“表哥,老是跪著怎麼能行,要不你站起來活活腳吧。”說著就手去扶,“我來扶你起來吧。”
“萍兒,我沒事,你別擔心。”南宮程了發疼的膝蓋,聲道,“我只是一時有點腳麻而已。”
“表哥,”蘇卿萍小鹿似地竄到了南宮程的邊,一臉擔憂地問,“你沒事吧?”
“萍兒!”南宮程又驚又喜,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可是卻又因跪得太久,脈不暢又跌回了團。
那纖細的影轉過來,摘下了黑的鬥帽,出了一張潔白如玉的小臉,一雙目意綿綿的看著南宮程。
“誰?”南宮程循聲去,恰見一道纖細的影正背對著自己,合上祠堂大門。
祠堂的門被輕輕地推開了,輕微的響驚醒了裡面正跪在團上打瞌睡的南宮程。
“吱呀——”
“六容,你在這裡守著。”向那小的影吩咐了一聲,就向著祠堂走去。
話音落,就只見一道纖細的影,從一棵老槐樹後走了出來。只見一黑斗篷,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黑的鬥帽遮住了大半張臉,出了尖尖的下。
等黃婆子跑得沒影了,一道小的影從黑暗中鑽了出來,探頭看了下四周,見四下無人,這纔回頭小聲地道:“姑娘,沒人,你可以出來了。”
這三更半夜應該也不會有人來,黃婆子終於忍不了如絞的腹痛,直向茅廁而去。
看看天,等換班的鄭婆子來至還要等一個時辰,再看看周圍,黑溱漆的,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想著祠堂的四老爺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違背蘇氏的命令溜出去。
守門的黃婆子捂著肚子,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直向下掉。
月涼如水,銀的月穿過樹影落在祠堂門上,影影綽綽,倒是有幾分森。
**◆**
半垂眼簾,心思百轉。
蘇卿萍一臉地低下了頭,出了雪白的脖頸,心中怨恨不已:哼,姑母這是打一掌給一個甜棗,真把當作打秋風的窮親戚打發了!
蘇氏接過盒子,拿出了紅玉珊瑚簪子在了蘇卿萍的頭上,誇讚道:“真漂亮,萍兒過幾天與王家相看,就戴這個吧。”
不一會兒,丫鬟玉扣就捧著雕花檀木盒子走了過來。
“來人,把我那支紅玉珊瑚簪子拿來。”蘇氏高聲吩咐道。
蘇氏自不知蘇卿萍心中所想,反而因爲南宮程的事,對蘇卿萍起了幾分愧疚之心。
蘇卿萍這才起了,乖巧地坐在了蘇氏邊,心中卻恨極:若不是蘇家式微,自己哪裡需要屈膝跪著,過著看人眼的日子!
“好孩子,你起來吧。”蘇氏看蘇卿萍還跪在地上,面上出了心疼之,“你這孩子也太實誠,本不關你的事,何必跪著。”
“是,姑母。”蘇卿萍表面恭敬,心裡只覺得齒冷,看來在姑母的心目中,自己比不上顧家庶,竟配不上南宮家的庶子。
“萍兒,我知道這不關你的事,是老四一廂願。我跟你說這些,只不過是想要囑咐你幾句,以後見到老四,你遠著他點,免得他做出些什麼連累了你的名聲!”蘇氏又道。
又想到剛剛南宮程的舉,他朝蘇氏的屋子看了一眼,又衝著自己搖頭,是想表達些什麼?是要自己無論蘇氏說什麼都別承認,還是……
蘇卿萍聞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神惶恐:“姑母明鑑,萍兒的婚事自有長輩們作主,萍兒不知四表哥他……他……”說到這裡,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心裡則波濤洶涌,原來程郞已經和姑母提過想要娶自己的事了。
“起來吧。”蘇氏笑容淡淡,突然道,“剛剛老四來找我,說想要娶你爲妻。”
“給姑母請安。”蘇卿萍穩住心神,盈盈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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