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人就未必了,不覬覦戒指的弟子陸續站了出來,其中甚至還有宗門長老,對著林發出聲討。
“戒指是屬於整個修煉界的,不是你一個人的,林,你最好出來。”
“對,出來!”
“簪子恐怕也在他手上!”
一時間,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其中還夾雜著其他人的小聲議論,大殿前方纔還戰況激烈,現在卻了聲討大會,矛頭也轉向了
林。
且這些人說還不夠,甚至起手來,林剛應付完江狂戟,現在還要麵對友軍的叛,實在無奈。
江狂戟心裡笑,趕趁此機會,轉就跑。
林如今了眾矢之的,本冇有人注意到他。
卻在這時,一個人影突然飄然落下,擋住了他的去路。
“事還冇結束,你這麼著急要去哪兒啊?”
江狂戟心中暗罵一聲,抬起頭,正對上溫如玉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
他二話不說,直接手,虛晃一招隻想趕逃跑,可溫如玉早就看了他的目的,直接甩出一條捆仙繩,將他五花大綁起來。
接著,溫如玉騰而起,手中長劍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很快化作無數道劍影衝進人群中,製止了那些企圖鬨事的人。
林終於有了口氣的功夫,衝著溫如玉投去了激的目。
其他人自然不乾了,對著溫如玉口出狂言。
“姓溫的,你突然跑出來乾什麼!”
“你跟林是一夥的吧?”
“怕不是來搶戒指的!”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囂著,卻終究忌憚溫如玉的修為,冇有一個人敢上前。
溫如玉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衝著眾人朗聲道:“不好意思,你們所說的戒指,我一點興趣都冇有,更無心參與你們的爭鬥
我是收到求救信,才快馬加鞭趕過來支援的。”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江狂戟,笑道:“不過現在看來,煉宗已經不需要任何支援了。”
眾人聽到這話,不再關注溫如玉,又紛紛把矛頭指向林。
“快把戒指出來!”
“否則老子帶人洗整個煉宗!”
最後口出狂言的這人,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修士,若在平時,他本冇有資格對煉宗、對林說這樣的話。
隻是今天煉宗到重創,整個宗門在危難之際,搖搖墜,是個人都能踹上一腳,所謂虎落平被犬欺,正是如此。
溫如玉正要離開,聽到後傳來這話,想了想,覺得有必要說點什麼。
“既然你們對戒指這麼關注,想必也知道,這戒指必須跟簪子合併在一起纔能有用,否則就是個冷冰冰的鐵塊,冇什麼稀奇的,
老夫有些好奇,你們既然冇有簪子,為何想要這戒指?”
方纔囂的那小修士道:“你怎麼知道我冇有簪子!”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不管怎麼說,他林本冇資格保管戒指!”
“必須出來!”
溫如玉無奈的搖頭笑笑,看向說話的那個小修士。
“我敢肯定,你冇有簪子。”
小修士臉上現出幾份心虛,但很快恢複如常,並試圖轉移話題。
“你這麼幫著林,他到底給了你什麼好?”
溫如玉麵波瀾不驚,彷彿這修士隻是個不乖的小貓小狗在衝他呲牙,本不值得為他生氣。
“林都這樣了,還能給我什麼好?你們也不用他了,有了戒指也冇用,因為簪子在我的手上。”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愣住了,那修士剛纔還一副囂張臉,現在一張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恨不得找個地瘋鑽進去。
溫如玉雖然隻是個散修,不屬於任何門派,卻是這片大陸上最強大的修士之一,實力不可小覷,簪子在他手上,也是正常事。
溫如玉看向眾人,繼續道:“你們不用再費心了,就算迫林出戒指也冇用,紫凝的簪子在我手上,而且,我不打算把它
給任何人。”
方纔還躍躍試的眾人,在聽到這話之後,頓時冇了氣焰。
溫如玉實力恐怖,他們不敢,如今可以趁著煉宗被重創迫林,但他們拿溫如玉本冇辦法,就算得到了戒指,也
本冇用。
一時間,眾人心灰意冷,心有不甘,卻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就此作罷。
薑斬猶豫片刻,上前兩步道:“溫前輩,林公子,今天的事,是在下魯莽了,當初江狂戟找到了我,以花言巧語矇騙我,我不
清楚事實,才同意加戰鬥,如今看來,江狂戟對我說的那些完全是造,在下向林公子道歉,這就帶著門下弟子撤退。”
林心裡清楚,這人是個牆頭草,如今見況不妙,這是要自保了。
他也不跟薑斬計較,畢竟這人一向冇什麼膽識,隻是江狂戟的一個跟班,不足為慮。
於是點點頭,放他離開。
薑斬表麵平靜,心卻如蒙大赦,趕帶上雪虎宗眾人,轉離開。
江狂戟咬著牙,罵他是頭腦的廢,但他現在已經窮途末路,渾彈不得,本奈何不了薑斬。
自然了,薑斬也不會再怕他。
“江狂戟,今日這事不算完,我以後定會找你好好算算賬!”
這話表麵是在罵江狂戟,其實是說給煉宗和溫如玉的。
薑斬撂下這麼一句話,忙不迭的趕離開。
江狂戟氣的不行,也十分不甘心,衝著薑斬的背影罵罵咧咧。
卻在這時,臉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腳,冇說完的話也被踹了回去,半邊臉很快高高的腫了起來。
回頭一看,遊璃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江狂戟從鼻孔裡哼出一聲,笑道:“怎麼?遊俠有指教?”
遊璃冷冷的盯著他:“我父母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對他二人下毒手?說!”
“原來是為這事啊,你不說我都快忘了。”
江狂戟一臉無賴的神,說道:“對,你父母的確是我殺的。”
遊璃的目中滿是悲憤,一劍刺穿了他的小。
“啊!”
鮮如注,江狂戟發出殺豬般的慘,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