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娜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悅地看秦珠珠,“你說什麼呢?”
“如果冷澤晨傷住院,他同樣不能再跟白茶一起演話劇了,而且,趁這個機會,你還能去醫院照顧他,討他的歡心,何樂不為?”秦珠珠分析著。
劉雨娜愣住,好像說得有道理的。
“那,那怎麼辦,你當時怎麼不提醒我啊?”
“那時候你關心則,我來不及跟你說,你就出去了。”
聽秦珠珠這麼一說,劉雨娜快要后悔死了,就這麼失去了和冷澤晨增加的機會。
“我們要不再弄一次?”
秦珠珠搖搖頭,“太冒險了,我總覺得,白茶是察覺到了,才突然那麼說的。”
“真的假的,有那麼聰明?”劉雨娜不以為然,隨后撒地去拉秦珠珠的手臂,“珠珠,好珠珠,你一定要幫我啊,我真的好喜歡他。”
冷澤晨是Y大校草,冷家又是名門貴族,劉雨娜邊不乏眾多追求者,但那些人和冷澤晨一比,就有些相形見絀了。在看來,只有冷澤晨那樣條件的,才是未來另一半的最佳人選。
自從見到他的第一面,就芳心暗許,只是那時候冷澤晨追白茶追的眾所周知,為了尊嚴和面子,只好忍著。
如今冷澤晨就要畢業了,如果再不把握,就真的沒機會了。
“放心啦,你是我的好姐妹啊,我當然會幫你。”秦珠珠揚起笑。
劉雨娜開心地笑,接著想到白沁,笑容消失,不滿地說:“就算對付了白茶,冷澤晨可還有朋友呢。”
秦珠珠不以為然地說:“讓他們分手還不簡單,白沁是明星,到時候我們曝和冷澤晨的事,白沁如果不想斷送自己的前程,絕對會和冷澤晨分手的。”
猶如劉雨娜的軍師,在暗中出謀劃策。
“雨娜,你放心,我肯定會讓你和冷澤晨在一起的。”秦珠珠給劉雨娜打安心針。
劉雨娜不已,“珠珠,你對我真好。”
秦珠珠面上溫的笑,眼中泛著只有自己才會懂的算計。
……
福伯疑地拿著一個匿名快遞件從外面走進來。
上面沒有真實署名,只有他們這里的地址,也不知道是寄給誰的。
福伯好奇的拆開,掏出里面的東西,看清后,面大驚。
“那是什麼?”
陌塵恰好過來,隨意問福伯。
他坐在椅上,抬手拿起桌上的一個零件,遞給正坐在地毯上認真組裝玩槍支的陌止瞳。
見正是自己需要的,陌止瞳乖巧地接過。
福伯匆匆忙忙把手里的東西塞回去,說著:“沒什麼,二爺午飯想吃什麼,我讓人廚師準備。”
陌塵犀利的目落在福伯明顯不對勁的臉上,最后下移到他手里得有點的快遞袋,出聲道:“給我。”
主人的命令不能違背,福伯猶豫了一下,只好著頭皮遞了出去。
陌塵拎起袋子一角,抖了幾下,里面的照片全數掉落在了茶幾上。
照片里的容讓男人眸加深,眼底深仿佛凝聚著一場風暴。
傳聞時家二小姐從鄉下來,長相奇丑無比。 結果,在一舞會上,某國際頂流牽著她的手,一曲舞畢,驚艷四座。 眾人我瞎了,這叫奇丑無比,我連丑都不配! 傳聞時家二小姐是個廢物,大字不識二個。 結果,在某科研會上,時•廢物•煙在大佬們的簇擁下,坐上了C位。 眾人呵呵,這叫大字不識兩個,我連字都不配說認識。 傳聞時家二小姐的社交圈子除了謝家那個私生子別無他人。 結果,五位巨佬“跪”在她身邊喊“爸爸”。 眾人我臉疼,感受到了嗎?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謝•馬甲大佬•池故作驚訝哎呀!我家夫人一不小心,又驚艷四座了呢!
那是很普通的一天,閉眼的那一刻,向榆卻突然想到了宋懷時—— 那個穿着整潔,渾身散發着溫柔的宋懷時。 他依舊懶懶地靠在路邊的欄杆上,勾着脣喊她:“發什麼呆啊,向榆?” 她朝着那個宋懷時走去。 她想要抱住他,抱住那個曾經屬於向榆的宋懷時。 這次,她不想再失信了。 “阿懷,你能不能再給我放一次煙花?” “想想要看多少次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