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撞傷你的事我完全不知,你不能將這份怨恨放在我上。”江奕辰堅定說道。
“可那是你的人,你的車。”沈七月看著江奕辰,眼眸中沒有一漣漪,“別忘了,我弟弟的死,有你的手筆。”
他們兩人就像在懸崖峭壁上進行著拔河比賽,誰負誰多,便會跌落深淵,碎骨。
有資格恨的那人,決定另一人的生死。
“我無法告訴你車禍的全部真相,但我會給你一個公道……關於你弟弟的事,不是我做的,我絕不會背這個鍋。”
江奕辰嚴肅說著,將雙手在西口袋。
沈七月頓了頓,但沒有停住一直在上樓梯的步伐。
來到房間,將門關上,然後給顧寒發了簡訊:“計劃功。”
待短信發送功,便立馬刪除短信。
讓江奕辰和江母之間徹底決裂,是計劃的第一步。
無法做到讓江奕辰直接相信自己,但用激將法讓他去調查事的真相,得來全不費功夫。
人隻有在全心全意相信邊人時,才不會大手筆去查陳年舊事。
就算一開始的江奕辰不是百分百信任江母,但也過半。
而如今,沈七月要做的,便是讓他們之間的信任負數。
沒過多久,江氏企業傳來重磅消息。
親信江母的幾個持管理層員工遭遇簽單陷阱,給公司造上百萬的損失。
對江氏而言,這些錢可能隻是九牛一。
但這件事造的影響確實非常惡劣,江氏上下議論紛紛,關於那幾個持員工平日好吃懶做的消息傳遍公司。
江奕辰作為執行總裁,不得不采取措施。
他在員工大會上,將此事做了通告批評,並直接開除了那三個員工。
江母得知自己在集團的人被江奕辰一刀砍非常不滿,直接嚷嚷著要跟江奕辰麵談。
如若不見,會繼續去江家別墅,守到他出現為止。
下班時間,江奕辰同意江母進辦公室跟自己見麵。
這距離上次別墅大鬧,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星期。
江母的妝容依舊致,發型做了新的改變,指甲也換了高貴的磨砂紫。
江奕辰看著江母,不由得想起了一直窩在家中的沈七月。
頸脖上的痂還在,那都是江母用尖銳的指甲扣出來的痕跡。
“你明知道那幾個員工都是我的人,為什麽一點麵都不留?”江母坐在沙發上,一臉不滿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你明知道我慘了沈七月,為什麽還要命人撞斷的?”江奕辰滅掉手中的煙,直接表明自己的態度。
若不是他調查出了當年的真相,絕不會用如此決絕的方式弄走江母的人。
江母臉大變:“你胡說什麽?”
“你為了讓沈七月對我徹底死心,所以命張司機撞斷了的,車上還找了一個跟我形相似的人,讓誤以為是我的命令。”江奕辰將自己調查清楚的真相一點點向江母道出。
看著江母的臉由紅變白,江奕辰心底說不出是失還是痛心。
這就是給了他生命的人,這就是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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