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趕哎呀呀,那個人要來了。”
不用系統提醒,云輕歌也知道要抓時間找開關,但是龍榻雖大,可索了半天也沒找到異樣。
一雙龍紋金靴映了眼簾。
左逸軒已經來到了床沿邊。
云輕歌狠狠吞了一口唾沫。
他這麼快回到寢殿,毫無疑問,夜君羨肯定是被藏在這里。
宴席還未結束,他已經急忙來此,明擺著就是擔心被發現兒子的下落。
這時,左逸軒已經把人都打發出去了,在床沿邊站定了一會兒,慢慢蹲下。
云輕歌看見他突然蹲下,屏住了呼吸。
一片靜謐中,左逸軒慢悠悠開了口:“是不是沒找到口?需不需要朕幫你?”
云輕歌:“……”
系統:“……”
這人真是可怕。
無人再說話,殿靜的仿若呼吸可聞。
靜默地對峙不過一會兒,左逸軒突然又起走了。
云輕歌暗想他想干什麼,突然手到的裂忽然開了。
轟隆隆——
伴隨著裂開的隙,地面震了一下發出了震耳的聲響。
云輕歌直接往下墜了去。
咚!
摔下去,倒也不疼。
是室。
地面上鋪著厚厚的稻草,難怪摔下來不覺得疼。
“主人,你快看,好多籠子。”
云輕歌抬起頭,室有兩間,其中一間大敞著,室一個個鐵籠挨著。
最令人心驚的是,每個籠子里都藏著人,而且多是孩子,胳膊的、的、甚至了一只眼睛的。
云輕歌低淬了一聲:“左逸軒這王八蛋是不是心理變.態?”
孩子小的有十二歲,大的有十六歲,年紀不等,但大概都是十幾歲的模樣。
黑貓在空間里能看見外面的景象,十分認同主人的話,連連點頭。
“果然應了那句話,知人知面不知心。”
當初看著左逸軒還以為會是個好的合作伙伴,誰會想到有朝一日這個合作伙伴會在背后捅一刀。
云輕歌立刻起,在鐵籠之中尋找是否有夜君羨的下落。
孩子們都沒有知覺,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昏迷了。
他們上了一般的胳膊或者這些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事,傷口早已結痂。
若不是時間有限,十分想給這些孩子檢查。
“主人,在隔壁。”
黑貓的提醒,讓云輕歌立刻轉去了隔壁。
隔壁的室門是閉的,云輕歌試圖開了好幾次也沒有打開,估著還有機關,正四搜尋時,室發出了轟隆隆的古怪聲響。
靠!
狠狠低咒了一聲。
真是見鬼了!
“我們手頭上有什麼武沒有?”
“火藥……”黑貓已經在空間里拿起了火藥。
云輕歌搖搖頭,四索機關。
不快點的話,左逸軒會出現……
他的既然被發現了,他恐怕不會留活口。
“錘子?”忽然黑貓扔出了一只錘子給。
云輕歌看向閉的門,幸而這室的門是木質的而非石壁,這一錘子敲下去,輕易就碎了。
沖了室,正好看見躺在地上的兒子。
“小羨!”
云輕歌撲上去,抱起兒子,將他上下檢查了一下。
幸好,這孩子沒有胳膊,完好無恙。
“不過,總覺得好奇怪哦。”黑貓也低低地喃喃了一聲,“這個人為什麼特地給你開機關呀?難道不是他想要從你這兒談條件得到什麼嗎?”
“對。”云輕歌瞇眸,但也要先把兒子藏好。
黑貓忽然說:“主人,他來了。”
云輕歌連忙將夜君羨塞進了空間里,催促著黑貓說:“幫我照顧好小羨,回頭請你吃好吃的。”
雖然系統對食是可有可無的,不過它其實里是個吃貨。
云輕歌剛把人藏起來,腳步聲便傳來了。
“如何,太后娘娘?”
聽見這男人的聲音,云輕歌就覺得厭惡和不滿。
嫌棄地起,撣了撣上的灰塵,“我兒子人呢?”
左逸軒瞥了一眼本該躺著夜君羨的位置,確實不見人。
他并不知道云輕歌有空間在手,便猜測夜君羨是自己逃的,否則也不可能在室里逃走。
他蹙眉,“既然沒有人,就說明不在朕的手中。”
云輕歌有點佩服他丫的演技,真是奧斯卡都欠他一個影帝獎。
“左逸軒,你迫害這麼多的小孩兒,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男人聽見的質問,仿佛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般,咯咯笑出聲,“良心,你跟朕談良心?朕從未有過良心。”
那語氣,聽起來似乎還驕傲的?
云輕歌真想唾棄一聲,緩緩站起來,穩住了形,冷冷地盯著左逸軒。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把孩子們都放了!”
“放了他們出去也百無一用,胳膊,出去連仆人都做不到,靠乞討求生?倒不如在這兒做階下囚,至還有朕給的食。”
云輕歌瞳孔一瑟,“那麼我問你,他們變這般模樣,是不是你干的?”
如果這些孩子不是他下令弄這副德行的話,他們會變這樣嗎?
瞪著男人,瞧著男人白俊的面容上緩緩揚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想不到太后娘娘已經坐上了太后之位還這麼天真善良呢?”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做了皇帝之后什麼都不顧及了?你喜歡的人也因此被你推遠了,這樣你就滿意了?”
左逸軒臉逐漸變得沉,瞪著云輕歌。
顯然,別的話對他來說都可以不痛不,唯獨云輕歌最后的一句話,就像是剛好踩在了他的尾上似的。
他大步上前,滿帶戾氣地抓住了云輕歌的脖子。
“你找死?”
“怎麼,之前我說了這麼多你都不痛不的,現在就惱怒了?”
左逸軒不會真的掐死,畢竟知道還有用。
他還要將云輕歌到天冥的手中……
為了日后大計,他必須要忍耐。
云輕歌微笑,知道他沒有用力掐下去,知道他不敢,或者說他不能。
“你殺呂凰,也是因為你這惡毒的心思吧?你就是想要獨占自己喜歡的人,可是你卻從不過問你喜歡的人是什麼想法?”
“朕為何要問他想法……”
“左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