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本尊?”
他猛地抓住了曹淵的脖子。
這男人的眼中都布滿了暗和邪佞,殺氣瞬間在四周彌散開。
曹淵驚恐地瞪眼,支支吾吾地想解釋……
男人忽然看明白了什麼,抬起頭看向不遠的云輕歌和青玄。
他好似知道了這其中的緣故,惻惻地笑了一聲,松開了曹淵。
曹淵的子像斷線的珠子,無力地摔了下去。
云輕歌看了一眼遠的曹淵,再看一眼緩步走來的男人,沒有閃躲,直視著對方。
他走來,“這是個姑娘呢?”
他的聲音里已經染上了邪氣的笑容。
云輕歌慢慢悠悠說:“是啊,我是個人,是曹公子的侍。”
“侍?”他搖頭,“我看不像。”
側的青玄立刻抓住了劍柄,卻被云輕歌踹了一腳。
青玄抓著劍柄的作太明顯了,很容易就會引起懷疑。
青玄被踹了一腳,有點委屈地癟。
他這是護主心切而已。
男人掃了一眼青玄,再掃向了云輕歌,“你若是侍,你主子有難,你為何不救?我怎麼瞧著,你才才是他主子?”
云輕歌挑眉。
厲害哦。
這男人聽聲音,年紀不大呢,似乎才三十歲的模樣。
就是不知道模樣是怎樣的……
云輕歌向纏在腰際的鞭,微笑:“主上這話說的可真好,我敬佩主上很久了,想留下給主上做侍,您覺得呢?”
青玄錯愕。
娘娘……你這畫風轉的太快了點吧?
他都有點跟不上了。
云輕歌橫了他一眼,仿佛是在用眼神示意他,別說話。
現在要穩住眼前這男人,那唯一的法子就是討好他。
對方人多勢眾,就帶了青玄一個人,當然不能。
而且……
現在的目的只是想搞清楚這黑袍人的底細,又不想來打一架的。
“呵呵,有意思。”男人低笑著手挑起了云輕歌的下,“想要留下做本尊的侍,也得看你夠資格沒有。”
云輕歌眨眼,“您說的資格是指的什麼呢?”
“讓本尊瞧瞧你的容貌,要是花容月貌,本尊倒是可以把你留下。”
他說罷,手便要向的面……
突然,一名黑袍人沖了過來。
“主上,出事了!”
云輕歌眼神忽然一閃,趁著這男人出神的剎那,出手快如閃電般將男人的面猛地掀走了!
然而……
本來以為能看見這男人的臉,卻發現這男人面還有一層布蒙著臉。
“想看本尊的臉?”他著云輕歌下頜的手猛地加重。
面因為男人的手指力道,發出咔咔的響聲。
他能徒手把面碎……
云輕歌忽然一腳踹向他的腹部。
男人形如鬼魅,瞬間往后掠開。
云輕歌這一腳踹空,蹙著眉頭。
但同時,面也撲簌簌地落下。
對方看見的容貌,笑了,“原來是……太后娘娘。”
認出了。
云輕歌也不惱,只是淡淡地了有些凌的發,“是,是哀家。”
“太后娘娘主獻,是缺男人了?怎麼,本尊給的曹淵,不合娘娘口味?”
云輕歌:“……”
他以為的口味這麼淺?曹淵這種男人,怎麼可能看得上?
云輕歌冷笑,“既然你也看到了我的臉,現在,你是不是也該把你的臉給哀家看看?畢竟,禮尚往來啊,您說是不是?”
還特地用了一個“您”。
這個敬稱讓男人有些意外,“太后娘娘如此客氣,可真讓本尊寵若驚。”
后的黑袍下屬急切地說道:“主上,地下墓室被人闖了,現在著火了!”
男人通紅的眼倏然一沉。
他猛地轉頭瞪向下屬。
“還有……還有您夫人的。”
男人一怔,指著云輕歌說:“把抓了,本尊要活口。”
說罷,他疾步沖向了森林的黑暗。
他沖過去的剎那,一陣火忽然沖天冒起。
云輕歌很訝然。
而隨著那人離開,一部分黑袍人跟隨著跑遠,而剩下的黑袍人頓時將云輕歌給攔截住。
青玄當即拔出了長劍,“娘娘,你先走,屬下來善后。”
“你一個人沒辦法。”云輕歌也出了鞭,“不過,我有辦法。”
黑袍人將他們二人團團圍住,似乎想要將他們給圍困在中間,最后將他們拿下。
云輕歌手中長鞭立刻甩了出去,生生將其中一名黑袍人給掀飛了去。
一,所有人都跟著。
青玄一人無法抵抗住這麼多的人,一時間有些吃力。
云輕歌幾鞭子掃向近攻擊的黑袍人,看了一眼青玄,略帶擔心。
怪就怪在今日太自信。
忽然,后一陣寒風襲來。
倏然回,后赫然站著極高大的黑袍人,他正舉起長劍,要朝著云輕歌的腦門劈下。
可……
他的作定住了。
云輕歌怔然,瞧見此人的面忽然被無形的力量震開,一道痕赫然浮現在男人那驚恐的面容上。
砰!
他的子猛地朝著前方倒下。
自此人倒下后,云輕歌抬起頭才看見不遠站著的黑人。
心跳微微加快,沒想到他還是來了……
不遠黑的男人大步朝著的方向走來,隨即抓住了的手臂,看向青玄,“先離開這里。”
青玄一劍刺穿了近的一名黑袍人,點點頭。
恍惚間,他忽然覺得這男人就是他家主子……剛剛太像了!
云輕歌被拉走的時候,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森林深。
火沖天,還能聽見一些細碎的謾罵聲。
好像是黑袍人被襲了……
……
走出林子,拉著云輕歌手臂的男人忽然松開了手。
似是意識到他要離自己而去,幾乎是下意識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你去哪?”
剛剛火沖天和襲,肯定是他的人所為。
他一直藏著份,也一直待在和夜君羨的邊,也不知道他暗中是否在做著其他的事。
從一開始,他接近,只是為了回到邊,還是為了助一起把這些黑袍人鏟除了?
“青玄,帶先回去,給我一個時辰的時間。”
他吩咐完,震開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