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點,云輕歌簡直想笑。
他做了皇帝子還是一點都沒變。
“來人,將朕的奏折搬到花園里。”
“額……別,我去走一走又不是跑遠了,你沒必要這麼盯著我。你還是回去好好改奏折,乖了。”
說罷這話還手了他的腦袋。
這一副哄小孩的語氣,令四周守候的宮人都沒眼看了,紛紛轉開頭,不忍直視。
夜非墨:“……”
這死丫頭真是膽兒越來越大了。
“好了,你去忙吧,我沒事。”云輕歌完這帝王的腦袋就出聲趕人,一點都不覺得危險。
推了推他,命令他去改奏折,臉上的笑容始終明,讓人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夜非墨盯著的容深深凝視了許久,終于還是起離開了。
云輕歌松口氣。
“系統,你去查查這云挽月的況。這不是作者寫的書嗎?”
“主人,查是查不到的。不過按照原書中的劇,肯定是搭上下一個帥哥。”
云輕歌一邊跟系統對話,一邊任由吉祥給自己梳妝更。
吉祥自然是聽不見跟系統的對話,但拉著云輕歌到鏡前落座時,察覺到了云輕歌的神始終都在沉思。
“娘娘,您是有什麼心事嗎?”
“……沒有。”云輕歌想都不想就否決了。
只是在思考自己的任務罷了。
好好看的一本書,現在倒快要向尊的況發展了。之前認定的男主是夜天玨,而現在似乎讓云挽月變了“一主對多男主”文來了,這個作者到底是咋想的啊?
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這憔悴的面容,這發黑的皮,這張原本絕的臉如今已經變得難看至極。
真虧的夜非墨對還能深款款。
嘆了一聲。
……
又過了三日,云輕歌自從上次毒發之事后子也恢復了大半,但每日的藥浴依舊還在堅持。
最近夜非墨不許出宮,無奈之下便溜進膳房給夜非墨做些小點心,以此打發時間。
將點心端到書房時,卻聽見了夜非墨在發脾氣?!
“他不肯?呵,醫帝的面子可真夠大!”男人說這話時沉又咬牙切齒。
青玄道:“主子,阮姑娘也勸過了,但醫帝近是個厲害人,若是強求他肯定是不會治。咱們要不……帶著娘娘親自上門拜訪。”
“不是。”青川也出聲,“風公子不是說得很清楚嗎,不是要我們親自上門拜訪,而是讓我給出一個令他滿意地條件才肯答應。”
“可這醫帝不求人不求錢,他還想求什麼?”
云輕歌站在門口,眼神閃了閃。
醫帝這號人,是想見一見的。
尤其是在這世界里他的醫造詣頗高,寫了兩本著作更是學醫之人最的著作。一本收錄了幾乎大半部分的毒,一本收錄了他的外科手經驗。
要知道在古代外科手醫生真的比較困難。
抬起手敲了敲門。
“是娘娘。”青玄開門發現是云輕歌,一點都不意外,“娘娘請。”
這些日子都是娘娘親自來給皇上送點心的,而且這些點心是娘娘親手做的,皇上可都死了。
以前在靖王府時,娘娘也經常給皇上做飯,如今在至高位置上也令人嘆夫妻依舊。
云輕歌把糕點端進去,臉上還堆著笑容。
夜非墨一抬頭就看見那不懷好意的笑容,有那麼一剎那懷疑這丫頭是不是在糕點上做了什麼手腳……
“咳咳,屬下先告退了。”青玄拉了一下青川,二人退出。
“你剛剛怎麼這麼生氣?”云輕歌人已經走到桌邊,起一塊糕點遞到了他的邊。
男人倒也沒拒絕,就著遞來的糕點咬了一口。
“其實我可以去見這位醫帝,畢竟是醫造詣極高的前輩,指不定我們還能切磋切磋。”
夜非墨:“……”
險些被的話給噎死。
還切磋?
現在這模樣,可是個病人。
云輕歌很擔憂,“其實,我就怕這位醫帝前輩會提出什麼不好的要求。畢竟芷玉的師妹……他老人家不會記仇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夜非墨搖頭,“若是還是請不到他出山,自然我們要登門拜訪。”
云輕歌其實想說,畢竟是他們求醫,親自登門拜訪才是比較禮貌的。
人家都是三顧茅廬,他們都沒有親自上門拜訪就想讓前輩出山不太可能。
“阿墨不如我先去……”
“我不放心。”
云輕歌無奈地撓了撓臉頰:“那好吧。”
去見醫帝,并不是因為要讓醫帝來給自己解毒,哪怕是華佗在世也幫不了。自己的清楚,只有賭一次,也不怕。
見醫帝,純屬是想見同行,畢竟大家都是大夫……
……
然而,又僵持了三日,風涯送來的信答案依舊,醫帝是不肯出山。
夜非墨終于決定帶著云輕歌親自登門拜訪,畢竟朝中之事也穩妥下來了。
翌日,他們收拾行李就離開了。
行出帝都時,云輕歌還特地在空間里準備了一些特殊而貴重的藥材作為禮送給醫帝老人家。
抱著黑貓,蹭到夜非墨的邊,問:“這位醫帝真的就是西秦帝的親爹啊?”
“嗯。”
“可真有意思,他們這父子兩,比你和……還有意思。”
現在也不怎麼敢過多提及先皇,雖然人已去,可多還是給后輩留下了些許影。
太了解家男人是個什麼子,面上看起來很冷,實則心底又又敏還重。
擼著貓兒,把臉湊得離夜非墨很近。
夜非墨被的氣息擾,忽然大手把的貓搶走扔開。
“干嘛?”手上一空,不滿。
“為何把貓帶出來,有我不夠?”
云輕歌愣了一下:“貓可以擼,可你不能……額……”
話說完就被他抓過了手。
“你抱著貓的模樣都溫許多,怎麼,我不好抱?”
云輕歌:“……”剛剛明明在說醫帝的事,怎麼轉而變了和貓爭寵了?
詫異地看向黑貓。
而此刻被趕下去的黑貓蹲在角落里嬤嬤畫圈圈:“……”
呵呵,這一的狗糧,真是夠了!
云輕歌只好用自己了貓的手在他墨袍上蹭:“我剛剛了貓,你不是有潔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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