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聲音令屏風后的云輕歌驚了一下。
夜非墨停下翻書作,不滿地看向風涯:“你怎麼在這?”
“這兒有瘟疫,芷玉就來了!”風涯說這話時怒氣沖沖。
夜非墨不解,不明白他為何生氣:“阮大夫來了,你為何一副吃火藥的模樣?”
“說等瘟疫理好,便回西秦!”
這時候夜非墨沒有回答好友的話,看了一眼正在燃燒的香,“風涯,這麼久還沒有搞定這人,不像你。”
風涯頹廢地坐下。
因為最近瘟疫事解決得很快,所以城門再也沒有封鎖,阮芷玉才能順暢城,而他也一路尾隨而來。
當阮芷玉發現他跟蹤時,竟是說了決絕的話,讓他不要再抱著幻想,只因為馬上要回西秦了,畢竟現在夜非墨邊有了會醫的王妃。
的話,簡直像一記重錘。
夜非墨定定地看著好友:“你想問我什麼?”
“我不問你什麼,我可能要去西秦一趟。”
夜非墨:“……”
這種關鍵時刻,他要跑到西秦去?
風涯面肅穆,不知是想什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非墨,我能不能娶媳婦就在這一次,敗在此一舉。”
夜非墨嫌棄地推開他的手。
“就算你現在跟過去也無濟于事。”屏風后的云輕歌聽著他們的談論半天,慢悠悠出聲。
此時已經穿上了裳走出。
風涯看向,一怔:“非墨,這誰啊?”
皮黑漆漆的……
難道夜非墨換口味了?
夜非墨角一:“本王王妃。”
“什麼?!”
云輕歌走向他們,叉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風涯:“風涯,我告訴你,你可以隔一兩月再追到西秦去,那時候會有不一樣的驚喜哦。”
如今書中劇已經大變,昨天聽傻瓜那坑爹系統說過,云挽月為了能夠挽回局面拋棄夜天玨另尋其他男人。
如此一來,等于作者換了一名男主……
唉,為書中炮灰的,表示心很累。
“為何?”風涯被這態度弄得一愣。
云輕歌揮了揮手:“你別問這麼多,這天機不可泄。而且,你現在追過去,就不會躲著你?”
風涯臉一黑。
云輕歌的話很扎心,讓風涯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
“話說這西秦國的皇帝是個怎樣的人?為何芷玉會喜歡他呀?”拉開了夜非墨側的椅子坐下,“難道比你好?”
不過也對,為帝王,應該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吧?也不會是昏君吧?
當然,這位西秦帝在書中最后也有提到過,不過是在最后云挽月把國敗逃之夭夭后的故事,沒有看后面的故事。
再加上西秦帝也是云挽月的桃花之一。
“叮”地一聲,耳邊傳來系統的解釋:“主人,據原有書中劇,這位西秦帝甚至會為了云挽月而廢皇后,就是在云挽月殺了夜天玨之后的故事。”
“那這后面還有沒有結局?”云輕歌連忙問道。
別告訴,后面云挽月的故事還沒有完。
系統在空間里攤了攤貓爪子。
“現在作者還在寫番外哦,而且看這趨勢可能還可以讓再寫一百萬。”
云輕歌:“……”
一口老噴出。
但是如果把主解決了,那麼這個故事也就戛然而止了吧?的任務也就完了,也不必再這麼被了。
思索間,抬起頭來看向風涯,一臉認真地吩咐:“聽我的,一個月后再去找芷玉。不過這期間也要派人盯著才行,萬一芷玉被這皇帝一蠱想做他妃子可就糟糕了。”
夜非墨突然轉頭看向云輕歌,眼神都深了幾許。
他總覺得自家媳婦說這話神神的,跟個算命的似的。
風涯見云輕歌一臉嚴肅,他也決定試一次,權當做死馬當作活馬醫。
這輩子,他也只會認芷玉這一個子。
……
夜籠罩時,阮芷玉也來看了云輕歌。
也聽說了云輕歌暈倒在街上的事,一屋,都不敢看夜非墨一眼,心虛極了。
拉著云輕歌,聲音小小的:“你……子沒事了嗎?要不要我再幫你看看?”
不遠,夜非墨依舊還在書案邊看著卷軸。
云輕歌微笑拍了拍的手背:“我能有什麼事,我一切都好。”
實則,心底真是苦不迭。
“可是……要不要我讓我師父來看看?”
師父?
這二字一出,連夜非墨翻書頁的作都停止了。
雖然阮芷玉已經盡可能地把聲音低了,可夜非墨習武之人聽力異于常人的敏銳,立時就捕捉到了這話的意思。
“倘若能請得到你師父出山自然是最好的。”他淡淡開口。
云輕歌沒有機會話的機會,無奈地側頭看向夜非墨。
這丫的,看書就專心看嘛,非要話。
阮芷玉僵了一下,才呵呵笑著說:“是啊,我這就回西秦去請他老人家出山。”
“若是請不出,盡快寫信通知本王,本王必會帶著輕歌親自登門拜訪。”
阮芷玉點點頭,心底卻有些抓狂。
看來這個靖王是鐵了心要見師父的。
云輕歌再次無法一句話,現在滿腦子都是問號,甚至有些想不通,阮芷玉的師父在書中可沒有提及。
“明日我就走了,輕歌,你們若是日后要來西秦,記得提前通知我……”
原來人家姑娘家其實是來道別的,只是順便來問問的病。
畢竟這瘟疫的事到如今已經解決了大半,今晚上抓時間在空間里將剩余的藥量配置出來,明日再發放出去,應該很快。
這種病來得快去的也快,更何況在空間里配置的藥都是西藥,通過空間里的儀和系統化很容易就能配出。
西藥服用完能很快藥到病除。
“你自己回去要小心。”
阮芷玉點點頭,不知是出于什麼心理,下意識地握住了云輕歌的手,仿佛這樣的舉后就能夠得到莫大的勇氣。
這次回去……為了那個男人,什麼都不在意了。
“天不早了,我先告辭了。”阮芷玉松開了云輕歌的手,往外走。
這時候云輕歌突然說:“我送送你吧。”
回頭給了夜非墨一個眼神,便挽著阮芷玉走了出去。
邊走邊說:“芷玉,我想與你說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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