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令云輕歌回過神來。
云輕歌緩緩將手指自側臉上移開,輕輕點頭說:“自然會提醒,只是要用什麼樣的法子提醒。”
萬一提前劇了,夜非墨肯定會覺得很奇怪了。
不信的會把的話當無稽之談,相信的則會覺得別有用心。
唉……
其實書里寫過叛軍的事,至于這位叛軍的頭目……
心底再清楚不過。
而這次的叛軍之事,是由魏王引起的。魏王在皇家排行第八,一直都不皇帝重視,而且后來據說是因為犯了什麼大事被發配到邊疆又被廢除了王爵之位。
但這位魏王可不是這麼安分之人,在書里領著叛軍攻進了帝都,只是最后中了夜天玨的圈套,了甕中之鱉,最后被炸死。
下場極其凄慘。
不過魏王和靖王的關系一直很好……而且魏王以前跟隨著靖王一同南征北戰,可謂是靖王的左臂右膀。
自從嫁給夜非墨,男人從來沒有提起過這位八弟。
哦不,與其說是沒提過這位八弟,不如說是所有皇家人他都沒有提起過,而很宮,見過的除了太子便是那位刁蠻任的公主。
“我回頭會給他提醒的,不過現在侯府大婚在即,我得放著云挽月那邊。”
云挽月最近能正常出皇宮和侯府,也是因為太后松口了,皇帝自然也不便再說這件事。
“沒錯,云小姐,這次叛軍的事若是能幫大反派避過最大危機,你的任務值可以增加一萬點哦。”
“這麼高?”
“事關重要。”
聽著系統這麼正兒八經的話,云輕歌反倒是有了斗志。
叛軍的出現意味著距離夜天玨登基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在書里,也正是叛軍的事解決后,夜天玨登基,大反派被害獄而亡。
這也意味著,大反派上的毒也越來越迫著無法再坐以待斃。
每一天都在擔心大反派上的毒中煎熬著。
皇宮,書房。
青玄推著夜非墨的椅了書房后,書房除了皇帝與皇后外,太子也在場。
這時皇后目落向了夜非墨,臉上浮上了溫的笑意:“靖王也真是難得來一次,皇上您可要好好跟靖王說,切勿再怒了。”
皇帝橫一眼,吩咐:“你可以出去了。”
趕人的語氣,令皇后心頭一。
夜天玨站在一側未出聲,但握在袖中的手卻了一個拳頭,目落向夜非墨,心頭浮起一不甘心。
明明到了如今夜非墨都已經喪失了打仗的能力,可這次叛軍的事父皇不信任他,他才費了很大的勁勸說父皇讓夜非墨奉旨去阻止叛軍。
這是最好的機會……
徹底除掉夜非墨!
到時候若是再輸,夜非墨手中的兵權也別想再保住了!
“天玨,你也先退出去。”皇帝聲音漸漸放輕了些,語氣突然染上了幾分疲憊。
而夜天玨,卻渾一僵。
父皇到這個時候還要把他一同趕走?
夜非墨也微微側頭,瞥向沉著臉又咬著的夜天玨,薄微微勾了勾。
無奈之下,夜天玨還是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皇帝更是屏退了左右,命小太監把門給闔上,才起走到了夜非墨的面前。
“非墨,這次的叛軍之事,只能你去出面。”
他可不像是在商量的口氣,完全是帝王式的命令。
夜非墨倏然抬眸,定定地看著眼前的父皇,心頭一寒,一種前所未有的陌生令他十分不喜。
“好。”沒有一句多余的話,他答應了。
皇帝微怔。
他以為自己還要勸說很久,這孩子才肯帶兵去剿叛軍。
“不過……”男人寡淡地出聲,“我若是贏了,這次父皇將手中所有兵權給我。”
這話,令皇帝又一次愣了一下。
他目落向眼前椅上的男人,目沉靜,眸底都沒有一波瀾起伏,好像在陳述一道很平靜的事般。
“非墨,朕知你對朕有怨言,朕一直未收回你兵權也是在保你。朕已經對不起你母妃了……不想再對不起你……”
“父皇如今說這些也無用,父皇只告訴兒臣,答應還是不答應。”
他手中只有二分之一的兵權,剩余的兵權若是再收回來,那麼……
皇帝心頭劃過一抹無奈。
可想到夜天玨這次打的敗仗,心頭也生出一分狠意,一咬牙點頭:“好,只要你能解決,朕就把兵權收回給你。”
那語氣,仿佛已經下了最后的決心般。
“非墨……倘若……沒有皇后的阻攔,太子之位真的是你的。”
“多謝父皇抬。不過看太子如今做的好,兒臣不敢奢求。”他面無表地回了一句,這麼冷漠的回絕語氣,令皇帝再也沒有說下去的話了。
他心底泛起一層苦。
其實從始至終,他心底都只有夜非墨的母妃……
可……
若不是皇后的家族勢力太強。
“父皇能為你做的,大抵也只有這些了,兵權一定會收回。”
“嗯。”
“還有……你二哥如今也毫無蹤影,朕知你認得不江湖中人,人緣廣,派人尋尋看。”
提到夜無寐,夜非墨眸微閃,很快頷首:“兒臣盡力。”
從始至終,他的態度都是疏遠又極其恭敬。
皇帝也捉不這個兒子心底的思緒,從以前開始就覺得這孩子一直都是如此令人匪夷所思,如今亦如是……
云輕歌在王府等到天黑夜非墨也未曾回府,單手撐著下顎,時不時將目投向門口,然而都沒有夜非墨的影。
很快,門口有了腳步聲,忽然有些期待地抬起頭看過去,卻發現……
是青川。
“王爺呢?”問道。
青川回道:“王妃早些休息,主子命屬下過來跟王妃說一句,主子有些事要理,恐怕很晚回府。”
云輕歌有些失地哦了一聲,點點頭。
人沒等到,也只能洗漱干凈歇下了。
結果在半夜被人給吻醒的。
“我靠!”睜眼看著面前高大的黑影,低咒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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