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尋倒也有可原,可是祖父祖母也派人去尋,這就有點奇怪了。
并不覺得祖父祖母有什麼難題需要親自出面。
這時候祖母拉住了的小手,嘆了一聲說:“你父親他……這混賬東西,我說了多次,他偏不聽。我要給他娶正妻,他現在跟我鬧,甚至已經打算將二房那賤蹄子扶正室!”
看來還真是出事了。
只是沒想到這鎮國侯如此死心眼,被二房蒙蔽了雙眼不?
若是江玉香真的被扶正,接下來江玉香要做的事就是害死哥哥,然后讓自己的兒子順理章繼承侯爵之位。
過不了多久,江玉香會按照書中劇,據云挽月的指示下毒害死鎮國侯。
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云挽月可從來不會顧及。
現在若是祖母祖父非得阻撓,二房這一家子對祖父祖母一定也會有殺意!
云輕歌眸驟然一沉,心底劃過一抹不妙。
“娶的正妻是哪家人?”問道。
這事事關以后侯府大權能否到哥哥手中。
一定不能讓二房的人得逞!
提到這事,祖母反而唉聲嘆氣,搖搖頭嘆息著說:“我給他選的是華安伯府的嫡小姐,這姑娘今年剛好到了二十歲,哪里配不上他,你說?”
云輕歌訝然。
二十歲……和相差幾歲的年輕姑娘,竟然要做后媽?
不過這華安伯府的嫡小姐據說已經二十了,前二十年一直都有人踏破門檻求娶,奈何這姑娘不知道是哪筋不對,一個都看不上。
現在……
鎮國侯會看得上?
云輕歌都不敢想象這種事的可能。
“祖母,容輕歌多一句,我聽說這謝家嫡一直不肯嫁是因為沒有喜歡的人,如何肯給我爹……”
祖母抬起頭看著,眼底閃爍出了一分華。
“你比你爹看得清楚多了,這事兒,我自然是特地去問過了謝家的祖母。這事兒,兩家同意。那位謝姑娘也同意不拒絕。”
云輕歌詫異。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二十歲的姑娘在古代可是極大年紀了,要想要找到一戶更好的人家很難。
但是嫁給爹,不但是正妻,而且還是侯爵府,這對他們來說是個完全不虧的事。
云輕歌輕嘆了一聲:“如此一來,只要讓我爹見一眼這位謝姑娘,事就能解決了。”
“輕歌,今日難得回來一趟,不如就在府里留下用午膳和晚膳吧。”
云子淵想著妹妹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若是就這麼讓妹妹走了,指不定以后又有很長一段時間看不見妹妹了。
看見哥哥眼中的希冀,心頭一暖,緩緩點頭。
“也好,我留下來陪陪祖父祖母也好。”
“娘,云輕歌今日回府了,而且祖父祖母還留下來用膳呢!”云妙音沖到了院子里,發現母親還有閑逸致在院子里給花兒澆水,著急地跺了跺腳。
之前的賬還沒有找云輕歌算賬。
現在,得抓這機會。
沖到江玉香面前,一雙眼睛炯亮炯亮的。
江玉香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看了兒那沉不住氣的模樣,搖頭。
“你啊,該學學你四姐姐,看看你四姐姐……”
“別提四姐姐了,四姐姐自難保。跑到軍營去,還害的這次天焱軍打了敗仗,此刻皇上正怒著呢,姐姐都不敢輕舉妄。”
江玉香眼神一凜,“提起這事兒也確實是奇怪,之前月兒斬釘截鐵地說這次打仗一定會贏。我相信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為何……”
“娘,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云妙音對母親的關注點真有些哭笑不得。
似是想起什麼,江玉香的眼中滿是凌厲的寒。
“既然云輕歌主送上門來,不如就借云輕歌的手來弄死那礙事的老不死。”
若是他們乖乖待在山莊里養子,不回府,也不會想到害死他們。
現在……
阻撓,那就怪不得心狠手辣了。
距離午膳還有兩三個時辰,云輕歌便跟著哥哥去了后院里走走。
“哥哥,侯府最近還有別的大事發生嗎?”
知道自己離開得太久,以至于讓哥哥獨自在侯府面對這些。
心疼哥哥,同時也在想,哥哥何時能娶個嫂子。
聽見如此問,云子淵面肅穆。
“事發生了太多,要一樁樁與你說,恐怕不好說。”
“那你就撿重點的事給我說。”
看著妹妹坦然又好奇地雙眼發的模樣,云子淵失笑。
“倒也是有不事,父親他……進來子不太好了,時常在早晨時咳嗽不止。請了大夫給他開了藥方調理。”
云輕歌揚眉。
劇來得比書里的快。
這時系統提醒了:“因為二房的人等不及了,你可得打起神呀!”
云輕歌嫌棄地說:“用不著你提醒。”
當然,這句話也只是在心底罵系統的,哥哥是聽不見的。
云子淵又道:“父親還聽二房的蠱,說是要給我娶妻,好給侯府沖喜。這樣父親的病會好得快。”
“胡扯!”
“江玉香已經到在給我姑娘,不過,輕歌你大可放心,這事兒我能自己解決。”
看著哥哥如此沉穩的模樣,云輕歌輕輕點點頭。
相信哥哥會解決。
“還有便是……我已經找到了二房不證據,云澤宇這家伙的文是二房拖娘家人買的,現在可是各種贓款都拿在手中吃喝玩樂。”
這事兒,讓云輕歌雙眸大亮。
“這可真是大好事!哥哥,證據什麼的一定要好好保管!”
日后要二房再也翻不起浪花!
云子淵點點頭。
兄妹兩又說了些事兒,突然一名丫鬟匆匆忙忙過來喚道:“爺,靖王妃,不好了,老夫人和大老爺忽然倒下了。”
說的急促,而且一直都伺候在祖父祖母邊的丫鬟,倒也不會讓云子淵和云輕歌懷疑。
“什麼?”兄妹兩同時出聲。
尤其是云子淵,面出了幾分古怪。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我們一走,祖父祖母都倒下了?”
這算是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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