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武功這事,還真覺得實在不公平。
距離十萬任務值,還有太長的路要走,不知能不能在大反派登基前拿到十萬任務值,這樣便有了武功外掛。
系統又說:“任務值這個不用擔心,你如果到達十萬,我就能以實存在你邊,可以全心全意指導你哦。”
云輕歌:“……還是免了。”
這系統從來不靠譜。
既然讓完任務,就不能派個靠譜些的系統嗎?
“云小姐,你要去見他嗎?”
“嗯。”云輕歌沉沉地嗯了一聲,抬步往前走,目中卻多了一分戾氣。
地牢在軍營最森黑暗之地,剛踏就嗅到了一陣腐臭的味道,令人作嘔。
云輕歌沒有人帶領是無法明正大進,所以只能借用自己的空間溜進去。
的空間玉鐲經過任務值增多進行了升級,能通過意識將空間在較短的距離挪。
待躲空間里,再將空間挪進地牢里,可以神不知鬼不覺進牢房而不被人察覺。
等尋到了夜無寐的牢房后,才站定了腳步。
牢中男人褪去了上的鎧甲,盤膝坐在角落里。
即便是如此落魄的境地,他上也不顯任何狼狽之。
聽見靜,夜無寐抬起頭來看向站在牢房外的纖細影,勾了勾角:“你來了。”
牢房外的子抱著手臂,涼涼地看著牢中男人,神溫淡。
“說吧,你到底想要尋我做什麼?”
紙條上雖然寫得很清楚……
他在紙條上寫的是,他手中有夜非墨的解藥。
若不是因為這句話,才不稀罕來見他。
這男人不過是穿書了,連格都可以變化如此之大?還是……以前讀大學時,所認識的師兄不過是一面,他一直在掩蓋自己的真實模樣?
“輕歌,你理了原主的意識?”聽出的聲音無波無瀾,夜無寐立刻肯定肯定是恢復了。
得知云輕歌如此容易恢復,他的心竟有幾分復雜。
原主雖然傻,可至還是云輕歌,他若是能把強行留在邊,生米煮飯,等到云輕歌恢復,是不是便無從反悔了?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都被破壞了。
云輕歌蹙了蹙眉,恨不能現在自己有一雙火眼金睛看穿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別有用心。
盯著久了,忽而覺得興許夜無寐給送的那張紙條不過就是故意引來見他。
“所以,你本沒有解藥,你不過是在忽悠我?”
“我有解藥。”男人聲極其肯定,“你真不好奇我為何來這?”
云輕歌抿,明顯不耐煩,“你有解藥?難不夜非墨冥毒是來自你的手?”
難道……
夜無寐這麼早就被周琛占據了?
畢竟大家都是學醫的,周琛以前又是醫學怪才,尤其是神經科。
現在能夠在這兒,想要調制出冥毒,也很正常。
盤膝坐在不遠的男人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番坐姿,才說:“輕歌,你這麼在乎他,你可知道他只是你生命中的過客,你這麼認真,傷的還是你。”
“廢話,你就說,解藥到底是怎麼回事!”
“輕歌……”
“誰在里面!”巡邏的侍衛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云輕歌低咒了一聲,立即回到了空間里。
因為是自己專屬空間,他人沒有主人的同意是無法出的空間,而夜無寐也猜測到了云輕歌是躲了空間,卻無法跟上。
看著突然憑空消失的人,夜無寐的眸狠狠一沉。
他沒想到,云輕歌竟然還有空間。
他自認足夠了解云輕歌,現在看來,他并不夠了解。
侍衛匆忙趕來,但不見云輕歌影,而牢中的夜無寐還保持著原本的坐姿,他們互看一眼,懷疑是出現了幻覺,便退了出去。
待人的腳步聲徹底遠去,云輕歌再次走出空間。
“你想要什麼,直接說。”
“輕歌,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夜無寐抬起眼簾灼灼看,“我來這兒,其實真的就是為了你。”
從這句話猜測,周琛是在之后穿書的。
云輕歌心底有了肯定,隨即道:“你為了我?既然明知道這是虛擬的世界,你怎麼會出現的?”
這也太詭異了。
他應該不會看這麼坑爹的瑪麗蘇頻小說吧,又是怎麼來的?
牢中的男人垂下眼簾,收斂眸,許久之后才幽幽開口:“我本是去你門診尋你,卻不見你人影,反而發現了你的手機,還開著一本網絡小說,我讀了幾頁后便進來了。”
云輕歌差點吐。
也就是說他和一樣都是通過手機穿進書里的?那理應是同一個系統才對啊!
“輕歌,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就把這解藥給他。”
云輕歌了眉心,有些混,“解藥是系統給你的?”
男人點點頭,此時此刻的男人面容上終于有了幾分周琛該有的模樣。
可是云輕歌的心當真非常復雜。
“師兄,我也說過無數遍,我真的不喜歡你,你何必糾纏我。你把解藥給我,你先回去,不要再過問我的事。”
夜無寐猛地抬起頭看向。
這話,對他來說無疑是打擊,讓他一顆心如墜深淵。
“輕歌,你真的就選擇一個莫須有的人而放棄大好前途?”
“我不想再重復第二遍,我不會跟你回去,奉勸你一句,好自為之吧。”
巡邏士兵的腳步聲再次傳來,立馬了空間,直接用意念縱著空間出了地牢。
而夜無寐,面一寸寸僵,始終無法平靜自己心底的那些震和執念。
竟然如此絕?
可即便是絕,他心底還是對喜歡。
既然不肯走,那他便留下來陪!
“傻瓜,你有什麼看法?”云輕歌問系統。
覺得這事兒很詭異。
系統:“我覺得你手機應該中毒了,畢竟咱們總部可沒有接到這種命令,從來沒有同時兩個人穿書。如果要布置任務,也是兩人分別在不同的書里完任務。”
云輕歌點點頭。
“所以,還有別的系統?”
“大概可能吧。”
聽著系統這模棱兩可的回答,云輕歌連生氣的心都沒有了。
往夜非墨的營帳走去,剛營帳,聽見了略帶沉的男音:“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