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舉,云輕歌沒防備,隨著慣直接摔坐在了他的上。
云輕歌:“……”
坑爹!
坐下的剎那,覺到夜非墨也僵了一下。
他大概本意只是想將拉扯近,卻沒料想到直接將人給拉到了懷里。
慌忙要起,才聽到頭頂傳來他略帶一些窘迫的聲音道:“脖子上怎麼回事?”
他窘迫也是此刻二人的姿勢,滿懷都是上淡淡的香氣,太容易影響他的思緒。
云輕歌了脖子,說:“是被莫清閑給抓的,不過現在沒事了。他現在上有毒,必須聽我命令。”
一點小傷,確實沒往心里去。
他垂眸看著懷中的小丫頭,手虛扶著,抿了抿。
“云輕歌,你還要坐多久?”
呃?
云輕歌下意識站起來,語氣有些無辜:“我也不是故意的,是你拉我的。”
他不說話。
“對了,王爺,今日就將這些小妾解決了吧,雖然都是太后送的,你我不能明目張膽將人送走。但可以把們給嚇跑是吧?”
他抬起頭看,想到之前說過的話,蹙了蹙眉。
“沒有其他法子?”倒不如他直接派人暗殺了這群小妾。
“王爺,相信我,這個法子絕對治本又治標!”
夜非墨頓時有些懷疑這是故意惡整他的,倒也不是真的希小妾們走人。
畢竟太后眼線一除掉,這丫頭肯定會回北院。
他緒不高,淡淡嗯了一聲。
是夜。
西院里得到了管家的吩咐。
“王爺讓我們一起去侍寢?”為首的姑娘卻并不高興,甚至哭喪著一張臉。
們都知道,王爺是個毀容加殘的,誰都不肯去。
管家了所有姑娘,唯獨沒有李妙兒。
“姑娘們,請隨老奴過去。”
而此刻趴在榻上哀嚎的李妙兒心底有氣,撐著子要起來,奈何還沒有起來就被丫鬟給拉住了。
“小姐,您別激,您上還有傷呢!”
“不行,為什麼獨獨沒有我?”李妙兒心底又氣又惱,急的想哭。
丫鬟很無奈,想安,可看著這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落地,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李妙兒很生氣,一拳重重砸在了床榻上,神氣憤。
八位姑娘站在寢屋門口等候,發現寢屋里確實沒有王妃的影。
大家面面相覷,心中沒底。
“幾位,進去吧。”劉凱替們將門推開。
彼時,云輕歌正趴在床底下,看了一眼外面的況。
床幔放下,姑娘們屋也看不見榻上的男人。
當然,榻上的并非是夜非墨。
本來云輕歌是想讓夜非墨把面取下,再把裳褪了,把燒毀的人皮滿他上,讓姑娘們看見厭惡跑路就是了,可夜非墨不肯。
折中之下,云輕歌只好尋了個跟夜非墨形比較相像的侍衛來易容。
姑娘們屋后,不敢輕舉妄。
幾人相互推搡了一下,最后將為首的姑娘率先推了出去,小姑娘一個踉蹌,摔進了床幔里。
結果……
“啊……”小姑娘被嚇得花容失,猛地退了出去,嘔吐不已。
其他的姑娘臉微微一變。
“我,我,我……”扶著一旁柱子干嘔的小姑娘跪下去哭了,一個“我”字出口,半天都說不出完整的話。
云輕歌躲在床底下瞄著們的神,慢悠悠地把床幔扯開。
榻上的侍衛只好尷尬地學著他家王爺的聲音說:“都愣著干什麼,還不過來?”
床幔一打開,大家都看見了榻上的男人,渾從頭到腳,沒有一片是完整的,全部都是被燒毀的皺褶。
嚇人不已。
姑娘們有的被嚇得往后退,聰明的直接裝暈倒地,場面混不堪。
“嗚嗚嗚……我不想侍寢。”柱子邊的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只想回家。
“暈的拖出去,其他的抓過來侍寢。”侍衛裝得有模有樣。
柱子邊的小姑娘一聽,干脆直接一腦袋撞柱子,暈了。
知道控制力道,怕死的,只是把自己撞暈了去。
沒被拖出去的姑娘見狀,也紛紛效仿暈厥了過去。
們寧愿死都不要給這靖王侍寢!
管家站在門口毫不意外,板著臉命令侍衛們將姑娘一個個拖走。
榻上的侍衛連忙起,將裳穿好,尷尬又不失禮貌地道:“王爺,屬下……屬下先告退了。”
他也很無奈,這種坑爹事下次還是換別的侍衛做吧。
不遠屏風后才傳來了男人的一聲嗯。
侍衛腰帶沒系,撕了臉上的易容人皮匆匆忙忙跑了。
云輕歌這才從床底下爬出,看向屏風后:“明日這些姑娘肯定會來自請下堂的,我辦事兒還是靠譜的。”
屏風后默。
小丫頭這語氣,明顯是在邀功。
可他真的夸不出來。
面子都要被耗完了。
云輕歌沒聽到聲音,繞過屏風看,見他只是端坐在椅上,因為面容在面后又看不大明白,歪了歪頭。
“王爺,你好像不是很高興?那我再幫你把小妾們抓回來?”
“你敢!”他暗惱。
他終于說話了,云輕歌才吐了吐舌頭,“王爺,要不要休息?”
“去洗干凈,臟死了。”他瞥了一眼子。
床底下雖然每天都有打掃,本不臟,可他還是勒令去洗干凈。
云輕歌無法,去沐浴。
等洗干凈回來時,床榻已經換了一套干凈的褥子床單枕頭,夜非墨也已經躺在了床榻上,面被放置在桌面上。
那張完如神祇的臉映著燭,一覽無。
走近他,問:“還不休息嗎?”
他看,沉默了一會,道:“本王剛剛命令管家將北院改造客房。”
“?”云輕歌懵了。
北院不是住的地方嗎?怎麼被改了客房?這丫的倒是問過意見再改啊!
“不是,王爺,你這樣做是不是……”
“所以,這些日子,你繼續住在東院。”男人語氣很沉靜,好像只是在說一件很正兒八經的事,像是在表現自己沒有別的私心。
云輕歌扶額。
覺得這男人是故意的。
“王爺,你就不擔心以后?”
“嗯?擔心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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