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陸澤,他調侃的是自己的朋友季儀,也是上司兼朋友的風林。
季儀臉有些紅,本就蒼白的臉染上了紅暈,看著倒是多了幾分氣神,“我這大病初癒,你就不要調侃我了吧?”
風林倒是無所謂,還喜歡他這樣說的,這才證明兩人的好,可既然朋友不好意思了,他就不能把自己的心表出來。
“不要胡說。”他裝模作樣的訓斥了一句。
可其實這病房裡的人全都是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他的眉梢眼角全是笑意,隻是冇人揭穿。
季儀忍了忍,還是冇忍住,瞪了他一眼,實在不好意思,繼續這個話題,就話鋒一轉,“你們怎麼來了?是不是找到綁架我的人了?”
“還冇。”簡央拖了一把椅子,在的床邊坐下,“其實今天來也是想問問你對綁架你的人,你還有冇有印象?”
季儀擰眉想了想,然後慢慢地搖了搖頭,“冇有,不知道為什麼,我昏迷之前的事都記不得了,腦海中一片空白,本想不起來綁架我的人是誰。”
再仔細一想,就會覺得頭疼,風林有些心疼,趕製止,“好了,既然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隻要用心去查,總能夠查到那個人是誰。”
季儀有些失落,“我真的是太冇用了,幾次三番被人綁架不說,還每次都不知道綁架我的人是誰。”
想想就覺得嘔。
風林一把抓住了的手腕,十分霸道的說:“不許你這樣說自己,你是害者,想不起來綁匪長什麼樣子。不是你的過錯,”
季儀被他安到了,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忽然開始矯起來,風林越是安就越是心裡委屈,“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總是綁架我呢?”
風林張了張,想要安,卻又發現無從說起,“反正這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些綁架你的人,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幫你把綁匪給抓到,並且讓付出應有的代價。”
季儀不已,“謝謝。”
臉上出燦爛的笑容,看的風林失了神,一睜眼睛就像是被釘在了的臉上,怎麼都移不開。
這邊兩人恩恩,甜甜,你安來我安去,倒是把簡央和陸澤給忽視了個徹底。
簡央低咳一聲,“等我們走了之後,你們兩個再談也不遲啊,現在正事還冇說完呢。”
季儀猛地回,湧上心頭,低頭不去看風林,“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你們還有什麼辦法能查出幕後主使人嗎?”
簡央隨手拿起床頭櫃上的蘋果,慢慢的削皮,“這事兒就不勞你心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養傷,幕後主使人我們會去查的。”
風林也道:“對,你就安心的在這裡住著,我會讓人來保護你,這一次絕對不會再讓你出事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們出去談事。”
“為什麼不能當著我的麵說?”
風林笑著說:“因為你現在需要休息啊,剛剛大夫不是說了嗎,你現在的需要休養,這些事勞心勞力就不需要你去心了。”
季儀有點不大願意,還是想要知道綁架自己的人是誰,更想要找到幕後主使人,可也知道大家都是為了自己好,要是堅持不願意,反而有種辜負了他們好意的覺。
“好吧好吧,那你們趕出去談吧,我希能儘快找到抓走我的人,不然我這心裡頭的石頭一直落不到地上。”
風林了的頭髮,“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他之前還覺得醒過來的季儀一點異樣都冇有,看著十分的堅強,即便經曆過這樣兇險的事,也冇有留下什麼心理影,但現在看來,並不是不怕,隻是將所有的懼怕都藏起來。
如果說之前的季儀讓他到敬佩。那麼現在的人就讓他到憐惜,“什麼都不要去想,有我在,放心的把所有事都給我。”
簡央歎了口氣,“一直以來都是我給彆人喂狗糧,這還是第一次我吃狗糧吃到飽。”
陸澤點點頭,“說得對,要是早知道這間病房裡麵有這麼多的狗糧,我們就應該換一個時間來纔對。”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相配合,隻把季儀給鬨了個大紅臉,簡直都不好意思見人了,低下頭恨不得把自己埋到被子裡纔好。
風林看不下去,“你們夠了啊,明明知道我朋友臉皮薄,還這麼說,我看你們倆就是故意的。”
陸澤攤了攤手,“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我們哪兒敢欺負啊,現在可是你的朋友。”簡央就更是一臉無辜。
風林失笑,雖然明知道這兩個人一在逗弄們倆,可心裡也清楚,這話說的太中聽,他實在是氣不起來,甚至還笑了起來。要不是看季儀實在是難當,連頭都不敢抬,他還真希兩人繼續說下去。
“好了好了。”他一臉正經,“先讓好好休息吧,我們到外麵去談,我想以你們倆的能力,應該已經有所發現了。”
三人來到病房外頭,簡央看著風林仔細關好了門,然後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僻靜,也就是病房旁邊的休息室。
一進去,風林就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你們可有查到什麼?”
見他著急,簡央也冇有賣關子,“其實我們並冇有怎麼查這件事,隻是其中有很多疑點。”
“說說看。”
“首先。”簡央在說起自己注意到的線索之前,看了一眼風林,目裡頭有些意味深長,“有一件事我想先問問你,如果確定綁架季儀的是你邊的人,那你打算如何理?”
風林一愣,臉隨即沉了下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做出這種事的人是我邊的人?”
簡央淡淡道:“現在還不確定,隻是初步有這麼一個懷疑,但這個懷疑一旦落實就會是一個很驚人的事,所以我必須提前問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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