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臉略一僵,旋即恢複正常。
“樂小姐,不要著急嘛,如果你喜歡拍戲,我這劇本多得是,可以任你選,寰宇投資的每部戲,無論是電視劇還是電影,隻要你想要,我都可以給你!如果你喜歡別的劇本,我可以出錢給你投資,把你捧到一線,讓你當影後,讓你為下一個葉千夏。”
劉總終於撕破了之前斯文的偽裝,毫不掩飾地盯著樂煙兒,眼中有熱烈的**。
眼前的孩太好看了,五致,有著在娛樂圈見的矜驕氣質,仿佛這些汙濁都不的眼,那種隻可遠觀不可玩的氣質,讓人忍不住想要得到。
隻是看著,劉總就覺得呼吸重了起來。
樂煙兒不知道劉總心裏在想什麽,但是也能猜個**不離十,當下更加厭惡。
樂煙兒淡然笑道:“劉總可能誤會了,我隻是一個演員,想演好我的戲,沒有那麽大的野心。”
“樂小姐,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這次能從安知意的手裏搶到這個角,也花了不功夫把?你與其跟了別人,還不如跟我,你想想,寰宇是國最大的傳公司,我是寰宇的藝總監,還有誰能比我有更多的資源?”
聽到安知意的名字,饒是樂煙兒一直忍耐,也忍不住出嘲諷的神。
“如果我沒猜錯,安知意也是劉總的人吧。”
劉總沒想到樂煙兒冷不丁提到安知意,一下子沒有防範,卡了殼:“……”
樂煙兒心中有數,並不等著劉總的答案,自顧自接著說道:“劉總堂堂寰宇的藝總監,為什麽卻沒有幫安知意保住《白人》的二號呢?”
這個問題太犀利,劉總被梗住了,不過劉總也是見慣了風浪的,瞬間恢複鎮定,嘿嘿一笑,諂道:“安知意怎麽能和樂小姐比,不過就是一個玩罷了,我怎麽可能真的幫。但是我是真心喜歡樂小姐,隻要你跟了我,我絕對會盡我所能地捧你,別說《白人》,就算製作更大的戲,我也能給你!”
這是把當傻子糊弄呢。
劉總有妻有子,跟娛樂圈的哪個明星不是玩玩而已?隻怕以前勾搭安知意的時候,也是這套說辭。
樂煙兒輕笑一聲:“安小姐如果聽到劉總的話,不知道要有多傷心呢。”
劉總看到人勾一笑,隻覺得魂都飛了,哪裏還能注意到樂煙兒臉上的嘲諷。
他覺得既然樂煙兒沒有斷然拒絕,就說明已經心了,連忙繼續說道:“樂小姐,你過去的事我也查了一些,聽說你大學的時候還申請過助學貸款,想必家境不是很寬裕,你這樣的怎麽能這種苦呢?我知道了實在是很心疼,這裏有一點心意……”
劉總掏出一張信用卡,放在桌上。
“這是我的信用卡副卡,每個月可以支十萬,樂小姐就拿去零花吧。”
劉總說著,臉上出一種得意的神,似乎覺得自己出手這麽闊綽,可以震住樂煙兒。
要不是要維持儀態,樂煙兒簡直要笑出聲了。
這個劉總在打發花子?
雖然是個新人,接部戲也有幾十萬,更不用說《白人》這樣的大製作,雖然片酬還沒結,聽傑尼說也有幾百萬。
劉總那張十萬的卡,居然還想包養?
真以為大學那幾年過得窮,就人窮誌短了?
懶得跟劉總再虛與委蛇地應付下去,樂煙兒心裏盤算著怎麽打發了這個煩人的急鬼。
腦中靈一現,想到了什麽,樂煙兒忽然展一笑。
樂煙兒從進了休息室就一直冷冷淡淡的,笑容也帶著客套,沒想到現在發自心地笑了一下,越發彩奪目。
劉總心中暗喜,覺得有戲。
沒想到樂煙兒卻笑道:“說起來,我也有一張卡,不如劉總幫我看看吧。”
然後不等劉總回答,就從錢包裏拿出一張黑的卡,放在劉總麵前。
劉總臉上得意的笑容,在看到那張黑卡的瞬間,僵住了。
油膩膩的胖臉上,僵的表,顯得劉總越發麵目不堪。
他好歹也是在商場混跡多年的老油條,一眼就看出來這是瑞士銀行的黑卡,可以無限支。
這種卡,別說他沒資格申請,就連整個a市,估計有資格的都不超過二十個人。
兩張卡並排放在茶幾上,低調奢華的黑卡,顯得那張信用卡副卡越發的不流了。
“這……”
劉總心裏暗暗沉了沉,難道樂煙兒真的有什麽了不起的後臺?
樂煙兒裝作一臉懵懂地地看著劉總:“怎麽了,劉總?這卡有什麽問題嗎?”
劉總臉上的搐了一下,笑得十分難看:“不知道樂小姐這卡是從哪來的?不要被人騙了才好。”
“這是我家人給我的卡。”
樂煙兒心裏想,夜廷琛是名義上的丈夫,說他是家人也不為過吧?
“沒想到樂小姐家境如此優渥……”劉總幹地道。
這屬於的個人**,就沒必要跟劉總說那麽詳細了。
樂煙兒淡淡一笑,將黑卡收回去,起對劉總道:“多謝劉總關照,以後有什麽合作,可以直接和我的經紀人聯係,我還要回去看劇本,就先走了。”
說完,轉離開。
劉總給倒的那杯橙,樂煙兒從始至終,連都沒過。
劉總回到酒店的時候,臉沉難看。
安知意見了,心裏咯噔一下,連忙問道:“怎麽?不順利嗎?”
劉總剛才被人打了臉,現在正覺得大丟麵子,心壞得很,狠狠瞪了安知意一眼:“你的消息到底準不準?樂煙兒真的沒有後臺?”
安知意不明所以,還是立刻道:“絕對沒有,我問了星輝傳部的人,這次換角連樂煙兒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是後臺作的。”
“那怎麽會有瑞士銀行的黑卡!”
安知意聽到這話也是一驚,眼珠一轉,旋即滿不在乎地道:“不就是張充門麵的假卡嗎,我也有好幾張。”
劉總擺擺手:“管真的假的,掃了我的麵子,我不願意再去招惹了。”
安知意暗罵劉總沒用,臉上卻笑得嫵:“劉總,別急嘛,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也不用給留麵子了。”
劉總皺眉:“你的意思是?”
安知意將附在劉總耳邊,耳語一番。
劉總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油膩的笑容。
”閃婚妻:總裁大人請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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