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店員也停下了爭吵,鼻觀眼,眼觀心,哪里還敢說話。
原來一向雷厲風行的修煉在兒面前是這樣的。
可惜夜未央并不怎麼想搭理他,扭頭就要走。
然而修鶴像是打定了主意,說吃飯就吃飯,不管夜未央和藍懿往哪里走,他和阿忠就跟到哪里。
在拉斯維加斯,沒多人認識藍懿和夜未央,可修鶴和阿忠簡直就像兩個活招牌,他們走到哪里都是免單,一看到后面有強大氣場的修鶴,一個個一點骨氣都沒有。
走到半路,夜未央越想就覺得好氣又好笑,叉著腰看著后面兩個類似于跟屁蟲的兩個人。
“你們很閑嗎?”
修鶴和阿忠對視了一眼,前者搖了搖頭,“你想去哪里,我可以陪你。”
藍懿,“???”
你當我死的嗎?
察覺到藍懿一臉不爽的表,修鶴就開心了,同樣都是男人,他可太清楚藍懿的想法了,他就是不得他們父不能團聚,好一個人能獨占夜未央。
簡直壞了。
夜未央冷哼一聲,冷不零丁刺了一句,“沒了那麼多老婆和孩子,確實比較閑。”
修鶴,“……”
怎麼還人攻擊呢。
但是好歹還是他兒,為了哄著,說什麼都得著。
修鶴深諳這其中的道理,所以也不反駁。
夜未央抱著藍懿的胳膊,儼然是把修鶴當了一個陪玩的,用得毫無心理負擔。
“正好,我還想去玩蹦極,一起吧。”
修鶴,“……”
無辜躺槍的阿忠有些猶豫,“我能不去麼?”
他其實不閑,一點都不閑!
修鶴咬牙切齒,眼神森,“不可以。”
等到了蹦極場上被綁上各種安全措施,修鶴還一臉懵。
他確實是不怕的,只是還有些懵,怎麼就被夜未央給拐到這里來了。
相比于他的冷靜,旁邊的阿忠可就不怎麼好了,想要臨陣逃,“我忽然想到還有些文件沒有簽,我先走一步了。”
修鶴死死按住他的肩膀,“我給你放假!”
阿忠:其實我更想工作。
看著這兩個人類似于鐵哥們兒的互,夜未央很不厚道地笑了。
來蹦極只不過是突發奇想,本意是想讓修鶴知難而退,可沒想到他一點都不怕,倒是無辜連累了阿忠了。
唉可憐被迫的阿忠啊。
藍懿不是第一次被夜未央拉過來一起玩蹦極了,顯得非常輕車路,等到要做熱的時候,他走到右邊,讓夜未央站在最旁邊,而自己則是分開了修鶴的目。
用他能夠聽到的聲音輕聲威脅,“我勸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都是白費力氣。”
他太了解夜未央了,要是能原諒這樣的修鶴,除非太從西邊升起來。
修鶴冷哼一聲,“小子,你別太得意,你最好也小心央央跟你離婚!”
“我呸!”
藍懿故作委屈地找夜未央告狀,指著修鶴說,“這個老頭兒咒我們離婚!”
修鶴,“!!!”
他哪里老了,他明明才五十多歲好吧!?
一點都不老!
你這小子還喜歡告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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