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擼完串,大家這才告別。
景遇上了蘇婳的保姆車,車里除了司機,也就一個蘭姐。
至于景遇的經紀人,景遇目前還信不過他,便讓他先回帝都了,最近兩天,他都沒有行程。
“蘭姐,你今天看《問仙》了嗎?”
蘭姐點點頭:“看了,你演的真好,對了,我得上網看一下評價。”
連忙從包里拿出IPAD,快速的登錄了微博。
景遇見狀,也拿出了手機查看。
蘇婳湊到景遇邊,跟他共看一個手機。
蘭姐:“……”
明明也在旁邊,用的還是IPAD呢!
屏幕大!怎麼不看的?
微博上,關于《問仙》和《儀天下》的討論果然都已經出來了。
“超級大驚喜,哥哥演的超好超好啊啊啊啊!太喜歡了。”
“路人,我先看的是《問仙》本以為看到的會是一坨屎,沒想到看到的卻是神仙演技,后來又去網上看了《儀天下》,說實話,倪清雨演技進步了很多,但看過明樺的神仙演技,倪清雨的演技也就勉強眼了,劇方面的話我覺得都很棒,不是一種類型,不太好比較。”
“原著,明樺演的超棒,完全把莫問這個角神還原了,超棒。”
“被倪清雨圈啊,演的太好了,誰再說是花瓶,我第一個不同意。”
“那些想打臉的記者,紛紛哭暈在廁所。”
“哈哈哈,哥哥演的太好了,按導演的話來說,那就是演的很有層次。”
“《問仙》改編的很好,劇一點也不拖沓,進度十分快,畫面也非常好,終于有個仙俠劇不是五特效了。”
“《儀天下》還不錯啊,果然不愧是秦導,有質量保證。”
“本來就對倪清雨無,還發那些跟祁夜琛配的通告,真是讓人惡心,路轉黑。”
景遇練的找了些知名和一些劇評人的微博看了下,對蘇婳的演技都是認可的,當然還是持保留態度,畢竟才演了兩集,如果后面能持續演下去,那這演技就是完全沒問題的。
“大家對你的評價都很不錯。”《問仙》拍攝的時候,他也探過幾次班,倒是清楚的知道蘇婳的演技。
蘇婳點點頭:“那是,沒聽楊導說嗎?我是天生的演員。”
“宿主,你是天生的戲。”
“呵呵。”
得兒花一,下一秒再次接到了小黑屋的通知。
“……”小黑屋跟宿主是串通好的吧!
它估計是史上進小黑屋最多的機了。
蘭姐也很是無語,這話旁人來說多好,自己拿出來說,頗有些不要臉。
很快到了酒店,幾人一起下車,也不遮掩。
反正現在大家都覺得景遇已經被掰彎了,蘭姐頗有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趕飛機。”
“哦。”
蘇婳應了一聲,把門關上。
蘭姐:“……”
這兩人在一起不會做什麼壞事吧?
要不要提醒他們要做安全措施啊?
蘭姐糾結的回去了,一晚上沒睡好。
蘇婳第二天看見的時候,還嚇了一跳。
“蘭姐,你怎麼了?大半夜去還是狗了?”
蘭姐怨念的看著:“還不是因為你。”
“我可沒對你做什麼啊。”蘇婳立即閃開,“你不要瓷。”
蘭姐:“……”
行程是保的,但蘇婳和景遇一起回帝都的事還是被拍了。
兩人直接回了蘇婳的家里。
這次可謂又是一次實錘。
白樺風景:“……”心好累不想說話。
明景CP:“太好了,磕糖磕到蛀牙,放鞭炮慶祝一下。”
——
“我洗個澡。”蘇婳進了浴室。
景遇無事做便拿出了手機,正想刷刷微博,卻見之前給他發過信息的號碼再次發來一條信息。
“景遇,你真的跟明樺在一起了嗎?你這樣做對的起風景嗎?我跟你說了,明樺他不是好人。你這樣做太讓風景失了。”
景遇微微皺眉,隨即順手將這個號碼拉黑。
好一會兒,在景遇快睡著的時候,蘇婳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你在這里睡個午覺吧。”蘇婳邊說邊從柜里拿服,“我這里有一些大號的男裝你應該能穿。”
景遇起接過:“好。”
蘇婳調了一下空調的溫度,便是開始看收視率。
昨天的首播收視率,《問仙》果然吊打《儀天下》,一個破二,一個剛剛破一。
按說破一也是非常好的一個績了,可其實這對于秦導的劇來說,還是偏低的,造這種現象的自然是因為《問仙》,同一時間段,《問仙》搶走太多觀眾,造收視率低下。
倪清雨也沒有一炮而紅,但小紅還是有的。
正看著,手機響了起來。
蘇婳看著來電顯示名,微微瞇了眼。
“喂。”
“你這個臭小子。”人尖銳的聲音響起,“打點錢過來,還說沒人找你拍戲,我今天都在電視上看到你了,別人都說了,你的片酬有好幾千萬呢,快點打錢過來。”
“片酬都拿去賠了,我現在也沒有錢。”
“明樺,你別想騙我,趕打五百萬過來,要不然,我就去揭穿你的份。”
“呵。”蘇婳冷笑一聲,“你要是揭穿我的份,那我以后賺不到錢,你一分錢也沒有。”
“你……”人似乎是被震住了,隨即又道:“但是你不給錢,我為什麼要替你瞞?”
“我現在打十萬給你,明天我會回一趟江城。”
“十萬?你打花要飯的呢?明樺,我——”
蘇婳直接按斷了電話,面上一片冷意。
“怎麼了?”景遇從浴室出來,就看到這樣的蘇婳,“誰的電話?”
“緣上的母親。”
景遇微微挑眉,從另一邊上了床,“打來做什麼?”
“要錢。”
“是讓你以男孩子的份生活下去的嗎?”
“嗯。”其實明樺在讀大學期間,是可以做回真實份的,但想到明家,怕的臉會讓明家有所用,所以干脆還是用男人的份生活。
他握住的手,“沒事吧?”
“我沒事。”蘇婳笑了下,“當男生沒什麼不好,我就是怨念,一直用白布條束著,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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