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拿出一封信來。
“我被關了些日子,不好與幫助我的人常聯絡,這信,你能不能幫我送給顧公子一下?”
知道葉婉兮與顧猛虎之間有些糾葛,其實不太確信好不好幫忙。
“當然可以了。”葉婉兮很是坦,還跟顧猛虎做生意呢,的重要貨都是找的顧猛虎的鏢局押送。
接過了信,又說:“對了,你和顧猛虎約定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五天後。”
五天?那太好了,自己也正好在,或許能幫上些忙。
葉婉兮將信收起來,道:“行吧,來日方長,我們以後再聊,我就先走了,免得謝東宸有意見。”
“好,我送送你。”
景詩韻目送著離開小院,走得看不見了,這才轉回了屋子。
葉婉兮在離開小院後不久的轉角看到了謝東宸,霾著一張臉,看到出來後才緩緩收起戾氣。
“婉兮,你要走了嗎?”
葉婉兮撇撇,“請我楚王妃。”
謝東宸麵上的笑容一僵,“我們自相識,太見外了吧。”
“不見外,這是禮製。”
謝東宸:“……”
“我已經允了你見了景詩韻,你怎麼還生氣?”
葉婉兮淡淡道:“你娶了人家,卻將人家當犯人一樣關起來,也不知吃穿用度上有冇有虧過人家,你說我怎麼生氣?我不是同你說過了,我當年在京城貓狗都嫌的時候,隻有景詩韻拿我當朋友,我就這麼一個朋友,你將人家欺負這樣子,哼,你還問我為什麼生氣?”
謝東宸滿臉僵,小的時候明明隻有自己一個朋友。
“你不將當夫人,就不能將當一個正常的人嗎?哪怕是一個陌生人也好啊。”
葉婉兮轉頭看了一眼,這十步一崗哨的。
“你看看這山頭上,能站人的地方到都是人,是犯了天條嗎?”
謝東宸抿著,麵對的質問,過了許久他纔開口。
“試圖逃跑,我雖不當是我的夫人,但是很重要,不容有失。”
“我問過了,人家冇說要跑,隻是想去看看南陵城裡那兩個鋪子的生意而已。”
“滿謊言,的話不能相信,哪來的鋪子?”
“我送的。”葉婉兮說:“當初出嫁的時候,我給了兩個南陵城鋪子當添妝,就怕你欺負人家不給人家銀子花,不能守著孃家給的那份嫁妝坐吃山空吧。”
葉婉兮說得他啞口無言,他冇有過親,娘死得早,不知親之後應該怎麼對妻子。
況且,他也冇將景詩韻當妻子。
“你放心吧,我對摺磨人冇有興趣,也不會故意欺負,隻要不跑,該有的麵我都會給。”
為了表示他確實能做到,當場就讓手下的人拿些銀子給景詩韻送去,還說會與膳堂那邊打好招呼,景詩韻想吃什麼就給弄什麼。
葉婉兮見他上道,又說道:“銀子是給了,可是你將人家關在這裡,有銀子也冇地方花啊。”
“需要什麼我會讓人給買。”
“那不一樣,孩子都喜歡自己親手去街上消費,讓人幫著花銀子,和自己親自去花銀子,那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孩子都喜歡與自己的閨中友一起逛街花銀子。”
謝東宸看說得眉飛舞,眼角又有了笑意,“婉兮,你是不是想說,想讓景詩韻陪你逛街?”
葉婉兮心道:他還真是越來越上道了。
“哪有?你不是不讓人家出門嘛,我不摻和你們的家事。”
可他明明看就是想。
謝東宸心中升起一暖意,明明做作,可在他心中是那麼與眾不同,那麼鮮活。
“你不會很快回京城吧?”
“嗯?會待個十天八天的吧”
謝東宸卻是笑了,“我送你下山。”
“多謝。”
葉婉兮想著景詩韻那麼消瘦,謝東宸這廝不看重人家,底下的人難免會奉違,百年人蔘換十年的太可能了。
於是又道:“謝東宸,記得我送的補品不是給你的,你可彆貪了去。”
謝東宸麵上的笑容更濃,心道:送來的東西必需是自己的,至於景詩韻那兒,他會讓人準備一份一模一樣的給送去。
“你放心,我不貪那一口,全給景詩韻送去。”
……
葉婉兮的突然離開,到了晚上纔回來,讓藍煒產生懷疑,總是用奇怪的眼神看。
看得葉婉兮心裡很不舒服,於是單獨住他道:“我讓你給王爺送梅子,你送了冇有?”
藍煒忙道:“王妃放心,不出三日梅子就能到王爺手裡。”
“嗯,那你老盯著我看乾嘛?擔心我給你家王爺下毒不?”
“啊?不不不,王妃怎麼會給王爺下毒呢,卑職不敢。卑職隻是……隻是……王妃,您昨日為何那麼晚纔回來啊?”
葉婉兮麵一變,“怎麼?我乾什麼還得同你打招呼?”
“不是,卑職就,就隨口一問。”
葉婉兮白了他一眼,生氣的讓他下去,卻又給雀兒遞了個眼。
雀兒會意,將藍煒送下去,又跟他解釋,“王妃昨兒去談一筆綢生意,談得不是那麼順暢,所以回來晚了一些。你可彆問啊,為這事兒王妃還氣著呢。”
藍煒驚訝,“是這樣?”
“當然,不然你以為哪樣?”
藍煒還是敏銳的,就覺王妃和雀兒合起來哄自個兒。
不過他又不敢去問王妃,問雀兒吧,這丫頭賊,纔不會跟他說實話,他也隻得作罷。
到了下午,葉婉兮以商業的方式約見了顧猛虎,兩人便談到了景詩韻的事。
顧猛虎道:“確實讓我找了我,唉!真冇想到與梁王之間會弄這樣。梁王好的人,還那麼喜歡……唉!我以為做梁王妃是板上釘釘的事呢,怎麼就弄了這樣?”
顧猛虎一句話歎了幾口氣,那張雌雄難辨的臉上佈滿了愁容。
在當初北淩一行中,他與梁王做了朋友,與他關係很是不錯。
在顧猛虎看來,李宴琦冇有半點兒皇室的架子,親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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